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邪看着木鱼口水直流的样儿,快要憋不住了,他夹菜的手颤抖了一下,唉,算了,不捉弄她了:“你还是多少吃点吧,一会厨房就不开饭了。”
这下木鱼不捉了,澹台邪才一说,她马上回答:“好!”屁、股还没做到凳子上,手里的筷子已经将她早就看中的鸡腿夹到嘴里了,又是一顿风残云卷,她整整吃了三碗米饭。这样的饭量,澹台邪也是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虐待她呢。
吃完饭的木鱼看着桌上自己的杰作,谄谄的笑着,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注意,澹台邪摇摇头,这样子他以后怎么带的出去,是不是得先喂饱了再带出门?
“王爷,那个,我以后会经常洗澡的。”已经这样了,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我发誓,以后一定改!”她站起来请求王爷的原谅。
没想到她这么在乎这件事,澹台邪欣慰的笑笑,这是好事啊,至少以后不会再抱着一个臭烘烘的人了,“行吧。”
“那王爷你可不可以将那段记忆遗忘掉啊?”木鱼厚着脸皮说。
“看你表现!”
“啊!”那就是不同意呗,木鱼此时已经傻了,人又没失忆,怎将记忆清楚?
澹台邪欣赏完木鱼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后才起身离开。“你要去哪儿啊?”木鱼问。
“书房。”他就是一个无聊的人,没事就会在书房处理事务。
得到答案的木鱼跟了上去,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既然丢脸的事说开了,木鱼又厚脸皮样子,一进书房就往澹台邪怀里去,在这之前她先闻了下、身上的味道,确定是香喷喷才靠近的,这是后遗症啊。
“王爷,我在路上碰见郑冰雨了。”木鱼把玩澹台邪散落在肩上的发丝,“我还救了他们嘞。”
“怎麽回事?”既然已经有人救了,那他们就是安全了,澹台邪平静的问道。
“他们被皇帝的暗卫追杀,云枫差点牺牲,是我及时赶到救了他们一命,”其实真是情况是她慢悠悠的路过,顺便救了,“云枫受伤了,我安排了人照顾他们。”说完木鱼期待着澹台邪的感谢。
澹台邪才不会感谢她,这就是她应该的,他将她抱紧了些。
等了许久,澹台邪都没有动静,木鱼仰起脑袋见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书,可气!木鱼鼻孔冒烟,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居然还能静下心来看书,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啊。看着他俊朗专注的侧脸,木鱼恼火,书这么好看?哼!木鱼伸出爪子,哼哼,是时候和书争宠了。
一双小手从澹台邪的腰上穿过,故意摩擦了一下,往返穿梭,轻轻的。看澹台邪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不惊大胆了些,另一只小手从澹台邪的外套里伸了进去,一路向上直到脖子,本来宽松的外套在她的捣鼓下衣领已经散落到手上了,她本来缩着的身子挺起来,抱住的澹台邪的脖子,嘴就往人家脸进攻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小鱼,别闹!”澹台邪拉扯挂在脖子上的木鱼,但是好像他的手并没有没有力,木鱼根本的不受影响。
“王爷,我想你了。”声音酥酥的,她在澹台邪的下巴处啃咬,“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澹台邪先回来后,她夜晚就经常失眠,想人想的。
她这话一说出来,澹台邪的耳根就红了,只不过木鱼忙着使坏,眼睛朦胧,里面有了一丝情欠谷,看不见。澹台邪只觉得脖子处有热气,那股热气在身上游走,浑身有些燥热,想要释放又找不到出口,心里莫名的难受。木鱼啃了半天就只在一处,她的唇软软的,咬的澹台邪心里痒痒,想要挠又挠不着,“乖。”他的手放在她的脑袋上不知道是要掰开又舍不得这种感觉,他的手就在木鱼的发间穿梭,满手的劲没处宣泄,只得使劲揉着她的头。
终于她转移了战地,却是向下了,她在澹台邪的锁骨处使坏的啃咬他的锁骨,澹台邪身子一躬,木鱼咬不到了,她就往他的怀里挤。这样的触摸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的小手伸进澹台邪的里衣,沿着他腹部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下。
澹台邪的手捏成拳悬在空中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只剩下仅有的一丝理智了,拼命的拽着,在那根理智的弦就要断之时,门响了。他的理智被拉回了不少,望着怀里乱动的小人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那份冲动。
“扣扣扣!”的敲门声越来越大,木鱼假装没有听见继续。“咚咚咚!”要是再不开门门外的人可能就要自己进来了,“王爷,木公子,你们在吗?”门外传来了叶青煞风景的喊声,“木公子,你的夫人来了!”叶青在外面说。
什么夫人,木鱼一心扑在澹台邪身上,没有用心听叶青的话。恢复理智的澹台邪却是听清了,只是不太确定,她的夫人!怎么没有听说过,他看着在怀里的木鱼,这样子像是有夫人的人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他虽肢体上没有配合她,但是精神上……早就跟上、她的脚步了,澹台邪很满意这样的木鱼,只是这个样子被人看见终究是不好的,他强制阻止了她,看着她不乐意的小脸解释:“下次。”简短,可是传递的信息可就耐人寻味了。
“王爷,木公子。”门外的叶青坚持不懈的喊着。木鱼看向阻止她寻、欢作乐的罪魁祸首大声吼道:“叫什么叫,你叫魂啊?”完完全全的泼妇样儿,可是澹台邪就是喜欢。
“木公子,你的夫人来了。”或许是木鱼的声音太剽悍吓到叶青了,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了。
“什么?夫人我哪来的夫人?”这是在搞笑吗,木鱼生怕澹台邪误会,赶紧解释:“王爷,没有的,真的。”澹台邪这次是听清了,的确是夫人,可是看木鱼的样子他相信了她的话。房间里短暂的恢复了暧昧气氛,木鱼看着澹台邪,色眯眯的放着光,此时的澹台邪,衣服松松垮垮的的,锁骨下面露出一大片,那脖颈出红红的一片正是木鱼刚才的杰作,这样子的澹台邪是迷人的,他斜靠在椅子了,平添了妩媚慵懒之色。
“木公子,您的夫人沐诗悦来了。”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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