顾易柠被母亲的话感动的湿了眼眶,酸涩的眼泪仿佛要从眼眶涌出。
傅寒年往身上套了件家居服,然后扣过顾易柠的肩膀,郑重的对唐婉说:“妈,我会照顾好黛儿的,一生一世都 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当然,我也跟您保证,我绝对死不了。”
唐婉听到傅寒年的保证,脸上绽放出一抹孩童般的笑容:“好,好。我去吃糖糖了,你们睡觉,你们睡觉。”
说完,唐婉像个孩子似的,欢快的走出了卧室。
顾易柠望着母亲的背影,深叹了一口气:“我给母亲扎了针,研究了很多套治疗方案,都没有明显的起效。我有一种直觉她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根本不想变回正常人。”
“你母亲当年跟你一样出色,追求她的人不少,傅承烨当年也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或许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就越发不想变成正常人,回想起曾经的过去。也许,有时候,不治好一个病人是对她最好的尊重呢。”傅寒年安慰顾易柠道。
“但我还是想努力,实在不行,我带她去见药老吧。我真的很想知道,在我母亲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那年后,我们一起带妈去找药老?”傅寒年柔声说道。
“好。”
听闻傅寒年受了伤。
第二天傅老爷子便过来了一趟傅家公馆,专门过来慰问傅寒年的伤情。
自从上次老爷子拉黑傅寒年之后,这爷孙俩表面上也没怎么样,大不了就没聊过微信了。
至于那些被埋在地下的鱼竿,老爷子也不敢问,只能任由它长眠于地底下。
“寒年,你伤没事吧?”老爷子抱着怀里的曾孙儿,顺带关心了一句傅寒年。
傅寒年抬头瞥了老爷子一眼:“死不了,应该还能给你生个曾孙女儿。”
老爷子咧唇一笑,给他竖起了个大拇指:“好,有志向,够坚强,那你什么时候跟柠丫头生个曾孙女儿给我抱?这怀里的曾孙儿都抱腻了。”
穿着连体服在老爷子怀里咿咿呀呀的傅辰许,感觉自己仿佛被嫌弃了。
于是噗的一声。
拉了一泡臭臭。
傅寒年听到响声,便知尿不湿里面包着的是什么毁天灭地的东西。
“老头儿,终于有接班人来报复你了。我很高兴。”傅寒年扯着唇,翻开一本乐谱,准备挑一挑年会上要和顾易柠合奏的钢琴曲。
顾易柠抱着傅景宁喂完奶从楼上下来:“爷爷,您来了啊。”
“柠丫头,快快快,给我换一个,我想抱抱安安了。”老爷子把拉了臭臭的傅辰许放在沙发上,转身就去抱傅景宁。
傅景宁正睁着大眼睛,舔着手指。
老爷子觉得孩子萌的可爱,便偷偷将孩子抱到后院玻璃花房晒太阳去了。
留在沙发上的傅辰许,不停的蹬着腿,划来划去。
孩子虽然才两个多月,但已经看得出是个大长腿了,蹬起来的时候,腿非常有力。
“我们家早早怎么被扔在这儿了呢,好可怜。”顾易柠坐到沙发上抱过傅辰许。
“你还是别抱了,给育婴师吧,他拉了。”
傅寒年提醒她。
顾易柠凑近孩子闻了闻,一股奶香味中夹杂着一股腥臭味。
那个酸爽。
育婴师赶紧过来把孩子抱走去换尿不湿。
顾易柠凑到傅寒年身边,靠在他肩上:“你在看什么?”
傅寒年揽过她的腰:“选一下年会表演的钢琴曲。我们四手联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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