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叶北辰今日一直在府中等着洛宁璇醒来。
可在陪洛宁璇用完早膳之后还是离开了严府。
不过显然经过了昨天晚上,洛宁璇的心情也开朗了不少。
叶北辰走了之后,洛宁璇就在院子里吹起了笛子。
看着这样的洛宁璇,青芽心中也是替洛宁璇感到高兴的。
“这都吹起笛子了,看来这心情是很不错的啊!”
这个戏谑却不正经的声音,洛宁璇就是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来的是谁。
“看你这样子心情也不赖啊……”
洛宁璇放下了手中的笛子同南宫寒说着。
“唉,还真让你说中了!”
南宫寒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与此同时那在一旁的洛宁璇也大致猜测到了几分。
“是水水那边有消息了?”
洛宁璇看着南宫寒沉声的问着。
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唯有这个才算得上是好消息。
南宫寒点了点头,算是验证了洛宁璇的猜测。
随后就当着洛宁璇的面将怀里的字条拿了出来。
“这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洛宁璇看着那不大却一个字都没有的字条有些不解的说着。
“青芽,去拿跟蜡烛来!”
南宫寒看着站在一旁的青芽出声说着。
青芽应了一声很快就将蜡烛用火折子点燃后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子上。
只见南宫寒将那字条放在了离蜡烛大概有五公分的地方用火烤了烤。
那方才还干干净净的纸上瞬间就显现出了清秀的字迹。
“昨天晚上,我带人埋伏在邹家,亲自看见那个水水将这字条绑在了一个通体雪白的信鸽从邹府放了出来。”
“不过那信鸽刚飞出了邹府,就让我给打了下来。”
看着那上面所写的内容,如今洛宁璇就更加确信水水是别国的细作了。
“知道对方是哪的人吗?”
“我将那信鸽截下来之后,让人伪造了一张差不多的字条绑在信鸽的腿上放走了……”
“你猜的没错,这个水水的确是北齐的细作。”
“在宇文华的送亲队伍中便有人同这个水水接头。”
南宫寒将自己这两天的调查结果如实的告诉给了洛宁璇。
“所以……这个水水是眼看着自己在邹家打探不到什么消息,才将心思放到了严思韩的身上。”
毕竟邹将军本来就因为水水出现的时机对水水的身份有所怀疑。
可若是在严家就不一样了……
“看来我们还真是不能小瞧这个女人啊!”
洛宁璇思索片刻声音冰冷的说着。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一直待在邹家吧!”
南宫寒不禁看着洛宁璇出声问着。
倘若这北齐没来和北梁和亲还好说一些。
不动声色的暗中处理掉这个女人也就算了。
可眼看着皇上就要为宇文华指婚了。
等到日后宇文华嫁到北梁了,那京城是必定要有北齐皇室的人埋伏在此的。
到时候再想对这个水水动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个不留神,还容易让邹天禄落得一个始乱终弃的下场。
洛宁璇想了一会,便看着青芽问着:“青芽,严大人在府中吗?”
“严大人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书房……”
青芽虽然有些不明白好端端的洛宁璇为何突然提起严大人了,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说着。
在得知了严常山的下落之后,洛宁璇便看着南宫寒说着:“走,我们去见严大人!”
书房里,严大人正在处理着公务。
就在这时,书房门口的小厮却突然走了进来:“大人,三夫人求见……”
“宁璇?赶快让她进来!”
严大人听闻赶忙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然后沉声的说着。
“宁璇给大人请安……”
“快起来了,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别动不动就跪了,都是一家人不讲究这些的!”
严大人说着赶忙让洛宁璇起来。
洛宁璇看了一眼青芽,青芽当即就明白了随后便去了门口守着。
似乎是察觉到了洛宁璇的谨慎,严常山便主动开口问着。
“宁璇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洛宁璇并没有直接同严常山说着自己的来意,而是将南宫寒截下来的字条递给了严常山。
严常山在看清楚那上面写的字后,一脸震惊的问着:“这……这东西……”
“严大人,这东西是我从邹府新进门的那个姨娘手里截下来的!”
“姨娘?”
虽然严常山同邹将军平日里并无往来,可洛宁璇与身为邹家媳妇的柳若灵交好,所以邹家的事情严常山也是略有耳闻的。
“大人,这个姨娘是邹天禄从边境带回来的女子!”
“而且,这女子之所以费劲心思进府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因为洛宁璇有着身孕,所以严常山便让她坐下来慢慢说。
“当日,这女子被邹天禄救下之后,便给邹天禄下药,从而顺理成章的进了邹府。”
“可大人您想,边境是何地方?就连大人和宁璇也不能轻易前往边境,可她一个姑娘家,受了伤却出现在北梁营帐里,随身还带着特质的蒙汗药,如此想来大人,不觉得事有蹊跷吗?”
“况且这个姑娘刚刚进了邹府,北齐和亲的队伍就来到了北梁,要说这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宁璇是不信的。”
洛宁璇沉声的同严常山说着事情的经过,也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所以,我便怀疑这姑娘本就是别国的细作,来到北梁就是为了里应外合的!”
自从北齐和北周一战之后,这三国之间的关系就变的更加微妙了起来。
倘若这个时候北梁出现了别国的细作,也是一件绝对不容小觑的事情。
“可如今北周战败,已经是自顾不暇,他们怎么会有精力在培养细作千里迢迢的将细作送到我们北梁来呢!”
“一旦被发现,以北梁如今的实力,想要攻进北周皇室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宁璇也正是疑心此事,所以才派人守在邹家,果然在那姑娘放飞的信鸽中发现了这张字条,而飞走的信鸽也直径的飞到了驿站!”
洛宁璇将自己的一番话说完,严常山也觉得洛宁璇所说不无道理。
“你需要我怎么做?”
在对洛宁璇所说的话做出肯定之后,严常山眸色坚定的看着洛宁璇问着。
依照严常山对于洛宁璇的了解,既然她已经出现在这了,那想必就是已经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不瞒大人,我曾经在邹家也不止同那姑娘起过一次冲突,所以这次我想请严夫人出面办一场宴会……”
洛宁璇看着严常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宴会?”
显然严常山也没有想到洛宁璇会这么说。
“是,最好是能将整个京城的商人,官眷全都请来。”
“既然这姑娘敢明目张胆的就将消息放出去,想来京中一定是有人协助她的。”
“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邹将军是个武将,手中握有冰兵权,纵使是邹将军和邹家有所防备,难免不会有疏忽的时候。”
“所以如今我们需要的就是名正言顺的将这姑娘赶出去的理由,最好是一个不能让她被所有官眷所接纳的理由!”
这样才能确保水水不会被邹家赶出去之后,再到别的北梁官员家中,也能保全邹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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