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二十分钟之中,国斌无数次冲向那座红门前,与地上的乞丐争夺食物。
但没用,他本就是事外之人,又如何改变事件的走向。
他将自己的短袖脱了下来,但依旧没有感到丝毫的寒冷。
他“企图”抱起老人怀中的小孩,但无数次与小孩“穿体”而过。
于事无补,所以国斌他急得直跺脚。
直到,那个小孩,举起的手自然落下,全身瘫软,没有了一丝生命特征后。
“不!”国斌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大吼。
就在他用尽全力大喊的时候,他眼前一黑,随即,意识回到现实世界。
趴在座位上睡觉的国斌,突然站起,嘴里还大喊着:“不!”
“那位同学,你发什么疯?梦到你家被人灭门了吗?”
李老师的声音如同一柄重锤,击打着国斌的大脑,将他强行拉回到现实。
国斌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坐下。
“谁叫你坐下的?到后面站!”
国斌走到教室的后面,笔直地站在那。
他低头望着被他捏在手里的青铜片,心里不由想道:“这绝对不是梦,原因一定出现在这青铜片上!”
“好,我们继续上课!”
“如果你现在不努力,现在享受的生活,以后得十倍百倍的向别人提供,你们现在这样的生活!”
……
“铛——铛……铛!”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如同逆游的马大哈鱼一般,向着校门涌了出去。
无论是教室门还是学校大门,都差点因为拥挤,陷入瘫痪。
国斌手里抱着陶盒,盒子里面装着那一片青铜。
国斌回到家中,他母亲季友兰,早已把饭做好,坐在门口,拿着大蒲扇纳凉。
她正欣赏这美丽的夕阳景色。
“阿斌啊!你们初一那个柳老师,刚刚打电话过来,叫我明天去一趟学校,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国斌略作思考,说道:“没有,没有,我帮同学搬东西,学校正好又要评选品德学生,估计就是因为这件事,叫你去的!”
这句话从国斌口中,脱口而出。
国斌心里想道:“唉,能拖一天是一天!”
“那感情好啊,快去吃饭吧!”
二人来到饭桌前,饭菜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一盘炒韭菜,一盘青椒炒肉,还有一盘土豆丝。
三盘菜都只剩一大半,另外一半早已打包,送去给国斌的父亲——田守仁了。
他干的都是体力活,午饭吃得早,所以得提前吃晚饭,回家还得再吃一碗面。
国斌拿起一个馒头,便往嘴里送,咬出一个缺口后,夹起一夹韭菜,放在那个缺口上,又咬了一口。
他这一餐吃了两个馒头,那馒头很大,一个馒头就可以将一个大碗,装满八分。
吃完饭和他走到厨房,在灶台旁边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红艳的柿子。
国斌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那个挂着周杰伦海报的木门。
坐在他那个他父亲亲自给他做的书桌前,把柿子咬了一口。
激情地享受,这舌尖上的酸爽与刺激。
他抽一张纸巾,平铺在书桌的右上角,将咬了一口的杮子放在纸巾上面。
从抽屉抽出一个文件夹,打开里面夹着一张纸,纸上画的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眉毛得更细更长一点,嘴也没有那么大……”
国斌用着橡皮擦一削尖的铅笔,修改着那个女人的画像。
虽然,他跟陈思雨没有打过几个照面,但每次相遇都令他印象深刻。
国斌修改完以后,把嘴嘟圆,用力一吹,劲风从口中那个小洞吹出。
那纸张上的橡皮屑,便被吹得满地都是。
他趴在桌子上,回忆着今天昏迷的经过,你给自己在“梦中”的所见所闻。
……
最终得出结论:“这不像是梦,反倒像是这个青铜片的经历!”
他望着青铜片上,蛇头上血红而又深邃的眼睛,陷入了沉思。
“那也不对呀,这里面的事情都过于离谱,那道场中间的老头身高达到百丈。”国斌立刻生出否定的想法。
“还有那宫殿中的那名古代君王身边的巨龙!”
“那个灰蒙蒙下雨的片段,我实在是看不懂。”
“隆——隆……”一阵柴油车的声音渐渐逼近国斌家。
这正是国斌的父亲田守仁回来了,他的脸上满是沟壑,脸上沟壑中还夹带着黄土泥沙,满脸尽显沧桑之色。
他的身高还没有国斌高,大约一米七左右,但胳膊却比国斌,大了不止一圈。
“回来啦?”季友兰连忙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问道。
“回来啦?”
季友兰连忙走到灶台上,从蒸笼里,端出一碗面。
那碗面上有着几片肉片和几叶菠菜,上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季友兰将面放在客厅的课桌上,田守仁端了一个小木凳坐下。
他并没有坐在沙发上,因为他没有洗澡,满身都是灰尘。
季友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葱和一双筷子。
“去洗一下手,那么脏!”
“没事,不差这么一点土!”
说完,田守仁一把从季友兰手里夺过筷子。
对着桌上的面条,便是大快朵颐了起来。
“慢点吃,别跟饿死鬼转世一样!”季友兰一边抱怨道,一边剥着手里的葱。
“吃的那些都消化完了,又饿了!”田守仁笑着说。
“给!”季友兰把剥好的葱,拿去用水冲了一下,递给田守仁,说道。
“对了,阿斌他老师叫我明天过去一趟!”季友兰盯着他,说道。
“田国斌,你小子给我出来!”田守仁闻言,立即大喊。
“哎!”国斌应了一声。
田守仁立刻朝厨房走去,准备拿厨房里的柴。
季友兰连忙拉住田守仁,说道:“你发什么疯呢?”
“你告诉我,这小子在学校又干了什么?”田守仁怒气冲冲地说。
“又”字就体现了他去学校的次数之频繁。
“他帮同学搬书了!”
田守仁一听,脑袋有点发懵。
“那感情好,那没什么!”田守仁憨憨的笑着说。
就在这时,国斌房间的木门被推出一条小缝,他的脑袋从缝中探出。
“爸,怎么啦?”国斌心里慌得一批,但语气坚定地问道。
“没事,没事!”
田守仁一笑脸上的皱褶更加明显,但他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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