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星纪的嘴里,他也知道了轩辕凯一背后的势力,那是千万年来传承的一个修神家族,其家族的财力和武力,如果真正的拿将出来,即便强如司马家者,也不能与之抗衡。
以此时的他而言,他能凭借什么来跟人家斗?从落红山下来之后,他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力量的薄弱,在强大的轩辕家族面前,他只不过是一只在作垂死挣扎的小兔子,在凶猛苍鹰的扑噬下,毫无反抗可言。
听到赵氏集团的事情后,那一刻,除了担心之外,他的脑子突然变得极为活跃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商业发展计划得要提前了,可是他一旦通过司马家真正的进入炎龙战队,势必不能自己亲手去做这些事情。
那么应该怎么样提前,让谁去给自己开路,此时摆在他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巨大的难题。
“笃笃”
就在他躺在床上沉思之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请进。”姓赋晨从床上坐了起来,“吱呀”声中,门口打开,伸进来了一个小脑袋,姓赋晨笑着又躺了下去。
“懒虫,还想睡呀,月亮都要晒屁股了。”赵贝儿象狐狸一般的窜了进来,然后把门掩上,笑嘻嘻地道。
她说的的确不错,只这一会沉思的功夫,外面已然渐黑下来。
“现在几点了,我好像睡了很久。”看着她把灯打开,姓赋晨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赵贝儿此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灰白相间的格子吊带连衣裙,没有披肩,酥肩明露,锁骨的凹处甚是明显,胸口上方那一片雪白处的那只小白狐在灯光下似是有了生命一般,正在对姓赋晨眨着眼睛,煞是可爱迷人。
宽松的裙子却掩不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细柳小腰,刚刚盖至膝盖的裙摆之下,两条修长无瑕的小腿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足上穿的是一双银色中跟拖鞋,涂着紫色趾甲油的小足,象是两只极品水玉一般吸引着好玉的男人的眼神。
青春,妩媚,水灵。
赵贝儿见他看着自己目不转睛的样子,粉脸微红,却没有躲避,走到床边直接趴在他旁边笑道:“都近八点了,先前看你睡得那么甜,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没有让他们叫醒你,怎么样,睡够了没有?”
莹目,柳眉,小琼鼻,未施唇彩却透着健康红润的小嘴儿。
那一抹的娇柔近在咫尺,那托着下巴巧笑倩兮的关切之样,如春风露沐,似山泉浸体,将人的心烘得暖暖的。
“没睡够呢,想你了。”姓赋晨箍过她的粉颈,轻吃了一下她温润的嘴唇,脸与脸之间不过数寸,颇是暧昧地微笑道。
虽然这样的动作看起来显得很是暧昧,但赵贝儿却看到了他眼眸中的澄澈和情意,心里一股幸福之感淌流全身,如沐春风。
轻轻地躺下,螓首靠在他宽厚的胸口下,倾听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似是想要探讨他内心最真挚的柔情:“我也想你,好舍不得。”
姓赋晨知道,她说的是自己让她去美国留学的事情。他心中也是不舍,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柔顺的发丝柔声道:“暂时的分离,是为了下一次长时间的相聚。”
手移至她的酥背,轻轻摩挲,轻道:“再说了,我们不是还要去司马家吗,至少我们还有一段时间是在一起的。”
“是啊,我都差点儿忘了。”赵贝儿从他身上挣了起来,在他的额头上“啵”地亲了一口笑道:“懒虫起床吧,吃过晚饭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们赵府。”
姓赋晨笑道:“嗯,来到你们府上都一天了,还不知道你们赵府是什么样的,你家这么大,感觉自己象进了皇宫一样。”
“嘿,皇宫,故宫那才叫皇宫所在,我们这小小的赵府,还不如人家紫禁城里的一个小院落呢。”赵贝儿笑道。
突然瞅了瞅,眉头一蹙道:“明天就要去司马家了,火车票都订好啦,你一件衣服也没有带怎么行?”
姓赋晨一愣道:“火车票?怎么是坐火车去的呢?那边没有飞机?”又道:“衣服那还不容易,一会吃完饭我们出去随便买几套不就行了。”
赵贝儿呵呵笑了起来,姓赋晨感觉到莫名其妙,不解地望着她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赵贝儿强忍着停住了笑,向外面瞅了瞅,神秘兮兮地道:“衣服的事那好说,关于为什么不坐飞机而坐火车的事,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跟人家说啊。”
“什么事这么神秘,快说吧鬼丫头。”姓赋晨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
赵贝儿嘻嘻笑道:“我爷爷有恐高症,从来不敢坐飞机,一说要坐飞机,他铁定马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冒汗,所以他从来不敢坐飞机。”
“不会吧,这倒看不出来。”姓赋晨愕然道。
“男人买衣服一向都是这样的吗?”赵贝儿看着不到十分钟,姓赋晨就抽着两个袋子从商场里走了过来,不禁奇问道。
原来两人刚才来到商场外,姓赋晨坚决不让赵贝儿跟着进去,说自己一会儿就出来了,想不到他的“一会儿”果然是“一会儿”,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
“嘿,买衣服,又不是选老婆,用得着那么认真吗,再说又不是去相亲,我们是去退亲呢。”姓赋晨把几个袋子往车后排一丢,穿进了副驾驶室。
“坏蛋,买衣服都那么随便,怪不得你有那么多女朋友。”赵贝儿小嘴儿一嘟,白了他一眼嗔道。
“汗,这个与有女朋友多有什么关系?”姓赋晨晕乎地道:“真不知道你们女孩子的脑子构造是不是跟正常人类不一样。”
“关系可大着了。”赵贝儿发动了车子,缓缓向前开去,一边目注前方一边道:“你们男人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吗?一般有这种思想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哼,我看你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买衣服都买得这么随便,美女当然也是见一个爱一个了。”
“哈哈,有你这么说的吗?”姓赋晨尴尬地道:“对我来说,兄弟是如手足,老婆那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放在心里怕闷,捧在手里怕摔,疼都疼不及呢,怎么会当她们是衣服呢?”
“哼,我可从不见你当我是宝贝。”赵贝儿嘟着嘴道。
“好宝贝,好贝儿,来,老公疼你。”姓赋晨嘴里说着,手也伸过去搂住了她。
“嘎——”
赵贝儿浑身一颤,登时全身酥软,下意识的突然一踩急刹,便在路边停了下来,车子也同时听话似的熄了火,周围一片黑暗。
此时他们已经出了流芳市区,路边有一片小树林,夜里这边甚少行人,风儿轻拂树叶,沙沙之声透过车窗的玻璃传入满是暧昧的车内,骚动着少年人青春易迸的心。
已经不是第一次品尝那带着甘甜味道的香津,但却如毒品一般的着迷,由内而外。
夜已深,情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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