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的也就罢了,只是这酒楼不是我的啊,是长平公主的……”江宁皱了皱眉:“我总要给公主一个交代吧,还有两天开业,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到时候公主和诸位大人前来,店门关着,这打的可不是我江宁的脸面……”
说的很明白,道理也很简单,何叶和邱明双对视一眼,二人的府院都是公主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公主的酒楼被人点了火,他们还要抓江宁?这件事情若是传到二位大人耳中,可……
但张浩然手中拿着的东西,也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否则,也不会这么晚了跑到这里来。
同样震惊的,还有郑一恒和耿建文,此事牵扯到了长平公主,的确是不太好办了。
“呵呵,今日看来是个误会了,我手下人自己接了活儿,擅自动手烧了公主的酒楼,需要多少银子,我安定帮出,司礼大人杀了我两个兄弟,也算是解了恨,这还不行?”张浩然呵呵笑道。
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了两个死人身上,江宁就是有气,也撒不出来了,更何况现在又有四位大人在场,江宁想动手,已经是难如登天。
江宁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今日所有的作战计划,都是要杀了张浩然,铲除安定帮,现在来了四位大人,又引来了刑部和京兆府,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若是这四人没有来,或许会简单一些。
下一刻,江宁做出了令人费解的动作,只见江宁二话不说,从袖中掏出两把突火枪来,与此通知,第二千寻已经知道江宁想要干什么,率先走出,眼神看着黑白无常。
这二人也是高手,知道只要眼前这女子动手,二人不阻拦,下一刻张浩然的人头就会落地。
身形一闪,三人同时出现在了半空之中,三把兵刃碰撞,从中间散发出阵阵寒风。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江宁扣动了扳机。
张浩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高云伸出长剑,伴随着铁丸撞击在上面,发出耀眼的火花,下一刻,却是两发齐射……
“你……”郑一恒与耿建文大惊,想要阻拦,可江宁根本不吃你这一套,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依旧是我行我素,丝毫不讲道理。
火光闪过,张浩然在自以为是之中,应声倒地,胸口中了两发,口吐鲜血,倒射进了门楣之内,身体不住的抽搐,便知道是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黑白无常见状,张浩然殒命,更是没有必要与之纠缠了,当下闪身,跳到了墙头之上。
“江宁,你他妈的找死吗?”何叶再也安奈不住情绪,破口大骂,现在东西在哪儿还不知道,人就死了,万一留有后手,可该如何是好?
江宁挥手,身后的人马根本不顾刑部和京兆府的动作,朝着院中掩杀过去。
“诸位大人放心,今日安定帮覆灭,乃是天怒人怨所致,天降惊雷,所有东西付之一炬,帮主张浩然以上作乱,私养兵祸,意图谋反,被刑部与京兆府合力绞杀,情报便是我靖安司提供的,明日一早,奏折将呈报内阁,诸位大人功不可没啊……”江宁大声道。
一席话,伴随着喊杀声,却说进了众人的心坎之中。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那些肮脏的交易还在张浩然手中,既然张浩然已死,东西付之一炬,那么他们便没有什么好再担心的了,只是他们要亲眼看到这一幕才肯放心。
江宁说完,几人的心情都有所转变,只见院中起了火,除了部分被砍杀的之外,其他人在赵子恒和刘老六的手段之下,无一都选择了投降。
关胜与庞青云击杀杨政,第二千寻腾出手来解决了高云。
“走水了,快救火……”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下一刻,众人从刚才的厮杀之中开始投入到紧张的灭火之中,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耿建文呵呵一笑:“安定帮覆灭,江大人功不可没啊。”咬牙切齿之间,充满了无奈。
他的确可以办了江宁,区区一个从三品的司礼,他并不放在心上,就是郑一恒,也不会把江宁放在心上,但此刻江宁站在这里,代表的是长平公主和右相。
长平公主几经生死,现在太后有宠爱有加,任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她的眉头的。
江宁看着里面“热火朝天”,却笑道:“我不过是提供了情报罢了,都是刑部葛大人和京兆府李将军的功劳,还有诸位大人也都提供了帮助的。”
“大人,发现一间密室,已经烧成灰烬了,好像是账本之类……”
两个人抬出一口烧的漆黑的木箱子,打开来看,既然被烧成了黑灰,但从一些边角纸张中还是能够看出这箱子里装的东西,的确就是黑账。
“大人,还有五箱金银珠宝……”
江宁皱了皱眉:“这东西自然要请刑部和京兆府的两位大人过目了。”
葛昶和李俊豪对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江大人,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可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江宁顿了顿,笑道:“这安定帮定然有不少家产,六位大人都对这安定帮深恶痛绝,定然是被其坑害了不少,等我连夜查抄一下他们到底有多少家产,只要是他们强取豪夺,明日一早走送到府上,不能让诸位大人白跑一趟啊……”
耿建国呵呵笑道:“呵呵,江大人果然是人中龙凤,难怪年纪轻轻就是从三品的司礼,佩服佩服,呵呵,那小民就静候大人佳音了。”
一听耿建国这般说辞,其他四人自然也不会打岔,一番寒暄之后,便各自离开了,与来的时候那种急不可耐和指爹骂娘不同,此刻却是多了几分惬意。
人死了,账也销了,还得了些产业,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更是替主子解决了心腹大患,以前的那些东西一笔勾销,何乐而不为?至于这一场械斗,刑部和京兆府得了五箱金银,怎么办也是心知肚明。
江宁将安定帮的产业分成了五份,将酒楼和土地的产业留下来,剩下的青楼、勾栏、赌场、店面全部都送了出去。
清晨天还未亮,便有人叩响了左相府、太师府、御史台、大理寺的门,一张张房契和地契被交给了指定的人之后,转身便走。
“胡闹,谁让你收下的?”耿敬国将手中十一张房契甩到了耿建文的脸上,手中的拐杖敲的咚咚作响。
“老爷,这……”耿建文急忙跪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在府上十年,极少出差错,耿敬国这般发脾气,也是头一次。
“胡闹啊,你收了东西,昨日的事你便是帮凶,他留了多少不重要,给你多少也不重要,你收了,之前的事情便有你一份儿,他出事,你也要跟着倒霉……”
耿建文眼睛一直,脑袋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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