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没回府,韩家就少了一个主事的人,木鱼就乘着这个时机夜探韩家。
已经凌晨了,韩家的灯火熄灭了很多,只有星星点点的几盏灯分散在韩府。门口的侍卫已经开始打盹了。
木鱼拿出迷香,侍卫直接就昏睡了过去,然后大摇大摆的从后门进了韩府。韩相府她们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灵珠会被她们放在哪。
凭着感觉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是放在比较隐蔽且重要的地方,比如书房。木鱼她们首先拜访的地方就是书房,韩家书房不大,里面尽是一些古玩字画,一眼就可以看完书房。木鱼翻开挂在墙上的字画、敲敲墙壁、移动灯台,看有没有机关,把书房都翻了个遍也没有看到疑似灵珠的东西。
木鱼放弃了,随手拿走一个精巧值钱的玩意儿放入袖中,当是辛苦费。
“小姐,你说灵珠会不会放在韩老爷子的身边啊。”花栀压低音量在木鱼的耳边说着。这灵珠是韩老爷子偷的,他应该是知道灵珠的秘密。
“有可能。走,去他屋里看看。”说着就朝着韩老爷子的住所奔去。
依然是先点燃迷香,待门口的侍卫倒下之后,木鱼就准备进去,刚抬脚,花栀就拉住了她,没想到这竟然有巡逻的侍卫,而且数量不少,要是让他们看见昏倒的侍卫就不好办了。
“花栀,你在这儿守着,我进去看看。不得已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暴露身份。”“嗯。”
花栀轻手轻脚的推开韩老爷子住所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因为不确定里面的情况不敢点燃火石,她摸索着走到寝房,看见韩老爷子规规矩矩的睡熟在床、上,这才放心大胆的在屋里搜找。然而在她转身的瞬间,韩老爷子的眼睛就睁开了,望着木鱼的身影在屋里走来走去。
木鱼轻轻的打开屋里的柜子、盒子,到处找遍了也没有灵珠的踪迹,她将目光定在了床、上,会不会在韩老爷子的床头?
她走到床前,撩开帘子,在床顶上搜寻。正当她聚精会神拿手在床沿上摸索时,床、上的人突然一动,伸手对着木鱼就是一掌,这一掌用了他九层的力,目的就是一掌毙命但还能留口气,敢在他韩府如此猖獗,还进了他的寝屋翻箱倒柜,不给点颜色尝尝,岂是他韩安海的行径。
木鱼反应过来时,已经没能避开这一掌了。韩安海这一掌用力过大,木鱼被震到了椅子边。不过却没如韩安海所想受伤,她稳稳的站在椅子边。她是没有内力,不过不是天生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将内力封存了起来,她的内力于她而言是灾难,但自从封存了起来,它就像一个磁铁,有外力进、入她的身、体就直接被它吸了去,她不会受到伤害。
见木鱼没事韩安海又运起内力准备再来一掌,木鱼眼疾手快从袖中发出一根针朝着韩安海的手掌心射去。这根针插入韩安海的手掌,击破了他运起的内力,内力急速散开,伤了他自己,韩安海一口血喷了出来。
老匹夫,活该。此地不能再留,木鱼转身离开。
这等危险人物对他是极大的威胁,韩安海岂能任其离开,压住内部乱穿的内力,运起轻功韩安海飞向木鱼离开的方向,一会就追上了木鱼。
木鱼虽然动作敏捷,速度很快,但终究是没有内力,眼见韩安海追来,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跑是不行了,花栀这关键的时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韩安海看木鱼的轻功如此拙劣,在心里暗笑,在空中使出全身的力气向木鱼攻去,见此,木鱼只叹,真是不要命了。也是能盗取灵珠的人有其实泛泛之辈。
就在木鱼要自认倒霉的受他一拳时,不知哪来的一缕风裹着她,眨眼间她就韩府就消失在了眼前,再睁眼,她,她就看见了一张脸,有点熟悉。
一切变化的太快,原谅她脑子短路一下。这张脸真好看,五官如雕刻般俊朗,棱角分明,眉毛浓密,眼神深邃,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形,嘴角微微翘起,在黑夜中褶褶生辉,发丝在夜空中飞舞。似魅非媚,木鱼咽了一下口水,两眼放光,这是人间极品啊。
澹台邪托着木鱼的腰肢站在一户百姓的屋顶上,笔直挺拔。从木鱼睁开眼,就这般傻傻的盯着他看,跟中了邪一样。
“咳。”澹台邪发现他要是不打扰下她,他能一直这样看着。可是他是男子啊,被一个男子这样看着,心里怪怪的,有点别扭。
“啊!”美男动了,木鱼这才主意她的腰间有点勒的慌,低头一看,是美男的手,心里美滋滋的,又有点害羞,她此时脑子还属于游离状态。
“木三公子是要本王一直这样托着你吗?”澹台邪把她一放又收回来。
这一收一放可把木鱼吓醒了,“摄政王?”
“嗯。”
“你怎么在这儿?”奇了怪了。
“路过。”
“路过韩府?”她显然不信。
“嗯。”他才不会说他是跟踪过来的。
好吧,不愿说她就不问了,人家怎么也算是救了她:“刚才谢咯,木某欠你一个人情。”
“嗯。”人情!不错,日后会去讨的。
“王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她要走了。
“没有。”
“那我走了。”她的花儿不见了,得去找找。
“嗯。”
“那你放开我啊!”不然她怎麽走啊!
“好。”澹台邪笑了,笑的不怀好意,他们可是在人家的屋顶上,木鱼踩得地方瓦片是斜房的有点松。
“啊!”澹台邪一松开她,她没留神就往下滑去,惊醒了屋里的人家,“谁?”操起木棍就冲了出来。
“啊!”她要亲吻大地了。
澹台邪飞身像鹰一样俯冲下来,抓起木鱼就往邻家屋顶上去。停下来的时候,木鱼的背抵在澹台邪的侧身,澹台邪的一只手从木鱼的腋下横穿胸部,手掌落在另一边的腋下。
“啊!”这这这,这是在轻薄她,她努力挣脱他的手,可是澹台邪的手是铁做的吗,她怎麽挣扎也挣不脱。
“安分点!”为了不让她再次落下去,澹台邪随她怎麽挣扎也没放。
然而木鱼的努力还是有了一丝效果的,澹台邪以为是他勒得太紧木鱼不舒服,就放松一点,把手掌向前挪了点,附在木鱼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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