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贝儿粉脸略显晕红,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拿起红酒瓶子缓缓倒了两杯,一杯递到姓赋晨的面前,微笑道:“喝了这一杯,开始给你提问。”
单独跟姓赋晨在一起的时候,她倒是显得要矜持了许多,不象在外面人面前那么野性十足、敢爱敢恨之样。
“干杯!”
“干杯!”
姓赋晨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碰,象喝啤酒一样一口把小半杯红酒都喝了下去。
“嘿,原来红酒就是这个味道,倒是挺好喝的。”姓赋晨喝完舔了舔嘴唇笑道。
看到赵贝儿甚是奇怪的眼神,不禁奇道:“干嘛用这样的目光看我,难道贝儿你已经深深的为我所倾倒,又深深的迷恋上了我?”
“去去去,我只答应做你的女朋友,说到爱,还差远呢,要说有最多有一点好感而已。”赵贝儿小嘴一撅道:“我只是奇怪,象你这样的人竟然没有喝过红酒,说出来我很是有些不大相信。”
“呵呵,其实我也不大相信。她们想让我喝了很多次,可是我都没有喝。我平时只喝啤酒。”姓赋晨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倒了小半杯,笑道:“我这回可是第一次喝红酒,呆会儿如果我喝醉了,你可不能趁机占我便宜。”
赵贝儿刷地螓首后仰,瞪大了眼睛问道:“这话貌似应该是女孩子的专利吧,什么时候变成由你们男孩子来说了?你这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哈哈,你才知道,太迟了,我本来就不是一班的,我六班的。”姓赋晨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举杯又是一饮而尽,罢了还啧啧嘴道:“哇噻,这酒入口顺滑,就象贝儿的皮肤一样,入喉香而纯,就象贝儿你的体香一样,喝完之后,唇齿留香,就象是想着贝儿你时的那种感觉,真是一级棒——不是,应该是超棒!”
“坏蛋晨子,哪有这样比喻的。”赵贝儿虽然嘴上斥着,心里却像是喝了蜜蜂糖一般的甜。
“噫,贝儿,你叫我什么?”姓赋晨奇道。
“晨子啊,不行呀?”赵贝儿又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行,怎么不行,只是除了你,只有一个人这样称呼过我。”姓赋晨有些陶醉的道:“小晨,晨晨,晨子……”
听到“晨子”的称呼,他突然间想到了夕曦,那个第一个切切实实的让他感受到做男人的感觉的夕曦……
“哎哟——”
突然,耳朵一阵揪痛,姓赋晨歪着身站了起来,于是便看到了赵贝儿杀人般的目光:“老实交待,刚才在想哪个狐狸精?”
“要不要交待?”姓赋晨心里飞快的闪过这一个念头。
他虽然花心,但有时想想,觉得自己对待她们每一个,自己都付出了真情感,也正因为如此,他与每一个女孩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未想到过会不会对另一个女孩不起,抑或是心生愧疚什么的。
自从向舒衾衾和洪媟公开了自己与小荑及小芭比的关系后,他就再没有隐瞒过任何一位新结识的女孩,包括宗子雯和郁香飞两女。
当然,马月酥除外,那女孩太凶了,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跟她相处,虽然明明知道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七月初七这天里辰时生的女孩。
而还瞒着的,就是面前这个赵大小姐赵贝儿了。
“你先放手,我再告诉你。”姓赋晨对着她微微一笑,捉住了她扭着自己耳朵却又不敢太用力的小手道。
“哼,果然是在想狐狸精。”赵贝儿气呼呼地放开了他的耳朵,“嘭”地坐下,侧过身去不理他,坐在那里暗生闷气。
“贝儿,你不是说给我机会问问题的吗?我问完了再告诉你。”姓赋晨也不去哄她,自顾自倒了一杯红酒,放到嘴边刚想喝,赵贝儿突然转身伸手抢了过去,学着姓赋晨原先喝酒之样,咕噜一下全喝了下去,然后咚的一声把杯子放到桌上,又侧过身去不理他。
“我猜,你今天一定是因为那个死马白来到你们赵家而不开心的是吧?”姓赋晨又自顾倒了一杯酒,这回却是轻轻的品尝起来。
赵贝儿倒是没有再来抢他的杯子,闻言也不说话。
“其实那个死马白脾气很好,长得又帅,可是比我帅多了,跟你倒是挺配的。”这小子难得主动去称赞一个比自己帅的男人,胸怀不可谓不宽广。
“帅有什么用,帅能当枕头睡吗?”赵贝儿终于答理他了,猛地转过头来,翻了他一个白眼,又道:“而且我也不觉得他长得帅,我觉得你比他帅多了。”
“是吗?我觉得我也挺帅的!”姓赋晨同学有些飘飘然,不自禁的举手摸了摸自己堪比“潘安”的脸蛋有些陶醉地道。
“咚——”
赵贝儿突然无语地伏倒在茶桌上。
“好吧,咱们不要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其实我帅还是他帅这个问题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管怎么样,我肯定是比他有男人味的,对吧?”和赵贝儿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半晌,姓赋晨终于“妥协”道。
“嗯,男人味?”赵贝儿皱了皱鼻头,道:“怎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你有男人味呢?”
“咚”
这回轮到姓赋晨无语的伏桌,旋即抬起头来,可怜楚楚的道:“不是吧贝儿,难道象我这么拉风的男人都没有让你感觉到男人味,你是不是有点儿荷尔蒙失调了。”说罢有些猥琐的瞅了她一眼。
第三次了!
这小子已经第三次提到这个让她自信心大大受挫的问题,愤怒的目光已经把姓赋晨杀死N千次。
“好了,开玩笑的,好贝儿,你别生气啦,女孩子常常生气真的不大好。我们话回正题,贝儿,那个司马白这次来到你们赵家,估计不只是来玩玩,顺便看看你那么简单吧?”姓赋晨咳了一咳,肃然道。
他也已经意识到,这样说一个女孩子的确是一种很大的打击,只不过他心里另有打算,现在貌似跟赵贝儿还不是很“熟”,还有跟马月酥也不是很“熟”,所以也不好提起(至于是什么,后文自有交待)。
“嗯,这次不仅仅是司马白来了,他爷爷也来了。”赵贝儿总算开始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就算他爷爷奶奶都来了,似乎也不能让你不开心成这样吧?难道他们是来提亲的?”姓赋晨脑子里闪过那些《修龙阶》里杨澜澜与古家的联姻事件,心道:“这些什么世家的似乎很喜欢搞这一套,难不成也发生在赵贝儿的身上了?”
赵贝儿已不复先前的愁眉不展之样,闻言笑道:“本来是的,我和司马白的婚约以前只不过是我老爸在我老妈怀我的时候订下的,这次司马爷爷亲自前来,就是想问个明白,如果还作数的,就决定在我满十八岁的时候先跟司马白订婚,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才正式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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