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院的门上留着两个巨大的扫帚形的洞,那是弗雷德和乔治的扫帚回到主人身边时撞出来的。费尔奇做了一个新门,并把哈利的火一弩一箭移到了地牢里。有谣传说,费尔奇添置了有暗器的安全门去守卫它。但是,他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
受到弗雷德和乔治例子的启发,大批学生现在正在激烈地竞争着“捣乱大王”的空缺。
至少,在罗齐尔的课上,总是有些学生在搞事情,这天,罗齐尔终于忍受不了了,他狞笑一声:“既然你们都这么有精力的话,那么,这节课就上对战课吧。我对抗你们全部……”
这话一出,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位主可是说来就来的。一瞬间,直接把想继承捣蛋大王的人们打得那叫一个嗷嗷直叫。其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到底弗雷德和乔治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前卖了多少切削蛇盒。罗齐尔刚进教室,就得处理学生们集体晕倒、呕吐、严重的高烧或者从两个鼻孔往外喷血。道格可不惯着他们这些臭毛病,他们的套路,甚至韦斯莱炼制的东西,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而这次的捣蛋鬼事件,也在道格的镇压下落下了帷幕,倒是福吉,据说开心得不行,甚至在办公室喝起了香槟……
哈利和罗恩都拿魔杖轻敲着一个水杯练一习一 咒语。哈利的杯子上冒出四条根本够不到桌子的短腿,它们正在半空中毫无意义地扭动。罗恩的则长出四条锥形的细腿,它们艰难地把杯子从桌上撑起来,颤抖地保持了几秒种,然后彻底失败,杯子被摔成了两半儿。
“修复如初,”赫敏迅速念道,挥手把罗恩的杯子修好。
“弗雷德和乔治的出走是我的错,你等着看吧,”罗恩陰郁地说,“她会说我本来可以阻止他们走的,我本来可以抓着他们的扫帚尾巴吊在下面或者别的什么。好吧,那全是我的错。”
“呃,假如她真的那样说的话就太不公平了,你根本无能为力!但我敢肯定她不会的,我是说,假如他们真的在对角巷弄到了铺子,那肯定已经计划很长时间了。”
“没错,但这是令一回事,他们怎么弄到铺子的?”罗恩说道,一边拼命用魔杖敲杯子以至于它的腿又软了,倒在他面前抽搐。“这有点奇怪不是吗?他们需要成堆的金加隆来支付对角巷的房租。假如她知道他们有那么多的钱的话,它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对,我也想到了,”赫敏说道,一边让她的杯子灵巧地在哈利杯子周围绕圈——哈利杯子的短腿仍然够不到桌子:“我想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干其他的坏事。”
“他没有,”哈利简略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罗恩和赫敏一起问道。
“因为——”哈利犹豫着,但也许是坦白的时候了。假如这让人怀疑弗雷德和乔治犯了罪的话,再沉默下去就没有任何好处了。“因为那些钱是我给他们的。我把去年六月把三强争霸赛的奖金给了他们。”
一段震惊的静默,然后赫敏的杯子慢步走过桌子边缘,然后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哦,哈利,你没有!”她说。
“不,我有,”哈利反驳道,“而且我一点也不后悔。我不需要那些钱,但他们却能开一家成功的搞笑商店。”
“但这简直棒极了!”罗恩说道,看起来有点发抖。“这全是你的错了,哈利——妈妈这下完全不能责怪我了!我能告诉她吗?”
“是的,我想你最好告诉她,”哈利迟疑地说,“特别是如果她认为他们接受了偷来的坩埚或别的什么。”
剩下的时间里,赫敏什么也没说,但是哈利怀疑她的自制力就快要控制不住了。果真,当他们一离开城堡在五月淡淡的陽光下休息时,她瞪着眼睛盯着哈利,下定决心张开了嘴。
但哈利在她还没开口前就打断了她。
“别对我唠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坚定地说。“弗雷德和乔治得到了那些金加隆——也很合理地用了一些,听到这些消息——我不能从他们手里要回那些钱,我也不想。所以什么也别说了,赫敏。”
“我并不是要说关于弗雷德和乔治的事!”她委屈地说。
罗恩怀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赫敏对他摆出了一张臭脸。
“不,我不是!”她生气地说。“事实上,我是想问哈利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斯内普重新上“大脑封闭术”课!”
哈利低下头。一旦他们讨论完弗雷德和乔治戏剧性的出走——这无可否认地花了很长时间,罗恩和赫敏就开始想听听关于小天狼星的消息。因为哈利并没有向他们吐露他想和小天狼星首先一交一 谈的原因,他现在很难想出该告诉他们什么。哈利什么也没说。事实上,小天狼星也希望他重新开始“大脑封闭术”课。他对此一直很遗憾。赫敏可不会放弃这个话题,她一直重复问他。
“你可别说你已经停止做那些奇怪的梦了,”赫敏说,“因为罗恩告诉我你昨晚睡觉时又在那儿嘀咕了。”
哈利狂怒地看了罗恩一眼。罗恩有点不自然。
“你只嘀咕了一小会儿,”他咕哝着辩解到,“像是说‘再往前一点’。”
“我梦见我正在看你打魁地奇,”哈利无情地撒谎道,“我正让你再把手往前伸长一点去抓金飞贼”
罗恩的耳朵变红了。哈利感到了一种报复的喜悦;他没有——当然了——梦到过这类事。
昨天晚上,他又一次梦到了他走在神秘事务司的走廊上。他穿过圆形的房间,在那时,房间里充满了滴答做响的闪烁的灯光,他发现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像洞穴的房间——里面满是摆着并列的落满灰尘的玻璃球的架子。
他匆忙地径直飞奔向第97排,向左转,然后沿着它跑。他当时也许说得太大声了。再往前一点。他觉得他的自我意识正在努力地叫醒他。在他到达那排架子的尽头前,他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床 上,凝视着四柱床 的顶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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