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暮色降临的时候,木鱼来了,红妆一直盯着街头看,木鱼出现的瞬间她就看到了,她擦掉脸上的泪水,用手绢将脸上的的泪痕抹掉,欣喜的站起来迎接。
“红妆,你怎么在这儿等着啊,地上凉,走,进屋去。”木鱼看见她是从地上站起来的,看她脸色不太好,“你是在等我?”要是的话,木鱼就内疚了。
“嗯。”因为木鱼的一句关心,红妆之前的伤心难过一扫而净,她双手扶在木鱼的手臂上,看公子好像很开心,她也跟着开心。
“啊!”果然这样,木鱼有些内疚了,答应她说来这里吃晚饭的,结果这都是吃宵夜的时间了,“那你应该没等多久吧?”木鱼想她应该是在房间里等不耐烦了才出来的吧。话说间,木鱼自然而然的将红妆放在她手臂上的手拿掉,这要是被后面的那个人看见了又要误会,她可不想今晚回去一个睡觉。
只是这一个小动作,红妆的心情又有了点波动,公子这是不喜欢她的碰触吗?不过看公子依然开心的模样,红妆以为她不是故意的。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脸上换上笑容:“没有等多久,公子怎麽现在才来,红妆都饿了。”红妆娇嗔,身体故意靠近了点木鱼。
以前的木鱼可能还会配合,要知道以前她在花楼是玩的很嗨,经常和楼里的姑娘打闹,搞得那些花楼只要自己一去姑娘就特别热情,非常活跃,可是现在后面跟了一个爱吃醋的男人,她得注意哈形象,要是为了这些姑娘丢了王爷,那可就亏大发了。
木鱼上楼的时候顺势和红妆拉开了距离,她上楼远眺,看见了正进门的澹台邪,她朝他招手,怎麽隔得这么远,木鱼得把他招过来让他看着自己以证自己的清白,她不拈花惹草的。红妆顺着木鱼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了每次都陪在公子身边的摄政王,他怎麽也来了。是公子叫他来的吗?公子是住在摄政王府的,跟王爷关系很好吧,她应该和王爷搞好关系的,可是她今天只想和公子独处,不想有其他人打搅。
澹台邪故意走在后面的,他就是想要看看他没在身边木鱼会不会无法无天,目前来看表现还是不错的。他走过去,经过红妆的时候,红妆给他行了一个礼,澹台邪装作没看见,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个红妆对木鱼有意,虽然木鱼大大咧咧的好像还没发觉。澹台邪直接走到木鱼的身边,与他深情对视一眼,然后并排着着上楼,留下红妆在后面,愣了一下才跟上来。
到了红妆的房间,木鱼和澹台邪挨着坐,红妆让下人去准备吃的,然后自己坐在了木鱼的旁边。正在和木鱼谈笑的澹台邪余光瞄了一眼,红妆的眼睛从木鱼一到怡香院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这下澹台邪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红妆就是喜欢木鱼了。
“王爷,你很少来我们怡香院吧,要不要去看看我们的特色,我们这里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都是妙人啊,要不要我在隔壁给王爷准备个包间,找两个姑娘作陪?”红妆微笑着,好像很懂男人。
“不用!”澹台邪直接回绝。不过红妆的这个提议引起了木鱼的兴趣,她啪了一下澹台邪的肩:“王爷,要不要我找院里最年轻漂亮的姑娘来伺候你啊?”木鱼笑嘻嘻的说。
澹台邪给了她一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她是无聊没事做,懒得搭理她,不过目光扫过她的脖子的时候,澹台邪暗自笑了一把,那里面可是风景无限呢。
“王爷,来一个嘛!要不然就是我照顾不周了。”木鱼觉得逗弄澹台邪很好玩,她就喜欢他翻白眼又带着点点宠溺味道的眼神。
“咳咳咳!你还没玩够吗?”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掉她裹在脖子上的真丝巾,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会继续的。
木鱼感觉脖子一凉,手就上去遮,正想问澹台邪把丝巾扯哪去了,就看见红妆捂嘴惊讶的表情,怎麽感觉还有点受伤的样子,发生什么啦?
“公……公子……”红妆看见公子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印子,混迹风月场所的她自然知道那是吻痕,她不敢相信,公子不一直就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吗?怎麽会这样?
“怎麽了?”还没发现问题的木鱼问道,这条丝巾是澹台邪帮她系的,她是被澹台邪从床上捞起来的,还没照过镜子就急急忙忙赶来了,出门时澹台邪给她系丝巾,她有猜到是为什么,可是现在忘了。
澹台邪笑而不语,看她呆萌的样子很可爱,还有红妆眼里的受伤是他想看到的,即使他现在还不能告诉所有的人,她是他的,可是他不介意用些小手段赶走她身边不安好心的人。
“公子,你有喜欢的人呢?”好半天,红妆才问出这句话,这时木鱼已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剜了澹台邪一眼,都怪他!
“嗯。”木鱼承认,就是旁边这个属狗的男人。
听到这个问答,红妆的心一落千丈,她的心如撕裂般疼痛,为什么公子这么快就有喜欢的人,她还有机会吗?
“你忘了我有夫人啦。”木鱼不想她再问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主动承认,“我很喜欢的夫人。”木鱼说这话时是看着偷笑的澹台邪,就想气气他。
“木夫人不是离开了吗?”她不承认自己,澹台邪有的是方法,他找到破绽问道。红妆点点头,这话也是她想问的,不是说木夫人已经离开京城了吗?公子脖子上的吻痕一看就是今天才有的,那个女子是谁,公子又有了新欢。
“公子,你……”忽然发现公子是一个花心的人,红妆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又有点小雀喜,公子花心,那自己是不是就有了机会,乘木夫人不在。
“啧啧啧。”澹台邪指着她脖子上的红红的一片,“战况很激烈啊!对方还挺凶猛!”他可是很用心的。
红妆听到这话很不舒服,她脑海里已经呈现了公子怜爱人的景象,她拳头紧握,很不是滋味,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木公子,你说呢?”澹台邪还不放过她,继续调侃。同时是在告诉红妆一些信息,她喜欢的公子不喜欢她。
“是啊,是啊。那姑娘是勇猛了些,跟个狗似的,瞧把我啃得,回去收拾她。”木鱼不甘示弱的回他。
“公子,你怎么可以背着木夫人做这种事情呢?”红妆找了一个自认为说的过去的借口。
“唉,红妆,你就是太年轻了。那种事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我也是糊涂了,被诱、惑。”还有被强迫的,当然这话就不说了,有损威严。
“能得公子青睐是那姑娘的福气,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千金呢?”红妆打探情敌的情况。
“说来惭愧,就是个小丫鬟!不过活儿好。”要比脸皮厚,澹台邪岂是木鱼的对手。这话一出,红妆作为一个姑娘,脸红是应该的,可是澹台邪想到那些激情画面,还有木鱼这么一说,不禁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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