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个厨房就只有澹台邪一个人,厨子被是被赶出去的,还没来得及收拾,里面到处都是菜、盘子,澹台邪有点蒙,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下手。牛肉干,肯定是先要找到牛肉吧,澹台邪翻箱倒柜的找牛肉,半天也没找到。门口的木鱼看到这一幕,笑的直不起腰来。
听到笑声,澹台邪转过身来:“小鱼,该怎么做?”他没有一点别扭,俨然一个丈夫问妻子日常琐事。
“王爷,你先把牛肉切好?”木鱼在门口指挥,看他似乎是没找到牛肉,然后转身问外面的那帮厨子:“唉,你们牛肉放哪的?”
“回公主,在地窖里,今早刚杀的,因为怕吃不完,用冰块冻着了。”一个看着老实憨厚的人回答,“公主奴才去给你取来?”
“去吧。”然后那个人就去取牛肉去了,动作很快,一会就提了一篮子的肉来。
“王爷,这个肉要切薄一点,入味儿。”木鱼进去对着澹台邪说,脸上狡黠的笑着。
澹台邪不答,但是手上却是照做了。
“王爷,记得生火哦。”灶里的火已经熄了,木鱼出声道。
“好。”今天澹台邪的任务就是哄木鱼高兴的,所以她的要求都尽量满足,“来要做什么。”
“你把调料做好。”只有这么短的时间,而且鉴于这个厨子能力有限,木鱼也不要求他腌制了,只要到时候做出来的能入口就成,心意做重要嘛。
“小鱼,锅里没水。”澹台邪现在满手的油,还拿着菜刀,忙不开,他见木鱼已经将火升起来了,眼看锅都要烧红了,他喊道。
“哦哦。”木鱼扔下手里的柴就去舀水。
本来说好木鱼指挥,澹台邪做的,结果变成了两个人一块忙活儿。两个都不下厨的人,在厨房里上蹿下跳,厨房里除了与做牛肉干有关的东西,其他的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等他们终于将一盘看着还不错的牛肉干端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是灰头土脸的了。御厨们在外面只听得乒乒乓乓的响声,偶尔还伴着公主的惨叫,他们主动上前帮忙的时候,被公主赶走了,可是里面的响动太大,他们担心公主在这里出意外,便去禀报皇上,没想到皇上不管,还让他们走开点,随公主闹。厨房烧了倒是不要紧,要是伤到公主那可就问题大了,要是玄龍皇帝再被伤到,那可就是两国的问题了,他们不敢怠慢,尽管皇帝发话了,他们还是在外面小心的守候着,准备随时救驾。
“王爷,你尝尝。”木鱼捡了一块牛肉干放澹台邪嘴里,自己也尝了一块,味道还可以,虽然没有大厨做的那样好吃,但这已经是业余人士的最高水平了。
“怎麽样?”澹台邪还没开始咀嚼,木鱼就满怀期待的问,这可是他们一个下午的成果诶,是他和她一起合力做出来的,说是他们劳动的结晶也是可以的吧。
“很好。”
“咯咯咯!”木鱼欢快的笑着,这是最美的语言了,“来来来,王爷,你多吃点。”
“你吃吧。”澹台邪看着为数不多的牛肉,本来牛肉挺多的,可是因为中途失败了好几次,好多都浪费掉了。
“王爷,你是怕我不够吃吗?”木鱼自恋的猜测。
澹台邪又不说话了,被她猜中心事,不想承认。
木鱼端着那盘牛肉走在路上,头发凌乱,发间一处还插了一根树丫枝,脸上还有灰,看着十分狼狈,但是她不觉依然自信的走在宫中。澹台邪一身黑,所以尽管衣服有些脏了,但是看不出来,通过观看木鱼,他知道自己脸上肯定也有灰,所以提前洗掉了,但是他却坏心眼的没有告诉木鱼,想看她察觉后的样子,所以一路跟着她,以为她会回自己的宫中,没想到她却是去了正殿找他大哥。
“大哥,牛肉干,吃不吃?”她显摆手里的牛肉干。
木槿华摇摇头,她怎麽就一直改不过来呢,说了好几次在皇宫要叫他皇兄的,还好她是要嫁出去了,不用再给他丢脸了。关于这个澹台邪也有共同的心声,木鱼每次都叫他王爷,生生叫他叫低了一个身份,虽然他挺喜欢她这样怀旧,记得他们的从前,但其实他更喜欢木鱼叫他名字。那样更显亲密。
“谁做的?”早就已经有御厨来给他禀报了,他还是装作不知的问道,还有木鱼拿一身装扮他忍不住笑了,对,就是嘲笑。
“当时是我们两咯!”木鱼挽住澹台邪的手,幸福的说,她就是来秀恩爱的。
“哦,还不错!”吃了一口,木槿华毫不吝啬的赞扬,他其实更好奇的是这样脏兮兮的小鱼,澹台邪难道就没有一点嫌弃吗?看他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木槿华跪拜了,真是苦了人家啊。
秀恩爱完毕,木鱼不再磨蹭,她拉住澹台邪就离开了,后面传来木槿华的话:“妹夫,不要忘了明天的事啊。”
“什么事?”木鱼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和平共处的事。”任由她拉着,在皇宫游走,此时天已经微微暗了,四处灯火亮起,地上的影子有好几个,像一把扇子铺开在地上。
“王爷,你……”木鱼踩着地上的砖块格子走,一蹦一跳的。
“小鱼,我不是王爷了。”纠正她的称呼是时候着手了。
“哦,对哦。”木鱼叫王爷叫习惯了,居然忘记改了,“皇上,嘻嘻!”可是她不太喜欢皇上这个称谓,虽然澹台邪确实是皇上。
“叫名字!”他霸道的将她搂紧,手环在她的腰上。
“澹台邪,邪……”这名字她叫着一点都不陌生,因为在心里已经叫过几百遍了。
“嗯。”
“那你叫我什么啊?”木鱼无聊,反问。
“小鱼,如果你不喜欢……”澹台邪掰过她的身子与她对视,“爱妃!”
“呵呵。”澹台邪的目光太炙热,木鱼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尴尬的笑着。
“不喜欢?”澹台邪俯身,在她耳边哈着气。这里有点偏,没什么人走动,所以不用担心。
“你不要这样子。”木鱼难为情的说。
“哪样?”澹台邪越发的压低身子,凑到她的脖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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