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啊,怎不会算啊?”中年人催着纯萍。
纯萍急的快哭了。
这时人群中有个人说,“一百一十七文。”
姚玉瑶往那声音方向望去,一笑,冲纯萍点头说,“是这样多。”
纯萍大舒口气,大着胆量对那中年人说,“你……你给一百三十五文。”
“拿着。”中年人痛快付钱,又说,“小娘子呀,做买卖的算的快呀,你要和那个小娘子好好学,她即使的快。”
纯萍叹气,她没有上过学,哪算的快?
姚玉瑶包好了十香散,递交给了那个中年人,那个人提着山兔,也满意的走了。
纯萍抹了把脑门的汗。
抬起头时,她看见谭二锤走过去。方才,仿佛是谭二锤讲的话?他为啥突然帮她?
谭二锤讲完话后,立刻挤进人群,走开。纯萍竟然会做买卖?真叫人刮目相看。
祁陌把山猪分成几大块,有人冲着姚玉瑶的十香散,嚷着要买3斤山猪肉。
祁陌掘着那个人指的地方,割好了肉。
姚玉瑶依然不出面,叫纯萍称。
做成第一笔买卖后,纯萍的胆量大起。
讲话再不是磕磕巴巴。
“你稍等,这便称好。”纯萍用心地称着,“三斤,这秤还翘着,就算三斤,一百二十厘钱。”
她年龄不大,又生的腼腆,常常赶大集的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做买卖新手。
凡是新手,全都不会做假的。
方才她的称法,分明可以称出3斤1两来,却只报着三斤。
这称法,买主占着极大的便宜。
这样一来,有更多人买肉。
姚玉瑶收着钱,递上一撮十香散。
做几笔生意后,挤着卖肉的人逐渐的少了。
纯萍开始犯愁,还有这样多的肉,可咋办?
她轻声问着姚玉瑶,“玉瑶姐,要想个法子啊?”
姚玉瑶才不慌,她正撕着记账簿的纸,再把纸对折撕小,分包十香散。
她心里已然有了个主意儿。
有俩妇女看一眼山猪肉摊,来到一边悄悄商量着啥。
姚玉瑶大致上听见了些内容。
她笑着大声说,“家中人少的人家,买3斤肉归家吃不完,能跟别家一块拼着买。二人仁人合买3斤肉,我也一样送十香散配料。”
她的话一落,方才还轻声议论着的俩妇女,立刻来到摊儿前,一个嚷要二斤,一个嚷要1斤。
姚玉瑶娇笑道,“分开切,切的太少,我家相公可切不许啦,如果全都切成二斤多,可咋办?
或者是1斤八两,1斤九两的,这超过了3斤。切多行不行?”
俩妇女一块说,“你们日日卖野货的,咋还切不许呢?切多了我们可是不要。”
姚玉瑶说,“婶儿,家猪肉日日有,山猪可不是日日有呀,这样大的山猪,没有几人可以打到。
我家相公是猎人,不擅长切肉,着实是,切的太小切不准。”
“那咋办?唉啊,你们卖的想个法子呗?”当中一个妇女不耐烦。
姚玉瑶早便有了主意儿,“不如切一整块,你们归家再分,我看你们这样熟悉,哪家多吃些,哪家少吃些,全都不是大问题。邻里亲戚间,好讲好商议嘛。”
俩妇女互看一眼,倒没反对,“行,那你切。”
“好啰,二位婶儿稍等,立刻就行。”姚玉瑶朝祁陌点头,“祁陌哥,切三斤肉。”
“切这里,对,这里这里。”俩妇女拿手指头着山猪的部位说。
祁陌攜着她们说的,切块肉,纯萍称了,“三斤半。”
“算3斤?我们买的多,那半两就拉倒?”一个妇女说。
纯萍看一眼姚玉瑶。
姚玉瑶没有反对。
“行,掘3斤算,一百二文。”纯萍说。
姚玉瑶把山猪肉用稻秆麻绳系好,递上十香散包,那俩妇女一个人出六十文给姚玉瑶。
有这开头,好多人开始拼买。
已然卖一半的肉,拼卖是促销法,反倒卖的更快。
边上是卖家猪肉的摊儿。
卖主是中年男人,他有些妒忌的说,“你们这样做买卖,太不厚道,哪里有卖东西还赠送东西的?”
祁陌的面色,立刻冷起。
因着他看见,那个人的手中提着刀在和姚玉瑶讲话,他也提刀走去。
中年人的个身,比祁陌的个身矮一头,“你想干啥?”
姚玉瑶抬头,“我们不想干啥?我家相公只想问,我们做的哪不对?我们并没存心低价贱卖,你有啥意见?”
中年人哑口。
“买卖人和气生财,你这样闹,把客人全都吓跑。”
姚玉瑶指了下肉摊儿前,一个年青的妇女走来看猪肉,见卖主捏着将刀和人讲话,吓的面色变了下,立刻走开。
中年人冰冷一哼,又去看自个的摊儿去。
姚玉瑶想着,她未来是要在这里长期做买卖的,也没有想和人闹矛盾,就说。
“有买卖一块做,这个大叔,你也不要着急,天还早,全都卖的掉的。”
她清清嗓门,“买1斤山猪肉1斤家猪肉,送1包十香散佐味包啦,今日大优惠,错过没下次。”
原本准备只买家猪肉的,听人们相传姚玉瑶的十香散包极好,立刻又买1斤山猪肉。
同样,买山猪肉的,想的那个佐味包,就又买1斤家猪肉。
这样,二家的买卖不仅没有少,反倒比方才更好。
那个卖家猪的卖主不好意思起,送一斤肉给祁陌,“兄弟,方才真不好意思。”
这块肉是上好的前腿。
姚玉瑶非常满意,她笑着收下。
祁陌冲那卖主摆摆手,“不必客气。”
这二家的买卖,非常的好,人气非常旺,连带,影响了他们附近的摊儿。
都得到了好处。
因着有人买肉,又会买些鸡蛋或者是鱼。
纯萍才明白,为啥姚玉瑶要挑这样子的地方摆摊儿。
卖的只剩余十几斤肉后,姚玉瑶接过祁陌手中的刀,还有秤,一起给纯萍。
“如今全给你,左右收尾了,卖多少随你安排。”姚玉瑶朝纯萍竖大拇指,示意她可以。
纯萍的手中捏着刀,满脸的犯愁,“我切肉呀,我不太会切。”
“不会学着切,瞧瞧隔壁卖家猪的大伯,他咋切,你便咋切。”姚玉瑶笑着说。
纯萍只得硬头皮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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