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轻轻摆脱他的手,一个起身,坐到男人腿上。
漂亮的眸子像放了钩子似的,星光灿灿,笑意不达眼底。
“原来席总结婚了啊,结婚了还喊人陪酒。”
在她坐过来的瞬间,席漠夹烟的手微微往外移了移,眼里有片刻怔愣, 很快,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第一次,谁让卿卿长得美呢。”
卿卿二字被他故意咬着字音,后背的大掌轻轻摩挲着,温婳耳廓一阵温热。
她轻拉着他领带, “还以为席总有多坐怀不乱呢, 看来那些禁欲的传闻是假的。”
席漠喉结滚了滚, 眸子沉暗, 睨着她勾潋的眉眼,眼神清透无害,偏偏带着一股故意而为的诱惑,脸颊因为酒精晕上粉霞,美艳却不媚俗。
和平时清高如莲的她大相径庭。
什么风格都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还在把玩领带,席漠只觉得口干舌燥,轻轻拍她的背,一字一句地,“再倒点酒,卿、卿。”
温婳把酒送到他嘴边,“席总把烟灭了吧,我不喜欢。”
男人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敢喊我灭烟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她美目轻扬,红唇染着淡笑,“怎么,席夫人不敢么?”
“我不会在她面前抽烟。”
她嘴角弧度更大,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区别对待。”
“既然这么喜欢席夫人,还出来找别的女人?不怕她伤心吗?”
大手顺着她脚踝慢慢往上,闻言他不疾不徐地动了动唇,“她不会。”
温婳按住他的手,“你们男人都是把乖巧的娶回家放着,自己又出来找会玩的?”
林盛齐目光看着妖娆风情的女人,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这么极品又会撩的女人,就这么拱手让给席漠,突然有点后悔了。
席漠不正面回答,“那你属于哪一种?”
“席总看不出来吗?”
“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表里如一。”
“那你喜欢乖的还是会玩的?”
“当然是,”席漠捏着她纤细的小腰往自己身上贴,低沉的嗓音染着哑,“都喜欢。”
林盛齐见两个调情高手这么合拍,这包厢是不适合再待下去了,把房卡推过去。
“祝席总有个愉快的夜晚。”
人一走,席漠把温婳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了些,她手按着他肩头,“轻点。”
他勒的她太紧了,两人几乎是紧紧相贴。
“轻点?刚刚主动坐我腿上时怎么不见你矜持害羞,卿卿姑娘对每个人都这么投怀送抱?”
他目光太深炯,刚刚有人他还收敛一点,现在无声散发的危险信号让她心跳有些快。
“没有,只对你这样。”
席漠轻拍了下她的臀,下巴微微往桌面一抬,“小林总还真是煞费苦心,房间都准备好了,卿卿敢去吗?”
“敢呀,席总又不会吃人。”
男人勾着抹轻笑,“不一定,之前席太太就有在床上躺两天的经历,卿卿考虑清楚了。”
闻言温婳神情有一瞬不自然,当时那种难受的劲儿还记忆犹新,他很恐怖的,体力和……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只是简单陪席总喝酒的,就不……”
“晚了。”
席漠抱着她起身,没看那房卡一眼,直接去楼下开车。
温婳坐在副驾,被夜风吹醒了些理智,先前无所畏惧的大胆也生了退意。
“你去哪儿?”
“当然是去没人打扰我们的地方,”想到林盛齐看温婳的几个眼神,他冷冷动唇,“别人给的房间,你不怕被偷拍?”
他话语间意思明了,引得温婳一阵腿软。
车子缓缓驶入一个别墅,温婳惊讶于他在这么远的海城都有房产。
“这是你……”
刚要问他点什么,在触到他黑沉不见底的眸子时顿住了。
车子里狭小的空间都变得令人呼吸困难起来。
“解释解释,席太太怎么成了人家的女公关。”
“才不是。”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无辜道:“听说有人要给你介绍女人,我就顶替了。”
“怎么找到这边的?”
“问于特助。”
“一个人来的?”
她点点头。
看她几秒,席漠问:“吃饭没?”
“吃了一点。”
“为什么跟过来?”
温婳低眸把玩自己的手,轻声细语:“你不在家,无聊。”
他淡声:“我在家的时间就只有晚上,以前怎么不见你无聊?”
他也知道自己只有晚上会在家,温婳腹诽。
“除了无聊,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想你了,”她眸子看着贴钻的指甲,轻声,“你一出差就是好几天,谁知道会不会在外面有艳遇什么的……就像今晚,还不是有人给你送女人。”
表过一次白后什么话都容易说出口了。
席漠静静看她几秒,抬手拔了钥匙。
跟着他上楼,温婳在他身后没话找话,“光是我知道的,别人给你送女人的情况就有两次了,知道你结婚还给你送,都什么人呐。你没结婚之前是不是更多?”
“没有,极少的情况。”
温婳不太信,“你不说我以后问于特助。”
男人开了卧室的灯,转身睨着她,思忖片刻才波澜不惊道:“真想听?”
点头。
“大多数时候都是试探性的表示,像林盛齐这样明知故犯的少数,所以我一般接触不到什么女人。当然,偶尔也会有不知轻重自作主张的人,之前确实有过一次将人送到我床上的经历。”
温婳睁大了眸子,“那你……”
他扬眉,“嗯?”
“你有没有……”
“你都这么问了,你觉得呢?”
他拿了毛巾进浴室,温婳坐在沙发,眉头微蹙。
他什么意思?
想到他并不生涩的第一次以及旺盛的需求,陈安她们也说男人很少有能控制住欲望的,尤其他这个年纪。
她不太相信在娶她之前他都没有过。
一想到他曾经不知和什么女人在一起过,她四肢百骸都像泡在酸坛子里,酸酸胀胀。
哪怕理智知道那是结婚前的事,他不算背叛,可她就是接受不了,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心里一阵麻木的钝痛。
不知道该怎么办。
席漠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她垂着头毫无生气的样子,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棵枯萎的蔷薇藤。
余光看到他的脚步,她压着心头的涩意,“我不想猜,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说完又慢慢加了句,“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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