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野生动物的纪录片不错,再看一个。”
温婳已经关了平板,“我没有连着看两部的习惯,太累眼。”
他漆黑的眸子凝着她白皙清绝的小脸,喉结上下滚了滚,出口嗓音暗哑低沉,“要我给你揉揉吗?”
“不了,我洗个澡准备睡觉了,你周转一天肯定疲惫了,去休息吧。”
席漠目光深深看她片刻,薄唇掀了掀,“好。”
凑过来吻了吻她额头,他灼热的呼吸连着磁性的声音一道传过来,“晚安。”
“嗯,晚安。”
他走后温婳摸了摸额头和发烫的脸颊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半晌才起身去浴室。
温佑隋见不去温婳房里反而去客房的人,喊住他,“她让你出来的?”
他缓慢地点了点头,“嗯。”
“你惹她生气了?”
想了想,他说:“可能我出差太久了,冷落了她。”
商界果决独断的盛屹席总哪里有被人冷落和吃闭门羹的时候,温佑隋咳了声,安慰,“没事,女孩子,也不是真生你气,明天就好了。客房常有人打扫着,你累了一天一个人好好休息也好。”
“我知道的,爸您早点休息。”
隔天,席漠下楼吃早餐却不见温婳,问岳父才知道她一早就自己开车去学校了。
他下班比温婳晚,没有去学校接她回家的机会,他不在的时候温婳都是自己驾车上下班。
下班后,他猜测温婳没回琉月公馆,吩咐于津南去温家。
果然,灯火通明的餐厅里,她和岳父正在吃晚餐。
见到他,佣人们赶紧添了副碗筷,吃饭时岳父一直在跟他聊天,对面的温婳显得很安静。
他看了几眼,给她夹了些菜。
“谢谢。”
愿意跟他说话,事情就没那么难办。
他吃到一半,对面的人已经吃完起身了,温佑隋清咳了声,“等席漠吃好你带他一起去后花园转转,他来家里几次都没去过。”
“我有点工作上的事,几个简报九点前就要交,”温婳顿了顿,朝席漠道,“待会儿你吃好让管家领你走走吧。”
看她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温佑隋摇了摇头,安慰女婿,“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对你不一样,你让着她点,别跟她置气。”
席漠点头。
“一会儿你送杯咖啡上去,她脾气向来温软,心里的气也不长久,多哄哄她就好了。”
“谢谢爸。”
书房。
温婳刚写完一个简报,手机里林微给她发了消息。
好久没跟姐妹聊,她暂且把工作一放,跟她聊了几句。
【美女最近新婚生活过得挺滋润吧?】
【就那样,上班下班,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不应该啊,对着你老公那张脸都这么心如止水坐怀不乱?】
温婳敲字:【你就是来问八卦的?】
【当然不是。】
林微终于想起正事:【我跟你说,我今天新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聊天语音包,说话的时候可以变声。】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聊天变声早八百年就有了。】
【不一样,自带的那水平跟这个不能比,我花了好多钱买的几百个语音包呢,还有明星的,那感觉就像他真的在跟你聊天,不信我说一个你听听。】
林微发了一段语音:
“宝贝你瞒着我结婚,知道我有多伤心吗?当初说好等我两年,事业有成就来娶你,没想到你在我艰苦奋斗的时候嫁作他人妇,你看上他什么了?那个男人能比我帅?你当初还夸我是清大校草,说我长在你审美上,这些你都忘了吗?”
温婳点开听完,一脸的复杂。
别说,跟真的一样。
这声音低沉磁性,还怪好听的,很有成熟内敛的男人的感觉。
要不是林微事先说过,她会以为是个男人在跟她聊天。
她捧场地回复:【这声音好听。】
林微上瘾了,又发了条语音过来。
“我就知道你爱我的嗓音,宝贝,我知道你不是真的爱他,肯定有什么苦衷。你和他离婚,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这女人戏好多。
温婳被她逗的嘴角微勾,这个男人的声音实在好听,她又点开听了一遍。
浑然不觉门口站着的男人。
席漠睨着她嘴角那抹弧度,墨瞳幽晦。
听了会儿,温婳玩心大起,点开语音说:“那就看你表现了。”
远远看她一会儿,席漠才屈指在门上敲了敲。
她闻声看来,“怎么了?”
香醇的咖啡放在桌上,她抿抿唇,“谢谢。”
送完咖啡他还不走,温婳诧异地抬头。
男人俊脸冷峻,黑眸宁静扫过她桌面上的手机。
黑屏了,什么也看不到。
移开视线,他淡淡的口吻道:“可以借本书看看吗?”
“你随意。”
他找了本书便坐到一侧的沙发上翻了起来。
林微又发了条语音过来,他在这儿温婳不好点开扩音,于是连上蓝牙耳机听。
男人余光瞥见她的动作,眸子漆黑沉暗。
跟林微随便聊了几句,还有工作汇报没写,温婳关了手机开始工作。
等完全弄好时间已经不早了,喝了口咖啡,她收拾东西起身,朝认真看书的人道:“我先休息了,晚安。”
“晚安。”
书房寂静下来后,先前那温暖的氛围倏地冷了下来。
长指掏出手机给于津南打了个电话。
“查查清大的校草,明天给我资料。”
于津南懵了一瞬。
“……查哪一届的呢?”
“最近五年。”
“除了基本信息还需要什么?”
“跟温婳认识的,有关系的,有过什么,查清楚了都发过来。”
“是。”
原来事关夫人。
怪不得。
温婳不回琉月公馆,席漠也相应地在岳父家住了一个周。
两人没有冷战,该说的话照说,白天各自工作,晚上聚在一起陪温佑隋吃饭。
有时候一起在书房各忙各的,然后各自回房睡觉。
气氛不冷,甚至算得上平和,但着实不像新婚夫妻。
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相敬如宾再贴切不过了。
席漠知道她是那天在机场看到白栗才这样,不是没跟她解释过。
那件事本来就是上了飞机偶然遇到白栗,全程他们说话不超过五句,很简单就解释的误会,他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特意提起,一是没必要,二是怕她觉得他心虚。
两人倒是很默契地下班都往温家跑,席漠也没提让她回去住。
既然她想住温家,他就过来陪她住,很简单的事情。
有人陪温佑隋自然开心,不过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后,两个年轻人不急,他倒先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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