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赋晨有备而跑,反而比前面两人为快,那两人刚起步,便已被他抢在了前面,大吼一声:“哪个敢上来,老子一拳打残你!”
他的身材看起来要比这三个劫匪高大得多,这一声怒吼之下,颇具声势,这两人本就心虚,陡然被他吓住,顿足不敢上前。
其实姓赋晨心里也是惴惴,看到两人被吓住,眼睛左右溜了溜,黑暗之中并没有找到什么能用的东西,心念一动,呼地做了一个虎步,左手挡在前面,冷冷的道:“老子是三届散打冠军,有种你们两个狗丫的就上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摆着架势,右手却悄悄地解开了皮带,慢慢地抽了出来。
后面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却看到了他的动作,低喝道:“这小子想拖延时间,做了他!”
前面两人也顿时醒悟,立即有一人挥刀砍了过去,骂道:“老子砍死你,我看你还冠军个屁。”
姓赋晨此刻变得异常的冷静,心想:“老妈还没有跑得出去,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冲过去。”
他的这种遇事如此沉着冷静的性子,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看到那人砍刀砍过来,他手中皮带呼地大力甩出,“啪”的一声,击在这人的脸上。
此时天寒地冻,这人在外面守了很久,早就冻得很厉害,这皮带抽的他感觉到自己脸皮似乎都脱去了,一声惨叫声中,踉跄后退。
“吼吼啊啊,来呀,过来,让你看看老子的皮带神功!”姓赋晨一甩得手,信心大增,退后一步,啪啪甩了两下皮带,撩拨道。
便在这时,前面陡然传来尖叫声:“抓强盗啊,里面有人抢劫!”姓赋晨听得出是母亲的声音,听声音应该已经冲出了小巷子。
“他X的,今晚好事被破坏,不让这小子见红,我们以后也不用混了。”后面那人冲了上来,一刀子便向姓赋晨的胸腹间捅了过来。
另外那个没有受伤的也挥刀向姓赋晨冲了过来。
姓赋晨皮带一甩,“啪”的一声打到前面那人,后面冲上来的那人却一刀捅到了他左胸,“噗哒”一响,姓赋晨只觉得胸口一疼,大吼一声,一脚踹了过去,正中这人腹部,这人闷哼一声退下。
姓赋晨皮带甩中的那人,估计是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哐当”一声,手中的砍刀跌落地上,一退之间,他再次扑了上来,将姓赋晨拦身抱住,叫道:“老四,做了他!”
姓赋晨只觉得胸前被刀捅中的地方痛得厉害,也不知道被捅进了多深,一被此人抱住,在他的大力紧箍之下,顿时难以动弹。
他踹中的那人噔噔退了几步,低吼一声:“好,老子今天就做了你。”
骂声中,再次捅了过来。
黑暗中,姓赋晨看到明闪闪的砍刀向自己直刺而来,抱住他的那人力气又极大,他大力挣了几挣根本就挣不脱,眼看那一刀就要直接捅进他的腹部,抱住他的那人陡感紧挨着姓赋晨后背的胸口突然象是被火烧一般的灼热,吓得他大叫一声,忙自把姓赋晨放开。
此时姓赋晨刚好大力往右边一挣,身体霎时向右边歪倒过去,本来刺向他的一刀便即“嗤”的一声,深深刺入了抱住他的后面那人的胸腹之间,那人惨哼一声,在黑夜里,眼中迸出了恐惧的目光。
那拿刀的老四一时间也惊呆了,刀还插在后面那人的身上,刀柄还抓在他的手里,寒雨夜里,但见他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姓赋晨却没有想那么,黑夜中他也看不得很清楚,一站稳,看到拿刀那人站着不动,他大吼一声,一脚大力踢了过去,正中腰腹。
这时,奇异的现象出现了,就在他举脚之间,他后背脖颈之间的空隙突然有红光一闪,他感觉到自己踢出的那一脚当真是爽快到了极点,就象是绝世高手使出的夺命脚一般,踢中那人之时,那人惨叫一声,身体突然象弹簧一般呼地斜向飞去,“轰隆”一声,砸在七八米外的民房的围墙墙脚,便即不再动一下。
姓赋晨收回脚,摸着头愣住了,心道:“哇,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腿功竟然是这么厉害?”
此时,那个被自己人捅了一刀的小子也倒了下去,三名劫匪没有一个是站着的。姓赋晨刚才差点儿又中了一刀,先前中的一刀胸口还很痛,当下不敢再逗留,转身向姜子月逃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刚跑到出口处,便看听到了远处传来了警鸣声,又看到母亲正带着五六个男子向这边冲了过来,有两个人手里还拿着手电筒。
一看到姓赋晨,姜子月惊喜的大喊道:“那是我儿子小晨。”
“小晨,你,你逃出来了,受伤没有。”姜子月急奔上前,抓住姓赋晨便急问道。
其实姓赋晨跑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捂着胸口中刀的位子,感觉到有血不断的流出,虽然不是很多,却也没有停过。
他还没有回答,一个男子手电筒便已照到了姓赋晨手捂着的地方,惊道:“他胸口流了好多血。”
“小晨……”
姜子月也看到了,看到姓赋晨满手都是鲜血,她差点儿吓晕了过去,身体一软,歪向了一边。旁边一个男子忙将她扶住。
“大姐,先送孩子去医院吧。”一个男子说道。
“对对对,去医院,去医院,车子,车子,帮我叫车子,送我儿子去医院,各位大哥,拜托了。”姜子月冲上去帮姓赋晨紧紧的按着胸前的伤口。
这里虽然是大路,这时却仿偏偏没有出租车过来。
“大姐,别急,110来了,让他们送还快一点。”一个男子一指前面路口,果然看到两辆警车呼鸣而来,顷刻之间便到达。
早有两名男子上前招手,两警车急停而下,十多名110民警从车上冲了下来。
“刚才谁报的案,说寨子巷有人抢劫。”民警一下来便大声问道。
“我报的,警察同志,我儿子中刀了,快帮我送他去医院吧。”姜子月哭着喊道。
两名民警冲了上来,看到姓赋晨胸口满是鲜血,倒也吓了一跳,问道:“怎么回事。”
一名热心相助的男子道:“他们是事主,逃出来的,劫匪不知道还在不在巷子里。”
刚才乱糟糟的,姓赋晨一直都插不上话,此时方道:“他们一共有三人,我刚跑出来,估计他们还在里面吧。”
一名民警手一挥,大声道:“一分队全部,二分队留下三个人马上送受害人去医院。”说罢,率队向小巷子里冲去,十余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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