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澹台邪不爽的问。
“我还不了解她嘛。”青衫的语气有点点宠溺的味道,他的意思是他都跟在公子身边好几年了,算起来也快十年了吧,怎么会不知道她有赖床的毛病,“王爷,我带您去那边吧。公子怕是还有一会才会醒。”青衫看了看升起的朝阳,计算主子还有多久才起来。
澹台邪不说话,大步的往吃饭的地方走去,跟掌柜要了一个包间,点了菜,不由自主的就点了木鱼爱吃的肉,还吩咐小二晚点上。
青衫没事做,所以就跟在澹台邪的后面,想要将这位贵客伺候好。说是贵客可不是因为他是摄政王,而是自家主子没事就往他那儿砸钱,想来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主子从来没有像这样败过家,主子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那必须得伺候好了。
“王爷,在江南还住的惯吗?”青衫上来跟澹台邪套近乎,这江南的气候跟京城还是有些区别的,青衫在找话说。
“还好。”澹台邪想了想自己还不了解他呢,所以问道,“青衫公子来江南多久了?”
“来了几个月了,在江南水灾之前就来了。”青衫脾气很好。
“你不陪在你家主子身边吗?”
“这……”这个说来话长,原因还有些不好说,“公子喜欢独来独往,我跟着不方便。”真正的原因是木鱼嫌他跟着丢脸,说什么他这个守财奴在江湖已经臭名远扬了,跟着自己会诋毁自己名声的。
“这么久了,你家公子还没起床,你去叫一下吧。”澹台邪是在试探他们关系的亲密程度。
“王,王爷。这活儿是花栀的,我可以去帮你叫花栀。”开玩笑,主子的性子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她一发脾气将自己的工钱扣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还是叫花栀比较保险。
青衫脸上显露出来的害怕之色取悦了澹台邪,看来他们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了,应该只是单纯的主子与下属的关系。为什么澹台邪会胡乱猜想呢?首先还是木鱼喜欢男人,他担心是与生俱来的,而且青衫长相清秀,会不会就是她喜欢的样子。恋爱中的人啊,就是喜欢胡乱猜测。
“算了,我自己去吧。”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澹台邪愉快的起身,准备去叫她起床了,“你去打点洗脸水吧。”他也还没洗脸了,光顾着从青衫那里套话了。
“好,王爷,友情提示,公子起床气很大,您当心。”说完青衫一溜烟儿跑了。
“嗯。”起床气吗?他怎麽没有发现。
澹台邪沿路返回,打开他们睡觉的房门,床、上的木鱼睡的还很香。澹台邪走过去坐在床边,伸出手放到她的脸上,她的皮肤细腻光滑,澹台邪的手抚过她的眉心,不知道她在梦里做着什么好事呢,眼角都有了笑意。她的身子蜷缩在被子,是个大宝宝呢。
“王爷,王爷,水来了。“青衫见房门开着,在门口小声的喊着,就怕木鱼醒来跟他开战。
“放那吧。”澹台邪因为木鱼心变得柔软起来,对青衫的语气也好起来。
“好的。”青衫比了一个OK的手势,他巴不得了。
太阳都快晒屁、股了,怎麽还没醒。澹台邪把她从被子捞起来,拿过床边的衣服替她穿起来,木鱼睁开眼看是澹台邪,又闭上了,起床气这事是看人的,瞧人家澹台邪不管怎麽弄木鱼就是不发脾气。
澹台邪将穿好衣服的她放回床、上,去端洗脸盆来给她洗脸,青衫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的,这什么情况,先不说堂堂摄政王放下、身份给自家主子洗脸,单说主子的起床气没有如期到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主子和王爷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吗?
“嗯……我困。”木鱼喃呢。澹台邪手里的洗脸帕在她的脸上擦过,惊扰了她的美梦。
“乖,洗完脸咱们去吃东西,听话。”这下木鱼乖了,她睁开眼睛,知道不能继续睡了,看着她头顶上正在为她清洗的澹台邪,主送上前在他的脸颊处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面对澹台邪质问的眼神,她无辜的睁着大眼,怪她咯,谁让他打扰自己的美梦呢,在梦中她差点就亲上了结果被他吵醒了。
真拿她没办法,澹台邪看向门外,发现青衫已经不再了,没被外人瞧见他就不和她计较了,“下次不准这样了!”
“哦。”嘴里答应着,只是为了讨他高兴,下次的事谁说的清呢,她又不是先知,还能预知啊。
“好了,自己起来,去吃饭!”擦完脸的澹台邪对还赖在床、上的木鱼说。
“你抱我。”她就像他抱着她去嘛,木鱼跟他讲条件。
“自己动!”他这样抱着她出去,成何体统啊。
“不嘛!”木鱼在床、上打了个滚,“这床好舒服,舍不得离开。”那意思是只有你的怀抱才能让她起床。
澹台邪默默记下她这话了,想着回去也要把床换成这种类型。至于抱她出去,这事没得商量,不可能!
“我在吃饭的地方等你。”说完,澹台邪就走出了房间。
“哼!不抱就不抱!”木鱼的小拳头使劲砸在棉被上,气归气,还是乖乖的起床,她是不指望他会去而复返,毕竟木鱼一会儿就自我检讨了,确是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等她梳妆好找到澹台邪,他已经拿起碗筷开始吃了,木鱼在门口看到这幅场景,暗自跺脚,她没事矫情个什么劲儿啊,这下好了吧。
“王爷。”木鱼堆上笑脸进门,看旁边还有一副碗筷,里面已经盛好饭了,木鱼做到那儿,盯着正在吃饭的澹台邪,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来了,他至少也给点反应吧。
许是木鱼看得久了,澹台邪被盯着也不舒服,“吃饭!”顺便给她夹了一块大的红烧肉。
“好。”就这么点赏赐木鱼感觉幸福满满,她拿起筷子乐呵呵的开始吃饭。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吃点,木鱼偶尔往澹台邪那儿瞟一眼,在澹台邪警觉之前收回目光,跟做贼一样。
“哎,王爷,昨晚行刺的人是什么人啊?”吃完了饭,木鱼忽然想起昨晚在县衙发生的一切。
“你猜呢?”澹台邪故作神秘。
“你的敌人!”
澹台邪瞥了她一眼,那还要你说!
“是皇上的人吧?”切,他真是没有幽默细胞。
“嗯。”
“昨晚都是你连累了我,你今天得补偿我!”木鱼嘟着嘴,昨晚她差点受了惊吓,还好她一直想澹台邪想的睡不着,不然可能发现不了门外的刺客。
“对不起。”澹台邪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歉,昨晚的事木鱼倒是没被吓着,他被吓得不轻。
“好吧,我接受了。”看着澹台邪满脸的歉意,木鱼于心不忍了,昨晚他在她面前失态的样子,她记得清清楚楚,正是因为这样,她更喜欢他了,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怎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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