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我们一会儿离开这里。”看她吃完了,澹台邪对她说,叶青应该快到京城了吧,苏弈城一个人在京城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那一帮臣子,这些臣子虽然全是他挑的,办事效率自然是没话说,但就是他们太较真了,澹台邪担心苏弈城那里就要露陷了。他来的时候对外称生病了,要养病休息几天,朝廷的事交给了苏弈城和丞相处理。现在这个丞相已经不是韩相了,而是李志候,他曾是澹台邪的老师,因为先皇的打压,他归隐山林,自己办了一个私塾,如今朝廷有几个臣子就是他的门生。澹台邪一直跟李志候有联系,他登上皇位后就请人去拜访李志候,问他是否愿意帮助自己重振朝廷,李志候今年四十有五,雄心未灭,新皇赏识他,他自然是乐意的。所以出山帮助澹台邪治理朝廷,朝廷的大换血就有李志候的功劳。
“这么快!”她好喜欢这个地方,不舍得离开。
“我是偷溜出来的。”他不介意告诉她这个,也不觉得丢人。
“啊!”木鱼惊讶,没想到啊,没想到,“可是我好喜欢这个地方。”
“咱们先得把正事办了吧。”澹台邪笑。
“不是已经办了吗?”昨晚那就是正事啊,不是吗?
“咳!我说的是成婚。”他们的婚期可没几天了,等成了婚,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陪在他身边了。
成婚啊,木鱼羞赧,她脑子真是越来越不纯洁了,真想给自己一拳。
“这事可不能拖。”澹台邪看向她的肚子,说不定那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
“哦,那好吧!”木鱼现在就是个小媳妇,相公说什么就是对的。
“咱们以后可以再来,你要喜欢的话,我在皇宫给你建一个。”给她建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不难。
“别,可别在我身上浪费银子。”在她心里,玄龍是有财政危机的,而且刚嫁过去就让人破费,万一招人笑话怎麽办。这事木鱼真的是多心了,且不说澹台邪本身就不缺钱,但是他这半年挣得就已经让国库宽裕了起来,虽然没有税收,但是玄龍的矿脉、皇室的产业这些都是挣钱的家伙啊,之前穷主要是因为把钱都拿去养部队了,现在没有战争,也不用花这些冤枉钱了,玄龍怎会不富起来。
“呵呵!”还真是懂事,他摸摸她的头,像在摸一个宠物,他没想到他登基的时候她居然给他送来一千万救急,真是个好娘子。不过这宫殿可不是由她说了算,他早就着手修建了,当时只是为了金屋藏娇,现在不用藏了,可以大大方方的领出去了。
“邪,说,你后宫有没有美娇娘?”她盘问!#@$&
“没有。”别人他没兴趣,也没性趣。
木鱼狡黠一笑,“真没有?”
“快有了。”她又调皮了,明明以前就跟她说过他只要她一人,怎麽就记不住呢?
“你不会骗我吧。”她想到了不该她关心的事,唉,真是思想龌龊,她改不了这个毛病了。
“你在怀疑什么?”%&(&
“那你那个事情怎麽解决啊?”她好奇,非常好奇。
澹台邪哑口,她脑子里净装些有颜色的东西,这要怎麽教才能改掉这个毛病呢。
“说说嘛?”木鱼拉着他的手,撒娇。呵,澹台邪会说就怪了,这种关乎男人尊严的事情,别指望他会说:“以后这就是你的事情了,只是你一个的事!”所以她就得承受高强度的……
“哼,我才不怕!”只要他不找别人,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倒她,不过有一天她颤抖的双腿求他去找个人的时候,澹台邪搬出了这句话,她悔啊,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来一个我也对付得了。”她吹嘘,都说女生第一次会痛的死去活来,她虽然也痛,但没到要死的那个程度,所以她猜想是澹台邪的问题,这一谬论在今后无数次的实践中得到反驳。
“你敢再来一个?”他掐住她的手,算是惩罚,这样的话他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不敢不敢。”木鱼胆小,赶紧认错。
中午的时候他们离开清幽、谷,木鱼尬尴的看着澹台邪背在肩上的包袱,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癖好,那里面是昨晚的那张床单,上有几朵小梅花。看他收拾的时候,木鱼在他身边嘲笑:“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这么在意!”她指的是澹台邪不是第一次了,因为她还是男子的时候就帮过他……
澹台邪一言不发,继续,木鱼看他不理自己,上前去拿下那张床单,她惊奇的发现不止有红点,上面还有他的杰作,木鱼厚脸皮的指出来:“邪,这是你的。”
不理她就是因为难为情,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澹台邪真的想要掐她一把,这样想着也是实行了。“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到那里!”他和她争辩,手不闲着,在她的身下游走。
这下轮到木鱼窘了,她主动讨好,才让他放过自己。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下子,真是作,明明打不赢人家,还喜欢没事就去惹人家,她下次要注意点。
“邪,你走慢点!”澹台邪让她以后不准再说那些荤话,结果无意的表现出鄙视,还说他是封建,结果人家不高兴了,扔下她走了,她追上去,澹台邪加快步子,在她快要追上的时候,澹台邪大步迈两步,又将她落在后面了。
“你这人怎麽这样,准你做就不准别人说啦?”她跑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脚踝抱怨,真是小气。
“木小鱼,我真想找根针来把你的嘴缝上!”澹台邪见她没跟上去,他折回去对着地上的木鱼说,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麽办?
“我说的哪里不对吗?”她仰起头,满脸无辜,说他封建都是抬举他了,他思想是不是还没进化过,明明这么好玩的事,到他嘴里就变成了脸皮厚,他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哼!
“木小鱼,以后不准再说那样的话!”他凶她,用怒火来掩饰内心的窘迫、尬尴。
木鱼爬起来,她靠上澹台邪,双手围住他的腰,小手在他的腰上胡来,澹台邪正在气头上,也只有木鱼敢在老虎头上胡来了,她左挠挠,右摸摸,直到他的脸稍微有些缓和,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头枕在他的胸口:“邪,这些只是夫妻间的趣事啦,你不能剥夺我这样的权利吧,我下次不笑了,以后看到那个东西也装作没看见,你不要生气了嘛。”她撒娇。
看她在自己怀里乱动,澹台邪莫名的怒火消了:“小鱼,女孩子就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儿。”
“好,在碰到这样的事,我就这样……”木鱼拿手掩面,夸张的表演娇羞,女孩子是这样的吧,她也会。
“算了。”澹台邪额头冒黑线了,将她揽住,唉,算了,就这样吧。甚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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