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夙情四剑!”星纪转过脸来看着姓赋晨道:“公子,贱妾有个不情之请。”
“星纪,你有什么就说吧,什么不情之请,不管你想要什么、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给你、都会帮你做的。”姓赋晨捉过她的柔荑道。
星纪眸子中闪过一缕柔情,微笑道:“谢公子厚爱。贱妾刚才想了想,公子刚才所创的夙情四剑包含了人世间的喜怒哀乐,夙儿要凡世修炼,恰好需要经历这样凡世间的种种。而公子所创的四剑是看了夙儿的舞剑而生的,是以想让公子你把这四剑送给夙儿妹妹,作为她自己独有的剑法。”
姓赋晨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就四招剑法吗,只要夙儿喜欢,不要说四招,就是四十招四百招都没关系。”
星纪微笑道:“贱妾的意思是,公子把这四招剑法送给夙儿妹妹之后,以后就是夙儿妹妹自己的,公子不得再授予她人。”
“没问题!”姓赋晨笑道。
“多谢公子,多谢星纪姐姐!”支夙一听,可高兴了。
星纪看了她一眼,微笑道:“这夙情四剑,包含了人世间的喜怒哀乐,第一招叫盈盈笑,第二招叫心儿恼,第三招叫愁相思,最后一招叫眉儿俏,夙儿,你看这些招式的名称怎么样?若是觉得哪儿不合适,可以再改改。”
“公子,你说呢,星纪姐姐取的这几个名字好不好?”支夙目光瞅向姓赋晨道,她很喜欢姓赋晨刚才自创的四剑,听到要送给自己,这四剑除了姓赋晨之外,就只属于她,她心中欢喜,是以更加紧张。
姓赋晨看着星纪大赞道:“星纪想的当然好了,盈盈笑,心儿恼,愁相思,眉儿俏,我的老天,星纪,你是怎么想得到这样的名字的?喜时盈盈笑,怒时心儿恼,乐时眉梢俏,因为夙儿是女孩儿,这三个名字若是由我来想,或许也想得出来。
“但是这‘愁相思’表达的是哀,说实话,我刚才心里也在想着要起什么名字,怎么也想不出那么厚积沉重的一招剑法,要起个什么名字才配得上它?星纪,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星纪淡然一笑,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道:“思若山重,念如地沉。白头未惧,唯愁不及。故名‘愁相思’。”
“思若山重,念如地沉。白头未惧,唯愁不及。”姓赋晨嘴里喃喃着,抬眼望着星纪,突然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紧紧地,紧紧地……
“公子勿需这样。”星纪在他的怀里轻声道:“虽说思厚积,念沉重,唯惧白头愁不及。但是星纪等到了公子,这是上天对星纪的眷顾,能等到公子,星纪此生已再无遗憾。”
姓赋晨放开了她,捧着她脸,在她的额头、两眉、鼻尖、两颊、下巴上各吻了一下,最后在她润薄的嘴唇上轻轻一嘬,深情地道:“星纪,不管前路多么的艰辛,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给你一天的幸福。”
星纪看着他那真挚的眼睛,终于忍不住眼泪刷地淌落,“公子……”一声轻呼之中,扑进了他的怀里,轻声啜泣起来。
这几天以来,支夙多多少少已然知道了一些十二星座守候姓赋晨万余年的事情,此情此景,她嘴里也在喃着这几句话,为星纪深情所感,她亦不禁陪之垂泪,只不过,她哭的可是要比星纪大声得多。
及至星纪和姓赋晨两人听到她状似嚎啕大哭的声音,均自望将过去,不禁莞尔,这丫头,当真是个性情中人,水做的人儿泪泡的娃,难怪她师父说她命中当有此劫。
姓赋晨与星纪、支夙一起去看了一下姓别男,看到他一切正常,这才出来继续研究他刚创的“夙情四剑”,一个创始人,一个发起人,一个受益人,三人一起,自是兴趣盎然,待得将四招剑法做了一些完善,教会支夙的时候,东方已然泛白。
“夙儿,你回去睡一会吧,睡一觉起来精神好了再练,效果会更好一些。”看到天都要亮了,支夙还在那里努力的练着“夙情四剑”,姓赋晨不禁劝道。
“公子,你跟星纪姐姐回去休息吧,我现在精神着呢,我要把‘夙情四剑’练得娴熟无比,想都不用想便能使得出来才行,不然就辜负了公子和星纪姐姐的一番厚意了。”支夙固执地道,说罢又继续练了起来。
“公子肉身未复,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贱妾在此陪着夙儿妹妹便是。”星纪看着姓赋晨有些憔悴的样子,心疼地道。
“哎哟,我都忘记了——”
支夙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收剑掠了过来,气喘吁吁之中,看着姓赋晨的脸,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地道:“对不起公子,都是夙儿不好,只知道要练好公子教的剑招,却忘了公子身体未愈,实不宜操劳过度,夙儿真是罪该万死啊!”
“我又不是泥捏的人儿,哪有那么严重。”姓赋晨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夙儿勿需自责,我这就回去好好睡上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星纪笑道:“夙儿,既如此,你陪公子先下去吧,我去摘一些晨曦玉露和一些新鲜野果,一会让公子填点肚子再休息。”
姓赋晨摸了摸肚子笑道:“还真别说,肚子饿的咕咕叫了,不吃点东西还真难睡得着。”
“睡前吃东西不大好吧?”支夙关心地道。
“公子非常人,勿需尊那常理。”星纪微微一笑,莲步微移,纤影轻摇,只不过一两个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前方的山道上。
支夙刚打得水来给姓赋晨洗脸,星纪便已然回来到了,采回了三四样鲜艳欲滴的水果,装满满一壶子晨露,两女侍候着姓赋晨用早餐,一男两女,倒也其乐融融。
星纪却看到姓赋晨嘴里说的兴,脸上却有苦色,心中一叹,看着姓赋晨道:“贱妾知道公子不惯食素,不过,为了公子能早日康复,公子就暂且再忍几日吧。”
姓赋晨摸着肚子苦笑道:“几天不得吃肉,只觉得呼什么东西下去肚子都是空空的,我倒没有什么,就是这肚子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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