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姓赋晨感觉到有一道看不见的力量把他的全身都束缚了起来,跟传说中被施了定身法一模一样,根本就动弹不得,但他马上发现,自己的眼睛能动,嘴巴也能动,看着塔布固得意笑笑之样,不禁惊问道:“大个子,难道你会传说中的定身法?”
塔布固哈哈笑道:“定身法那是道家的破法术,对于道法高强的人根本就没有用,我这叫‘渡金同化功’,乃是渡金身功法中的一种神秘的功法,一旦近身施出,对手便会瞬间被我的渡金身功法锁定,就象是被传染一样,完全在我的渡金身功法控制之内,浑身动弹不得,除非你知道这渡金身功法的秘密,不然任你是大罗神仙也难挣脱得出来。”
塔布固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走到姓赋晨身边,伸出粗厚的大手扭了一下姓赋晨“白嫩嫩”的脸颊,嘿嘿笑道:“小子,现在知道本卫的厉害了吧?现在就算是如来佛祖到来也救不了你了。”说着粗厚长满了黑毛的大手这里捏捏,那里动动,嘴里嘿嘿笑道:“你这小子一身肌肉嫩得很,简直一捏就会碎,倒真看不出竟然要本卫使出渡金同化功才能制住你,不过如果你一看到我使出渡金身术就逃跑的话,我还真抓不到你,多谢你的提醒了。”
姓赋晨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想不到自己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是悔之晚矣。感觉到他毛绒绒的大手似乎在买一只小狗时一般的摸抓着自己,心里大骇,心道:“这大个子别是什么BL才好,如果那样,老子动弹不得,我珍贵的贞节岂不是要毁在他的手里?”
心里想着嘴里却大喊道:“喂大个子你别乱摸,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放开你的狗爪,喂……”只感觉到他那只虽如金属般坚硬的手触到身上他全身却冒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别怕,老塔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很久没有见过人类了,也很久没有抽筋扒皮过了,所以研究一下,怕一会挑你身上的筋、扒你的皮时费的时间太久弄疼了你。”塔布固嘿嘿阴笑道,大手已然捏到了他的腰间。
抽筋,扒皮?靠,这不是折腾人吗?还说怕弄疼了老子?。
姓赋晨怒了,手脚虽然动不了,不过全身的真气却因为愤怒和传自塔布固手上那种恶心的感觉而在体内狂窜起来。
“噫,小子,你也有腰带?”塔布固摸到了他腰间的天生如意棍上,他虽然知道姓赋晨有法宝,但却不知道他将天生如意棍收在哪里,一摸到他腰间的天生如意棍便下意识地望了自己腰间的大金腰带一眼,笑道:“不过你破铁腰带可是比老塔的小多了,这是不是就叫比例呢?你的小虫虫估计也比老塔的差得天边地远吧?”
靠,这老Y虫,有这么对比的吗?这个可是成反比的,老子的肯定比你的大多了,愤怒的想着,嘴里便大骂起来:“吹什么牛,有本来放开老子,咱两个脱下裤子来比比看,我看你大笨熊的肯定比老子小一倍,不,小十倍不止。”
塔布固笑道:“老塔这回可不会上你的当了,我先看看,你那腰带是什么样子的,比老塔这条如何。”说罢便掀起了他的衣服。
“这么黑?一点炫眼的地方也没有,难亏你还好意思束在腰上,丢人不你?”这老小子估计是几百年没有跟人说过话了,比小丁还罗嗦……
感觉到他冰冷如铁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肚皮,姓赋晨恶心得体内突然“轰”的一声巨响,眉心与心脏后面突然窜出了两股巨大的力量,与体内的真气迅速地合在了一起,向腰间狂涌而去。
“什么,啊——”
塔布固骇然惊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几根手指象是被磁石吸住一般被吸附在了姓赋晨的腰带之上,紧接着,他体内的真气就象是突然被人倒提而起猛然一抖,如大盆倾水一般沿着那几根手指倒流过去,在那一瞬间,他全身酥麻,体内真气大有一泄千里之势。
危机顿生,他急忙收渡金身奇功,用尽全力把附在天生如意棍上的手抽了回来。
“嘣”
一声脆响之中,塔布固的手也从姓赋晨的如意棍上抽了回来。
姓赋晨突感束缚力道消,全身说不出的轻松和亢奋,可是他的愤怒却丝毫没有减少,一旦摆脱束缚,感觉到全身有使不完的力量,看到塔布固后退,大吼一声,一拳打在了塔布固的脸上。
“啊——”
塔布固渡金身突收,又被天生如意棍如吸星大法般的吸去了一半真气,肉身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姓赋晨愤怒的一拳,登时打得他鼻梁“咔嚓”一声断了去,高大的身躯还没有来得及后退,姓赋晨的第二拳已经袭到。
“嘭—”
“嘭—”
“嘭嘭”
“嘭嘭嘭……”
蕴含着他狂窜而强大的真气的拳头如雨点般重击在塔布固的脸上、身上,而他的身体竟然藉着拳劲的反弹飘在了空中,拳头如狂风暴雨般的随着塔布固的不断后退而袭去。
“马氏罗汉拳,吼哈——”
随着姓赋晨身形沉坠立马,如动画片中的大吼了声中狂轰出的一拳击在塔布固的腹部之上,塔布固高大的身躯就象是没有重量一般后面一栋高大的石屋飞去。
“轰隆隆——”
塔布固高大身体的强大冲击力将石层的一堵墙的大部分轰塌了进去,屋顶不堪重负,轰隆轰隆声中,大半石屋登时倒塌了下来,将塔布固高大的身躯埋在了其中。
尘土飞扬,碎石乱溅,整个黑龙宫殿都震动了起来。
“啊……哈——”
姓赋晨扎着一字弓马,前伸的拳头略微收回之后,面目狰狞、歇斯底里长吼了十几秒钟这才似乎把体内那一股狂窜的真气平息了下来。
“靠,你丫的,叫你再毛手毛脚,不打残你我跟你姓!”姓赋晨舒服无比的收拳站直身来,看着那已倒成了一堆乱石堆的石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兀自愤愤地道。
“呸呸呸呸呸……”
姓赋晨顾不上理塔布固的死活,跳进了旁边的小溪连着衣服洗起了刚才被大个子塔布固触碰过的地方来,边洗边不断地呸骂着。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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