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之时正是烟花之地热闹之时。木鱼又将澹台邪拐了出来,看着前面越来越热闹的街区,喧闹中夹杂青楼姑娘的揽客声。澹台邪拉住木鱼,她是要去青楼吗?
“王爷,走啊。”木鱼拽他。
“回去!”澹台邪不由分说将她扛起,走了。
“王爷,你放我下来。”她头朝地难受,木鱼的手脚在空中乱踢,“王爷,快放我下来!”
澹台邪哪里听得进去,他带着木鱼直接回到了王府。子竹轩里,澹台邪把木鱼往床上一扔,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尤其是想到她去青楼居然是熟门熟路的,更加恼火。
“王爷,屁股痛。”幸好不是脸碰先碰到床。
“木鱼,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澹台邪不敢想她为什么会那么熟悉青楼。
“王爷,你还可以再好一点。”
“木鱼!”澹台邪的声音很大,把外面树上栖息的鸟儿都吓醒了,扑哧的翅膀乱飞。
“王爷,你怎么又生气了?”木鱼想不出哪里又惹到他了。
“以后不准去青楼。”澹台邪命令。
“那怎么行,我还开了好几十家青楼呢,那生意谁来打理啊。”木鱼不答应。
是了,他都忘了,原来她竟然拥有十几家青楼,难怪会那么熟悉。“王爷,那家怡香院也是我的。”木鱼得意洋洋的显摆,这家院生意可好了,王公大臣都喜欢往里跑,说是里面活好。木鱼嘻嘻的笑。
这对于现在的澹台邪来说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都是她的了她怎麽可能不碰那些姑娘呢?澹台邪离开了,他需要静静,这样的木鱼他再接受需要一点时间。
“王爷,你去哪?”怎麽就走了呢?木鱼追上去。澹台邪看来一眼她,木鱼以前的生活是怎样的他似乎知道的太少了。
“王爷,你怎么了?”木鱼瞧见他脸上的失落,慌了神,“王爷,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啊。”
澹台邪不说话,他们就这样站了很久,澹台邪才终于恢复理智:“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了。”他不管以前的她是怎样的,今后他决不允许有那种事情发生。
“为什么?”木鱼不解,她都说了那是她的生意了,他怎么还不允许呢:“你给我个理由啊。”
“理由!”澹台邪抱住她,头放在她的颈弯处,“我爱你,够了吗?”他淡淡的说。
“够……够了。”太够了。
“可是王爷……”
“别说话!”
“哦。”木鱼已经沉浸在澹台邪的温柔乡里,完全忘了还要去看红妆的事了。
今夜的怡香院很热闹,因为怡香院的花魁换人了,新的花魁很漂亮,一出场就赢得欢呼,不少人抢着掏钱只为博得她一笑,能进得她的房间听上一个小曲成了大家的梦想。怡香院的新花魁红妆姑娘一夜千金第二天传遍京城,因为她的到来,怡香院的老鸨收钱收到手抽筋,笑的合不拢嘴。红妆等在房里,一直等到深夜,那个人都没有来,她倚在琴上睡着了。
“王爷,你忙完了吗?”木鱼走进澹台邪,花栀来告诉她红妆今夜还等她,她才想起有答应要去看她这回事。
“快了,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好朋友来京城了,我想去看看。”木鱼凑过去看他在看什么,又是治国之类的,烦不烦啊。
“男的女的。”澹台邪这句问的多余,因为不管男的女的他都可能会吃醋,因为木鱼说了那人是她好朋友。
“女的。”
“不准去!”
“王爷~”木鱼撒娇,她昨晚没去已经很对不起了。
“一定得去。”
“不是,但是我想去看看。”木鱼趴到澹台邪的怀里。
“我陪你去。”看她这么听话,他就勉强答应了。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经过他的同意直接去,可是他偏偏来请示他,这说明了什么,澹台邪怎麽不清楚。
“好勒。”木鱼高兴。
“等我一会儿。”澹台邪将书归类放回书架,然后套上他的黑色外套,“走吧。”他伸出手,木鱼主动的将自己的放到他手里。
出了王府,澹台邪才问她:“该往哪里走。”
“那边。”木鱼指了指左边,她想起昨晚的事,决定还是提前说一下:“王爷,我说件事你别生气啊。”她得先拿个免死金牌。
“你先说!”澹台邪才不上他的当。
“王爷~”木鱼去摇他的手臂,“王爷你答应我好不好嘛?”
“行,那你也先答应我一件事。”澹台邪神秘莫测的笑着。
“好。”
等木鱼一答应,澹台邪一把将她拽到一条黑暗的巷子,将木鱼困在他的臂膀与墙之间,接下来的事嘛大家猜也猜得到了。这种事情木鱼喜欢,她闭眼,仰头,等待那抹柔软落下。
可是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她睁开眼,发现澹台邪正笑眯眯的俯视她,这不是欺负人嘛。“王爷~”木鱼觉得溴大了,难道是她领悟错了,她把脸埋在澹台邪的胸前,没脸见人了。
“你主动。”澹台邪喉结一动,在她耳边说着。得令,木鱼不顾形象的掰下澹台邪的脑子,踮脚,一口咬上去,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气喘吁吁之时才分开,她的身子贴着澹台邪的,上下起伏,木鱼完成任务就要分开,可是澹台邪才刚有感觉岂会让她离开。等木鱼喘过气后,他按住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上去,他用舌头引导木鱼,将她防守不善的牙齿打开,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侵犯。
“王……王爷。”从来没有这样过的木鱼心里既害怕又期待,她的声音被澹台邪吞没在了喉咙里。
木鱼呼吸不上来,她感觉自己就要断气了,身体软软的挂在澹台邪的身上,澹台邪的长臂从她的腋下穿过,横穿背部,停在她另一边的胸口上。
看木鱼真的受不住了,他才分开两人。终于又得以呼吸新鲜空气,木鱼大口大口喘息着,好一会才恢复生气,澹台邪好笑的看着她,手搂着她。担心她喘不过气来,还好心的帮她啪啪小胸脯。这一啪就出事了!
“啊,流氓。”木鱼使尽全身力气推开澹台邪,这一推人家还好好的站着,倒是把自己推到了,她坐在地上,手锤地,胸口似乎还能感觉他大掌的温度,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哇哇的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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