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是从一家医馆传出来的,澹台邪停在医馆的房顶上,老方法,揭开一片瓦观看下面发生了什么。透过这个洞,木鱼看到了里面的人,好几个男人和一个姑娘。那个姑娘跪在地上向那个领头的人哭哭啼啼的。
“秦公子,我求求你。”那位姑娘抓着那位像大爷一样坐在凳子上的男子,“我求求你,救救我娘吧。”那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
“你答应了本公子的条件,你娘自然就有救了。”那个男子翘着二阳腿,嘴上是满不在意,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他想要扶起那位姑娘的手一碰到那姑娘,一下就被姑娘弹开了,翘着二阳腿的男子差点摔在地上。
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惹怒了男子,一脸害怕的躲在一张桌子后面。“肖姑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一个凶神恶煞的跟班站出来恐吓那位姑娘。
“出去!”坐着的那个朝说话的个人吼道,“你们全都出去!”
然后那些跟班都出去等着了,房间里就剩两个人了。房顶上的木鱼有些兴奋,这要有好戏看了,好羞羞,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现场版的,她聚精会神的盯着下面。“你兴奋什么?”澹台邪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看她一脸激动样儿,澹台邪鄙视。
“哼!”木鱼轻哼一声,继续看。
可是她失望了,那个她以为是地痞流氓的男子根本就不是流氓,根本没有那种画面出面。只见那个男子走到瘫坐在地上的女子面前,她的身子因为哭泣还一抽一抽的。“起来。”那个男子没有了刚才的凶悍,声音好像有点温柔。
这是要怎样发展呢?怎麽不按常理出牌呢?
男子将她扶起来,坐在凳子上,“小柔,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你母亲的病立马得以救治。”
“秦公子,你放过我吧。”那位叫肖姑娘的还在抽泣,梨花带雨的。
“不可能!”说到放过,那个男子立马变脸,“这事没得商量。”
“秦公子……”
“这人是谁啊?”木鱼跟澹台邪打手语。
“秦修志的儿子,京城的地痞头子。”
“哦,就是那个……那个……”好熟悉的名字,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上次皇宫,皇帝赐婚。”澹台邪好心提醒她。
“哦哦哦,对!”木鱼想起来了,咦,皇帝才给他赐婚多久啊,就出来偷食了,还是逼迫良家姑娘。
木鱼才弄清下面男子的身份,准备低头再去看得时候,下面的人已经走了,只有那个姑娘还跪在地上。等那男子带着人走远后,木鱼从房顶处跳下,澹台邪拦都拦不住,没办法,担心她摔着,还得赶在她落地之前接着。
“姑娘,你这是怎麽了?”木鱼问地上的人。
那位肖姑娘抬头就看见一个公子,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她惊了一下,不过木鱼给了她一个微笑:“你别害怕,我是大夫。”听到是大夫,肖姑娘给她磕了一个头:“公子,我求求你,我娘重病,求求你救救她吧。”
“你先起来再说。”木鱼就见不得人这样给她下跪,“你家在哪,我们现在就去吧。”
肖姑娘也顾不得考虑危险不危险了,就领着这两位公子往自己家里去。她的家在郊外,木鱼走了好久的路,她倒在澹台邪的身上求背。
“实在抱歉,公子,我家有点远。”肖姑娘看见这位公子有些累了,觉得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木鱼不累,自己想要和澹台邪靠的近些,“唉,你叫什么名字啊?”木鱼问她。
“肖柔。”
“哦,肖姑娘。刚才那个男子为什么缠着你?”
“他……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木鱼以为她有难言之隐:“你不用说了。”木鱼已经知道了,就是街头混混强抢良家姑娘嘛。
“到了,您请进。”到了肖柔的家,她打开门,请这两位公子进去,那个黑衣的公子一直站在这位小公子身旁,脸上是生人勿进的表情,眼睛一直在这个话比较多的公子身上。
“你娘在哪,带我去看看吧。”木鱼看着这个有些破旧的而房屋,这个姑娘是个可怜人啊。
“好,您随我来。”肖柔把她带到她娘住的地方。
木鱼进去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妇人,身上盖了一床干净但是打着补丁的衣服,房间里没有件像样的家具,不过好在整洁,看着还挺舒心。木鱼上前,那个妇人脸色苍白,已经睡着了,木鱼替她把脉,过了一会她说:“你两得的事感冒,不过拖得时间太久了,她的身体抵抗力很差,久没医治,现在转为重感冒了,有些麻烦。”
“那怎么办,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娘,只要你救了我的娘,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肖柔又跪下了。
“呵呵。”木鱼将她扶起,“我很好奇,之前那个男子也可以救你娘,你为什么不干脆答应他的要求。”
“公子,实不相瞒,秦公子是想要我以身相许。”
“那如果我的条件也是要你以身相许呢?”她说完,澹台邪就狠狠剜了她一眼,她敢!“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她得解释啊,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敏感啊。她不知道的是澹台邪自从遇见了她,变得十分敏感,因为她的身份,他不但要防着她身边的女的还要防着男的,苦啊。
“公子,您莫要开玩笑了。”肖柔不傻,眼前的两个公子相貌堂堂怎麽有这样的想法。
“那你为何不愿嫁给秦公子?”木鱼还是好奇。
“公子……”肖柔不愿说起这事。
但是木鱼现在兴趣上来了,这京城恶霸——秦公子也算是小有名气,不过恶名,经常欺负弱小。不过看他对肖柔的态度倒是没有那么恶劣,木鱼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事:“你告诉我原因,我救你娘,怎麽样?”
这下肖柔没理由再不说了,她想了一下,然后说:“我是一年前认识的秦公子,其实她不像大家说的那么坏。我爹爹两年前去世了,留下我和娘,可是娘的身体一直不好,我就经常京城去买些自己做的东西,或者山上的蘑菇。有一天我被一个老头欺负,被秦公子看见了,然后救了我,之后他经常帮助我,还说……还说要娶我。”说到这儿肖柔脸红红的,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哦?那后来怎么没有娶你?”木鱼追问。
“他后来被皇上赐婚。”肖柔心情低落,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不会有结果,现在的她要是嫁给了秦闫斌那不仅是在害自己,还是在害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样啊,倒也说的过去,皇帝赐婚,谁敢在其中搞幺蛾子,况且那个嫁给秦闫斌的小姐家里的势力比秦家大,本来是要嫁个皇帝或者摄政王的,结果嫁给了这么一个混混,能甘心吗?如果秦闫斌敢再纳妾,不被他夫人林月盈整死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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