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青衫居然看见王爷在给自家主子擦脸,动作及其温柔,而且主子闭着眼,是在享受吗?那样的场景如果说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友谊,他不相信!
“青衫,你干什么?”木鱼的语气有些责怪,这煞风景的,早知道该清场的。
“公……公子。”青衫再次看他们的时候,澹台邪已经收回了手,镇静的立在木鱼的身边,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你在搞什么?”
看公子和王爷又恢复自然,而且他们脸上没有不自然的样子,青衫怀疑是自己看错了。“都怪这地,差点将我绊倒。”青衫使劲踩了两脚他脚下的地方,“我这就捡起来。”
“办事不利!”木鱼埋怨他,不过谁都听得出来不是真的埋怨,“走吧,出去,这空气不怎么好。”
澹台邪揽住木鱼的腰飞了上去,这下青衫没有再大惊小怪了,公子没有轻功,王爷不这么做,他也会做的。
白天木鱼照常出去逛街,澹台邪陪同。不过看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木鱼陪王爷了,首先当然是王爷的地位之高怎会是他陪别人了,其次就是这个扶不起的木鱼,只要一站在澹台邪身边就非得表现的像个小跟班。
“哎,王爷,那不是何县令吗?”木鱼指着拐角处的一个身影说。
“嗯。”的确是。
“走,去看看。”
“何县令,你在干嘛呢?”木鱼追上去问。
何县令在一个巷子里同属下商量着什么。“哦,公子,王爷您也来了。”何县令行了一个礼,“下官在记录在县衙里登记过的难民还有哪些还活着。”
“死的人多吗?”木鱼问。
“是啊,最近接连有人饿死。”何县令感慨,“我还在挨家统计呢,顺便看看还有哪些没有登记。”
“里面发生什么呢?”木鱼听见他们刚刚走过的一户人家里面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还在骂声。
“唉,我刚刚进去将他们家死去的老人的名字划掉了。可能是听说救急粮是按人头分,他们不满吧,他们非得说他们家还有五口人,在骂那个老人不该这么快的死,说什么要死也要再等几天啊。”
“真是过分!怎麽会有这般儿女!”木鱼愤愤然。
“这家确实是有些过分不该分粮给他们,可是还有些类似的情况,有些死了家人的,他们不仅要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日后的粮食也会分的少,现在粮食对他们来说是救命之本啊。”何县令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同情,也有些无奈。
“是谁说要将死人的名字划掉的。”
“青衫公子。”
这个青衫肯定是为了节约粮食。
“我觉得青衫公子这样做虽有不妥之处,但也相对公正。而且也可以让他筹备粮食少些压力,活着的人会分的更多,死人不该跟活人享受同样的待遇。”
“王爷觉得呢?”木鱼问澹台邪。
“既然是青衫公子给的粮食就按他说的办吧。”澹台邪觉得青衫说的也没错,再说死人不好统计,到时有人说他家死了七八个人,怎麽算?
“好吧,不过何县令我们可以给死过人的家庭一点补偿,一个死人一斤大米吧,虽然少,也算是给他们一点安慰。”
“这主意好,可是青衫公子那边?一人一斤也需要不少粮食啊。”这得和供应粮食的人商量一下吧。
“你和青衫公子商量吧,就说是她出的主意。”澹台邪发话了。
“下官遵旨。”
“去吧。”这个小插曲算是结束了。
木鱼和澹台邪继续在街上逛,有碰见特别可伶而且感人木鱼也会施舍他们一点钱。只要一走进她买的地盘内,木鱼就会给澹台邪说自己的计划,她的商业帝国梦。逛着逛着就到傍晚了。木鱼拉着澹台邪回去吃饭,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看公子吃完了饭,在那儿和王爷聊着天,青衫走进来问道,夜晚已经降临了,今晚的天空没有星星,一入夜,外面就是漆黑一片。
“在等等。”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此刻外面的行人肯定还是有的,木鱼不想自己的东西被人看见,那可是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武器,若是被人发现肯定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好,那属下先下去了。”木鱼和澹台邪相处的其乐融融,青衫才不想尴尬的站在一旁,还会招人嫌,这种事他可不干。
“下去吧,两个时辰后我们去。”她对着出门的青衫说。
“王爷,我们说到哪呢?”木鱼想不起自己说道哪呢。
“你要用金子做配饰。”
“那叫金镶玉,你不知道你们平时系在腰间的那些玉佩啊,都是易碎品,要是摔在地上一下子就碎了,用金子镶在外面怎么摔都不会摔坏的。”
“你确定?”
“当然不是你这种人摔咯。”澹台邪这种有内力的人,说不定一下子就震坏了,她说的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还有金子黄灿灿的,亮瞎人眼,一看就是有钱人戴的,人家一看你就是有身份的人。”
金子是俗气吧,她还是真的能掰扯。
“还有那个金牙,你去镶一颗金牙吧,那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你想想看,嘴巴里面有黄金诶。”想到澹台邪嘴巴一张一合之间露出的两颗黄金牙,木鱼乐翻了。
“你怎你镶颗呢?”知道她在开玩笑,他乐得配合她。
“我啊,穷。”
“原来如此啊。我也没钱!“
“我赏你一个。“说着她从袖中掏,”只有个碎银了,“要不你就镶个银牙,还发光勒。”
“行。”他接过木鱼手里的碎银,放在口袋里就没有了动作。
“你放进嘴里啊。”
“我过两天打磨打磨。”他会这样做就怪了。
“算了,你也别打磨了。那就当是我赏你的零花钱。”知道他肯定不会。
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赏他钱,还是一个碎银子,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这他还真不知道,木鱼出了偶尔怕他凶之外,还真没有她不敢的,说她吧,左耳进右耳出,他也就姑息了,只要她不碰到他的原则他都可以容忍。至于他的底线是什么,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了木鱼他一次次的降低自己的底线。只是有一点他绝对不能容忍,那就是木鱼与别人亲昵,还好目前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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