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俞钳住她乱动的双手困在背后,一勾腰,沈澜怡再次贴近他。
他的眼底欲色渐浓。
“在车上不是想勾引我吗?这怎么又不敢了?”
说着便又低头啃咬她的脖子。
沈澜怡仰着脖子轻吸一口气,陆辰俞全身带毒,一但沾上他,她就腿软体麻,理智全无。
所幸,很快电梯就上了二十层,陆辰俞提着她往出走,一进家门就将她抵在玄关处,并不温柔地与她接吻。
沈澜怡情动难耐,也主动环着他的脖子迎合他。
陆辰俞不满足于此,又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吻着一边往客厅里走,每走一步衣服掉落一件,直至沈澜怡被他按在了沙发上,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
一双烂着跟的鞋。
陆辰俞握住她的细足,将那黑色高跟鞋扒下,丢去一边。
下一刻,他便迎着她的娇躯压了上去。
窗边骄阳似火,屋内一室淫靡。
陆辰俞很有技巧地撩拨她,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弱点。
沈澜怡在他的挑逗下很快便一塌糊涂。
她面色红润,眼底泛着水光,很难受,想他更进一步,不要这样悬着她不上不下。
但她又很难堪,自己被他扒个精光,可他却衣冠楚楚一件衣服都没有脱,只是衬衫有点乱,西裤有点脏。
与她的凌乱相比,陆辰俞无比整洁、从容。
沈澜怡蜷起脚趾忍耐着,她知道他这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惩罚她对他隐瞒霍达的存在。
想到这里沈澜怡就硬气不起来了,今天霍达给她处理鞋跟她都觉得怪不自在的,何况这一幕被陆辰俞看见了。
她软下声求他:“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瞒你了。”
陆辰俞那双修长好看带有微微粗粝感的手指依旧在软硬地折磨她,沈澜怡咬着唇,可还是抑制不住地哼咛出声。
他问:“你看那霍达长得可英俊,跟他在一起可快活?”
沈澜怡下意识地摇头,略带哭腔:“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陆辰俞却不听她这番话语,继续惹火。
沈澜怡浑身难受,她的双手被他桎梏在头顶上方动弹不了,终于哭出声来:“陆辰俞你个王八蛋,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陆辰俞嗓音也有一点哑,“想要?”
沈澜怡眉梢眼角皆是动情的姿态,她被他折磨的双颊酡红,泛红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珠,贝齿紧扣红唇,惨兮兮地看着他。
陆辰俞看着她诱人的模样,他也同样难受的要命。
但他就是忍着难受也要折磨她,他的澜澜,打不得骂不得,他拿她毫无办法,只能使着坏地在这种事上惩罚她。
只是,他研究的这种酷刑,委实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沈澜怡实在受不了了,她泪眼婆娑,羞耻地说:“想。”
“有多想?”
“很想。”
陆辰俞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威胁:“既然很想,澜澜,那你可别后悔。”
沈澜怡的双手终于解放,她立马勾着他的脖子,抬头去亲他的下巴,她想拉他一起沉沦,她不能只有自己这样不堪。
陆辰俞终于放过了她也不再折磨自己,他身姿矜贵地一颗一颗松开纽扣,解开皮带,然后就准备在沙发上办事。
两人鼻息交互,身姿相缠,客厅那处的小小沙发上,爱意浓荡。
水到渠成。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咳嗽声。
陆辰俞身体一僵,立马从沙发上拾起他的外套裹住沈澜怡。
沈澜怡同样一个激灵,她的面色由红润逐渐转白。
是吓得。
屋内有人!
她赶忙缩着身体藏进陆辰俞的怀里,陆辰俞身上的衣服还没褪干净,但她可是干干净净啊!
张妈捂着眼睛赶快往出跑,一边跑一边道:“先生,小姐,我不是故意打扰的,只是,我还是出去过节吧……”
张妈老脸通红,她也不想打扰他们的好兴致,她都一把年纪了,听着那屋外销魂的声音都心潮澎湃,何况两个当事人!
只是,先生和小姐这样放的开,是不是把她给忘了……
张妈还是决定主动暴露,等先生和小姐杀到一半才发现这屋里还藏着个她,那她估计会被暗杀掉……
张妈往出跑的时候,还被地上的衣服绊了下脚,她踉跄了一下,捂着眼睛的手指拉开道缝,讪讪说:“先生小姐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见!!”
沈澜怡的脸颊又由白变红,她太社死了!
陆辰俞有力的臂膀紧抱着沈澜怡,用身体挡着她,不让她被外人看见一点点。
他黑着脸瞥一眼张妈,语气阴沉:“张妈,既然在,怎么现在才出来?”
陆辰俞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
正在投入中,张妈那一声咳嗽,给他吓懵了!
他想杀了张妈!
张妈闭着眼睛哭天喊地:“先生呀!我早想出来了,可是你们一回来就开始……我硬是没敢出来呀!”
沈澜怡气得磨牙,她凶陆辰俞:“你还盘问什么!赶快让张妈走啊!”
遇上这种不知脸皮为何物的狗男人,沈澜怡感觉很心塞!
简直太丢人了!
陆辰俞头发丝都冒着不爽,“还不快滚!”
“哎哎哎,先生小姐你们玩好!”
张妈连滚带爬地滚蛋了。
张妈走后,陆辰俞深吸一口气,压下被人打断的愤怒,重新低下头看着身下的软人儿。
她这副被人撞破的模样比之前更有几分诱人。
陆辰俞又来了感觉。
沈澜怡经过这一吓,成功地把她的情动吓走了,她不想做了。
她就试着问他:“既然被打断了,要不就别了?”
陆辰俞没回答,但他用行动来表达,他要继续下去。
只是沙发的兴致过去,他又把她搬到卧室的大床上。
成熟男人一概有力量有技巧,虽然中间有一小段尴尬的插曲,但是,不影响他继续发挥。
呼吸声又变得粗重,那哼咛声也不只有沈澜怡一人。
渐渐地,就连整个房间里都荡漾着一股浪荡淫靡的味道。
另一边,霍达开车来到了宋钰玲家的楼下,他倚着车身,点燃一支烟,缓缓地吸了一口。
宋钰玲的债务问题被陆辰俞摆平后,她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海城,陆辰俞给她的时限是三天,三天之内她若还不走,那陆辰俞就不会让她走了。
宋钰玲出来倒垃圾的时候,正巧看到了霍达。
这个男人周身气度与众不同,而且还有一些面熟。
霍达见宋钰玲出来了,他勾唇淡笑了一下,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他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宋钰玲面前,非常有礼貌道:“宋小姐,好久不见,你可还好?”
宋钰玲这两天被那些客户吓怕了,看到有个陌生男人跟她打招呼,她心生防备,问:“你是谁,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霍达一笑:“宋小姐莫不是忘了,圣诞节那天,你在酒吧喝酒被人纠缠,是我救了你,也是我将你送了回来。”
宋钰玲这才有点印象,她又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很帅,很有男人味,他和陆辰俞是不同的品种,但都是她喜欢的类型。
陆辰俞城府深沉手段狠辣,是一座藏着刀刃的冰山,她无论如何都捂不热,强行扑上去,只会被扎的血流成河,就像她现在这样。
可是这个男人,有礼貌有修养,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矜贵,他的行为举止无不彰显着优雅矜持,和对女性的尊重。
宋钰玲觉得,这个男人,一定也是上流社会的某个权贵。
当下,宋钰玲想到在陆辰俞那里所受的屈辱,她又起了心思,如果可以攀上这个男人,那她可不可以把之前所受的委屈通通还给陆辰俞,或者还给沈澜怡。
她想赌一把。
宋钰玲扬起笑脸,道:“先生,我想起来了,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请屋里来坐吧。”
霍达随着宋钰玲进了宋家的大门。
自从宋父落马,宋家的保姆就跑了,而宋钰玲的母亲被宋父牵连,也一并带走审查,所以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宋钰玲给霍达倒了杯茶,她问:“先生怎么称呼?”
霍达微笑:“我姓霍。”
只有姓氏,没有名字。
宋钰玲不介意,她笑道:“霍先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霍达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办事路过这里,想起宋小姐这几天的遭遇,挺让人心疼的,就多停留一会儿,看看。”
他的话语里藏着温暖和关怀,挑拨着宋钰玲那根脆弱的神经。
霍达的关心,对现在的宋钰玲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当下便湿润了眼眶。
宋钰玲有些可怜道:“霍先生,谢谢你还记得我,如今,就只有你一个人关心我了。”
霍达笑了笑,自语:“陆辰俞确实太狠了,宋小姐善良,他要是如此对我,恐怕我是会与他同归于尽的。”
宋钰玲听到了他的话,低着眼睛眼珠子微微转动。
霍达喝了杯茶,就站起来,道:“宋小姐,多谢你的款待,见你还安好,我也便放心了,再会。”
霍达转身就要走,可他的衣角却被宋钰玲扯住。
霍达回头。
宋钰玲道:“霍先生,你来找我真的只想喝杯茶就走吗?”
宋钰玲不是傻子,她不相信这个男人是顺路来看她的,她与他不熟,而且在陆辰俞全力打击她的关口,这男人有胆子来找她,一定有目的。
她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让这个男人对她一见钟情,那除非是她有他看重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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