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混混围在国斌周围,用猎人看待猎物的眼神注视着国斌,那名缺牙的混混,将手中的指虎与手掌摩擦,将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然后走到国斌身旁,抬起脚,一脚便就要踏了下去。
岂料,国斌裆部顶地,瞬间,身体腾空而起,一脚便蹬在他的下巴上。
而国斌占有身高优势,国斌的脚先一步击打在他的下巴上,而他的脚还没有踩到国斌的背。
缺牙的混混歪头倒飞而出,而国斌则是一个前滚翻,单膝跪在地上,随后站了起来。
随后,他抹了抺右边的脸颊,从连接上挂出一抹鲜血,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后,甩掉。
两个还站着的混混,看到此景,瞬间又冲了上来。
国斌一记顶膝跟一道直拳击打在二人肚子上,便将二人逼退几米远。
二人皆是感觉肚子,如同被铁锤砸到一般疼痛。
没有时间,给二人多想,瘦混混一记直拳挥出,身体也随之前倾。
国斌侧身格挡,一手捏住他的手腕,另外一手,化拳为掌,劈在他的锁骨上,顿时,传出一道骨头位移的声音。
胖混混则是在国斌一掌劈下的时候,随着国斌身体的扭动,国斌的一记前扫腿,也顺便将他放倒在地。
此时,被国斌一脚蹬倒的缺牙混混,也爬起来,朝着国斌冲来。
在距离国斌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身体下倾到一定程度,蓄力一蹬,身体便飞起一米多高,一记飞踢,朝着国斌袭来。
国斌俯身而下,躲过了他的回踢。
缺牙混混滑行到两米左右的地方,才落在地面,停下身形。
之后,一记直拳朝着国斌的下颚飞来,又是被国斌侧身躲过,抓住了手腕。
然后,国斌将他的手一拧,他的双腿便被绷得笔直,他的身体被压向地上。
国斌对着他那条笔直的右腿,便是踹了下去,他的腿便瞬间弯曲,狠狠磕到了地面,膝盖被磕出一个红色的血洞。
然后,两个转步向前,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往前一甩。
“哎呦!你干嘛!啊!”
他的身体狠狠砸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哀嚎。
“不打了,停!停!停!”
缺牙的混混说话有点漏风,着急地喊道。
国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特别是前面,刚才砸到了地上,特别的脏。
国斌走到缺牙的混混身旁,将他右手上的指虎拔下。
然后扔到一旁的石头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国斌重新绑好鞋带,便离开了,没有多说废话。他反倒有点心疼这几只舔狗,因为他之前跟他们是同一类人,都是喜欢陈思雨的男人。
估计此时,方圆几里地内没有人打得过国斌,但田守仁、季友兰这两个利用血脉进行压制的,自然是不能算。
国斌回到家中,一进家门。
此时,田守仁率先开口道:“你小子犯了错,不好好反思,又出去玩!”
他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看到国斌脸上的伤疤,便问道:“怎么啦!跟人打架了?”
“遇到几个人,他们没事找事,跟他们打了一架!”
“说说呗,我给评评理!”田守仁将他那撸起的袖子,给放了下去,说道。
“那几个是陈思雨的追求者,是专门从别的村,过来堵我的!”
“那是你欠下的风流债啊!”田守仁笑着说。
这一笑,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了。
“你不知道,那三个有多猛,他们之前是散打社的!”
“那很好啊,你还没有被打死,已经算很厉害了啦!”田守仁打趣着说。
田守仁又问道:“那他们是初几的?”
“什么初几的,他们现在已经高三毕业了,在社会上混!”
闻言,田守仁朝着国斌,竖了个大拇指。
季友兰听到他们父子间的交谈,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看到国斌的第一眼,便看到他脸上的伤疤,着急的说道:“阿斌,怎么啦?”
田守仁抢先开口道:“大男人的,磕磕碰碰不很正常吗?”
季友兰抬手,狠狠在田守仁手臂上拍了一下。
随后。他拿出一张创可贴,帮国斌擦干净伤口,然后帮他贴上。
第二天清晨,田守仁很早就去干活了,季友兰将国斌送上踏上西潭的火车站。
“你去那儿要小心了!”
“要跟同学和睦相处,不要闹矛盾!”
“包里的钱一定要保管好啊!”
“好!”国斌说着,便将他打发回家。
前天晚上,季友兰刚将六百块钱,缝死在国斌手里提的包里面。
国斌提的一个军旅包,望向候车台。
那时而笔直,时而弯曲的铁轨上,并没有火车的身影,但轰鸣声,却在群山之中缭绕。
“咕咕——”
国斌的肚子发出响声,他早上还没吃早餐妮。
望着,旁边有一个灶台,灶台上搭着一座小茅屋,灶台上有几屉热气腾腾的包子。
国斌见此甚是欣喜,连忙跑了过去。
一走近,便听到老板的叫卖声:“卖包子诶,肉包,菜包!”
灶台前还有两人在买,老板眼疾手快,捏起四个包子,分成两份,分别打包好。
二人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张毛毛皱皱的票子递给了老板,老板接过,便塞在自己肚子前围裙的那个大袋子上。
两人拿着包子离开,国斌便往前一步,问道:“包子多少钱一个?”
“肉包一块五,菜包一块!”
“这么贵!”国斌惊讶的说道。
“这还贵,我在这里支着个摊,一个月就算什么都不干,光租金就得交二千块!”
“你这也贵的太离谱了,在你们学校旁边,肉包一个五毛,菜包三个才一块!”
“你到底买不买?不买火车过来的,赶快去吧,别占了我的摊位!”摊主说着,看向后面过来的二人,问道:“你们要菜包还是肉包?”
“两个菜包,两个肉包!”
“好勒!”
摊主话音刚落,便将两个菜包,两个肉包递了过去。
“多少钱?”
“五块!”
穿着蓝T恤的人,掏出一张五块钱递给了摊主。
摊主接过,又塞到他自己肚子前的那个大袋子里。
“来两个肉包!”国斌将自己的五块钱零花钱递了过去。
这五块,是田守仁给他,用来买此吃喝的小玩意儿的!口袋里还有五十块,也是田守仁给他坐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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