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好的,我不知道,”哈利不耐烦地说道,疼痛的伤疤使他不禁抽搐了一下,“听着,我明白了一些东西。”
于是他告诉了他们刚才他说看到的和推论出的东西。
“那么,你是在说,”罗恩在平斯夫人走过之后,低声地说,“那个武器——在神秘人之后的东西——是在魔法部里?”
“在神秘事务司里,一定是,”哈利低声说,“当你爸爸带我到审判室的时候,我看到那个门,并且我也肯定,你父亲被袭击的时候也是在那里。”
“等等……”赫敏阻止了哈利继续说下去,给了他一个眼神。
他们心领神会,起身离开。这是属于他们的默契,当说到需要保密的东西的时候,他们就会离开这儿,去一些看起来比较安全的地方聊天。
三人来到他们的秘密房间,霍格沃茨之中一间已经废弃的教室,在霍格沃茨之中,这种地方还是蛮多的。
“我不是很明白,哈利,我的父亲并不是在神秘事务司被袭击的。”罗恩说道。
“可是……”哈利急了。
“哈利!你冷静些。”赫敏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说道:“斯内普教授说得没错,现在的你,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伏地魔知晓了你的想法,他故意让你看到他的计划,并且想要以此设下陷阱。另外一种,则是你无意之中能够得到一些讯息。这些讯息并不是实际存在的讯息,而是伏地魔的计划。”
赫敏发出了一阵长而慢的叹息。
“当然,”她吸了一口气。
“当然什么?”罗恩有点不耐烦道说道。
“罗恩,仔细想想,斯多吉·波德摩曾试着通过魔法部的一扇门,那一定也是这扇门,它有太多的巧合了!”
“斯多吉·波德摩是我们的人,但他为什么要闯入呢?”罗恩说道。
“嗯,我不知道,”赫敏承认。“那有点奇怪。”
“那么秘密部里有什么东西?”哈利问罗恩,“你爸爸曾经提过它吗?”
“我知道他们叫在里面工作的人‘无法说出的’,”罗恩说道,皱了皱眉头。“因为看起来没有人真正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神秘的地方有一个武器。”
“那根本就不神秘,只不过看起来罢了,”赫敏说道,“那里可能有魔法部的顶级机密,我想。哈利,你确定你十分正常吗?”
因为哈利的两只手都捂着前额,看起来那里十分烫。
“是的,好的。”他说道,放下了他发抖的手。“我有感觉到一点,我实在是不喜欢摄取神念。”
“我想,如果有人的心灵一次又一次地受到入侵,他一点会感到不安的,”赫敏怜悯地说。
哈利看着赫敏:“你之前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嘛?”
“是的。”赫敏并没有否认:“锻炼大脑封闭术的方法也就那么几种,如果不是柔和派的,那么就一定是侵入派。在痛苦之中激起灵魂的力量,强有力的反击比什么样的防护多有效。可惜的是,你学不会“记忆宫殿”。不然,你只需要在“记忆宫殿”连续疲惫个一个月左右。你大概率就能够无师自通地学会更上一层的“大脑封闭术”了。”
哈利听到赫敏这么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连连摆手,后退:“不了不了……绝对不了……”
相比较斯内普的攻击,他更讨厌“记忆宫殿”的后遗症,那种后遗症,就像是被人扔进了洗衣机里面,连续洗上个几十遍之后那种眩晕和疲惫感,体验过一次的哈利和罗恩称呼这种疲惫感为“酷刑”。是的,绝对的酷刑,因此,哪怕这个魔法再好学,他们也不想学。
“那好吧。”赫敏耸了耸肩,也不强求,这么多年以为,她意识到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样,渴望着各种各样的知识,她看了看四周,说道:“好吧,让我们回到公共休息室,我们在那里会更舒服些。”
但是公共休息室里总是充满了兴奋的叫声和笑声;弗雷德和乔治在演示玩笑商店最近的新产品。
“没头的帽子!”当弗雷德带着一顶有粉红羽毛的帽子看着其他学生时,乔治叫道,“现在,每人两个帆船币,观看弗雷德!”
弗雷德把帽子放在了他的头上,看起来十分愉快。一秒钟后,他看起来相当傻,帽子和头都消失了。
一些女孩尖叫着,但是其他人都笑着咆哮着。
“再一次完成!”乔治叫道,弗雷德的手再肩膀上稀薄的空气中摸索着,于是当弗雷德的手把帽子取下时,他的头出现了。
“那些帽子是怎么实现的?”赫敏说道,从那些家庭作业中分出心来,近近地看着弗雷德和乔治。“我是说,显然,那是用了某种消失咒,但是他已经被聪明而广泛地延伸到了的其他魔法物体(这句是意译),我想这个咒语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
哈利并没有回答,他感觉他生病了。
“我明天必须做这,”他喃喃自语,把他刚刚从书包里取出的书又放了进去。
“好的,把它写进你的家庭作业计划!”赫敏鼓励地说道,“这样你就不会忘记!”
当哈利和罗恩把手伸进书包的时候,他们俩一交一 换了一下眼神,拿出了计划,试验性地打开了它。
“不要把那些留到太迟,你这个二流货!”当哈利潦草地写下罗齐尔的作业时,痛斥着书。赫敏看着他。
“我想我要去睡觉了,”哈利说道,填完了作业计划之后把它塞进了包里,集中注意力在有机会的时候把它扔进了壁炉里。
他穿过了公共休息室,躲开了乔治,那个试着给他带上“无头的帽子”的人,穿过安静而凉快的石头楼梯,来到了男生宿舍。他再一次感到他生病了,正如他晚上有蛇的视野一样,但是他想,他马上就可以躺下来睡好久,之后他就变得正常。
他打开了宿舍的门,一步跨了进去。他的头剧烈地痛着,他想一定是有人把刀片放进了他的头顶。他不知道他在哪里,是站着还是躺着,他甚至不知道他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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