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晚了,姓赋晨一把将她捉住,捧起她的脸,极为霸道地吻了下去。
马月酥本欲反抗,可是当他的舌头一强行侵入她的小嘴,霸道的吮起她的香舌,她立即全身酥软起来。
完了,坚守十八年的初吻,就这样被这大色狼夺去了!
“别这样……”
马月酥不堪挑*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呼地冲出了蛇窟。
看了悉悉刷刷的满屋有牙无毒吓人蛇,姓赋晨笑道:“真是非常感谢兄弟姐妹们,不但让我克服了心魔,还让我占到了便宜,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蛇汤了,这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种感恩吧。”
说罢转身跳上,顺手“嘭”的一声把铁门关上。
“哇噻,那些铁砂呢?”一出到蛇屋,看到干干净净的练武厅,姓赋晨不禁有点儿乍舌,那丫头不是说至少要夹三天三夜才可能夹得完吗,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没有了?。
嘿嘿,看来这妞又是骗自己来着。
练武厅中早就不见了马月酥的影子,倒是疑似是她闺房的那间房间里面亮着灯,刚才他也听到“嘭”的关门声,看来这妞是跑进房间里去回味刚才两人在一起时的那种美妙感觉去了——当然,这只是姓赋晨同学单方面的自恋想法。
“马家女子真的不能嫁人吗?”想起马月酥先前在外面说的话,姓赋晨又颇有些后悔刚才对马月酥所做的事来。
虽说人家说了可以做你女朋友,你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一个缓冲期吧?哪有一上来就是上下其手,不绵不休的?。
“是不是有点儿过份了?”虽然刚才他是有一种报复的成份在里面,但冷静下来一想,似乎还真有点过份了,尤其是在没有洗手的情况下。
“阿酥,你没事吧?”站在那间房间外面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敲了敲门,以自认为最关心、最体贴、最温柔的声音问道。
“没事,你先上去,我一会再上。”马月酥回答的倒是很快,接着又道:“我跟你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是不是?”
“是是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姓赋晨毕竟内心还是有点“愧疚”的,既然人家姑娘说没有,那就没有吧,马家女子太奇怪,有时还会很变*态,今年咱才十八岁,还有时间做无赖。
姓赋晨上去的时候,李焱炎已经准备回去了。看到姓赋晨精神焕发地上来,李焱炎笑道:“瞧小兄弟你的气色,心魔应该除去了吧?”
姓赋晨看到马三靓若有所思的样子,忙道:“是啊,全靠马月酥同学帮忙,马姐,谢谢你们的款待。”
马三靓轻嗯了一声,道:“我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就不留你们了,周六晚上,我会和阿酥去流芳九中。今天是周二,剩下来的这几天时间里,那边的情况你们就多多注意,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及时给我来电话。不送了。”
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家女人,当真是太怪异了,哪有这样赶客人的。”姓赋晨本来还想等马月酥上来才走,毕竟自己霸道的夺去了人家的几样第一次,客气的说两句谢谢总要的吧?可惜马三靓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了。
“算了,星期六等她去了再找机会跟她说吧。”姓赋晨无奈的随李焱炎出了马宅大门。
两人前脚出大门,马三靓后腿便即“哐当”一声把铁门锁上,一副“你们快滚蛋”之势。
“马家女人都是怪物。”姓赋晨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对李焱炎道。
李焱炎并不知道姓赋晨被马月酥带到地下室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无疑地,马月酥帮他克服心魔的方法是有用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他是十分佩服的。
在马家的大门外面他可不敢乱嚼舌根,当下微笑不语,待得上了车他才笑道:“她们的做事方法可能有些偏激,但驱魔龙族马家的本事,在行内人士中那是有口皆碑的,可能你对她们的了解不多,以后接触多了你就知道了。”
嘿嘿,李大哥,我接触的,可是比你深入得多了。姓赋晨心里YY着,当然,他并没有说出来。
车子一上圳流高速,姓赋晨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大白天的,坐车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马月酥突然变成了美女蛇,恶狠狠的把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捉了去,强行跟自己OX,那强悍的行事风格,世无匹敌。
醒来之时,出了一身冷汗,心道梦境与现实大多是相反的,看来马家女人不嫁人的说法,看来是真的了。以后该不该向马月酥发起进攻,这事真得好好斟酌一下才行。
此时车子已经差不多下高速了,看到姓赋晨醒来,李焱炎笑道:“马家降妖伏魔的收费很贵,也不知道你们九中的傅校长会怎么想,如果不舍得给钱,这事可是难办,我虽然一口应承了下来由我跟校方讲价,但恐怕有很大的难度,毕竟学校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舍得拿出来。”
“她们真的收钱?”姓赋晨一愣道:“我还以为她们马家是以降妖伏魔为己任,做这些事都是免费的呢,原来也只不过是满身铜臭的俗人。”
李焱炎笑道:“小兄弟这样想就错了。马家不是出家人,虽以降妖伏魔为己任,但她们却是以入世为主。入世,便不免要顾及到方方面面的问题。马家从来不避讳,也不怕人家说她们什么。
“你要知道,她们每做一件事那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她们靠的是真本事吃饭,通过红*尘俗世来修炼传承马家的秘技,收费是无可厚非的。马家女人不办企业不做其他事,她们的使命就是降妖伏魔。”
姓赋晨想想也是,如果不收费,她们靠什么养活自己,难度学街头的乞丐,讨饭过日子不成?如果那样,只怕就是再有本事,别人也不会相信她们真的会捉鬼伏妖的,人靠衣装马靠鞍,树靠绿叶花靠艳,这些本来就是世人的俗眼,入世,的确是要随波逐流的。
姓赋晨没有问马家在九中这件事上的收费价格,看到马三靓对这件事的态度,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只是诚如马三靓和李焱炎所言,流芳九中自从发生了女厕色鬼事件之后,便接二连三地发生了怪异的现象。
先是五月天气,九中的所有新楼旧楼都开始出现浸水现象,那些水冰凉刺骨,摸起来有些粘稠,此时不是梅雨季节,出现这样的情况非常不合理。
接着是夜静更深时,九中的阴暗角落里时常会传来奇怪的声音,青蛙不象青蛙,猫不象猫,倒是颇象婴儿啼哭到累了后,久不久依呀哭出的声音,闻听者无不深感毛骨悚然。
到了周五早上,早起在湖边借晨风学习的学生骇然发现,仕女湖竟然开始有规律的颤动起来,就象是发生了轻微的地震一般,这种规律性初时并不明显,先是十几分钟动一次,到了后来,竟然是每过得一两分钟,湖水就会颤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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