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海城大学进入假期后,沈澜怡就从早到晚待在地下实验室里,与霍教授团队的人夜以继日地研发新药。
不为别的,三年的付出终要有所回报,他们的实验进入到最后阶段,马上就要成功了!
当新药的制作成本降低,能够完整研制出一批新药的时候,科研团队再次用小鼠做实验。
给癌变的小鼠投喂新药观察半个月,除了有个别年迈的小鼠发生排异而死亡,其余的小鼠皆被治愈。
此消息一出,整个地下实验室发出了激动的哭声。
他们有的躺在地上宣泄般地喊叫,有的跪在地上向上帝祈祷。
他们成功了!
他们在这个像牢笼般的医院里待了快要四年了!
他们整个团队的人,除了霍教授和后来加入的沈澜怡,他们很少有人离开过地下实验室,一切都是为了抗癌新药的研发,一切都是对科学的热爱。
努力终会有所回报,而他们,在整个医学界,做了这第一批改变世界的人!
霍教授老泪纵横,他毕生的梦想,今天终于得以实现,他此生,已经不再有什么遗憾了。
沈澜怡也湿润了眼眶,她骄傲自豪,医学史上的一个新纪元即将诞生,而她,亲眼见证了这个奇迹。
她抱了抱霍教授,稳着声道:“师父,实验室里我们成功了,接下来,还得在人体上试验。”
霍教授擦擦眼泪,点头,“说的没错,招募志愿者试药已是势在必行,快快通知你老公,让他尽快安排!”
沈澜怡点头,立刻给陆辰俞打电话。
陆辰俞此时正在开会,听说了消息,立马中断会议,拿起外套就朝康澜医院而去。
研发抗癌新药,不光是霍教授的毕生心血,也是他,斥资几千亿进行的一场豪赌。
很快,陆辰俞到了地下实验室,不光是他,他还带进来三十个癌症不同时期的病人,他们有的剃了光头,有的还顶着头发,但无外乎,各个面黄肌瘦。
可此时,这些病人的眼里闪着光,那是看到了生的希望的光。
他们是在康澜医院里秘密治疗的癌症患者,都是些穷苦人,也是陆辰俞一早就与之签过保密协议,进行试药的人选。
癌症病人看到沈澜怡等人,忍不住哭着朝他们下跪,他们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终于,他们活着来到了康澜医院最神秘的地方。
地下实验室涌起了一阵悲鸿,癌症病人长期积压无法宣泄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医生,我终于,活着见到了你们!”
“医生,我是晚期,我每天躺在床上倒数着我的生命,直到今天,我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们是穷苦人,得了这个病,没钱治,就只有等死,是陆总给了我们一条活路,医生,我们知道自己是试药的,你们大胆试,死了活了我们不怕,我们相信你们!”
“对,医生,你们大胆拿我们试药,我们不怕!”
“我们相信你们!”
沈澜怡等人同样闪烁着泪花,他们将病人们扶起,恍然间,他们对这些光着脑袋的人产生了一种双向奔赴的情感。
没错,是一种双向奔赴。
这些病人徘徊在生死线上不断挣扎求存的时候,他们亦钻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为他们搏得求生的机会。
陆辰俞揽过沈澜怡,心疼道:“辛苦一个多月了,今天早点回家,休息一下?”
沈澜怡摇摇头,“还没到休息的时候,现在只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毕竟人和动物还是不一样的,新药在人体上能否成功这才是重中之重。”
陆辰俞有些叹息,沈澜怡这一个月连轴转,回家倒头就睡,第二天又走个大早,他已经好久没和她亲热过了。
莫北看出了陆辰俞的郁闷,他帮忙说话:“嫂子,人体上的试验得做些准备工作才能开始,这些不费劲,我们干就行,等正式开始了你再过来。”
霍教授也道:“小沈,你先回去吧,你和陆总刚结婚,这马上过年了,也该准备一下了。”
沈澜怡有点恍惚,快要过年了。
她看了一下手里日历,今年过年迟,年三十在二月十号,而她母亲的忌日,就在年后的第三天。
沈澜怡看了陆辰俞一眼,又向霍教授道:“师父,我过两天得出门一趟,这边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霍教授点头。
沈澜怡坐上陆辰俞的车,她闭眼靠在座椅上休息,陆辰俞轻踩油门,车子开回了御景南湾。
到家的时候,沈澜怡已经睡着了,陆辰俞走到沈澜怡那一侧,弯腰将她抱了出来,沈澜怡可能是这两天累坏了,他抱她,她都没醒。
直到两个小时后,她才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到天色已转黑,沈澜怡不经在想,最近这段时间太过劳累,她居然这么容易就睡着了。
打开卧房的门,她走了出去,看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陆婳年正缠着陆辰俞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陆辰俞却是对她爱搭不理。
陆婳年一抬头,就看见站在二楼栏杆边的沈澜怡,她立马放弃了陆辰俞转奔向最亲爱的小嫂嫂。
“沈澜怡,你快教教我,你是如何做到过了八年仍让我哥对你念念不忘最后求着你嫁给他的?”
沈澜怡抽了下唇角:“这得问你哥。”
陆婳年心生怨恨:“你们两个不愧是夫妻,踢皮球的话都是一样的!”
沈澜怡来了兴趣:“你刚问陆辰俞什么了?”
陆婳年道:“我问他,他是如何让你在八年后又重新爱上他的。”
沈澜怡起了好奇心:“他怎么说?”
陆婳年恨恨道:“他说让我问你!”
沈澜怡:“……”
噢,对,陆婳年刚刚说了他们俩说的话一样……
她给忘了。
沈澜怡看了陆辰俞一眼,抿唇笑了。
陆辰俞朝她招手。
沈澜怡慢慢地走到陆辰俞的身边,低垂着眼睛俯视他。
陆辰俞轻笑,向她伸出手,沈澜怡握住他的手,被他一把带进了怀里。
陆婳年气急,又去陆辰俞身边使劲缠沈澜怡,陆辰俞推开她,嫌弃:“要说话就说,别有事没事动手动脚,什么毛病?”
他还没来得及和老婆亲热呢,陆婳年倒扑上来了,陆辰俞越看这个妹妹越碍眼。
陆婳年瞪她狗哥一眼,也不碰沈澜怡了,直接说:“沈澜怡,亲嫂嫂,你快教教我,怎么能让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去爱你,或者,你给我说一下你跟狗哥是怎么重新开始的,我学习学习!”
沈澜怡想起她和陆辰俞的开始,不经有些脸红,他们的重新开始,很是特别。
想到这里,她立马拒绝了陆婳年:“我和陆辰俞的经验,用不到你身上,不过,你可以请教微微,她点子多,说不定就能帮到你。”
陆辰俞也应和:“你嫂子说得对,你看林微微把贺萧玩成什么样了贺萧还没出息地追她,那才是高手,你去找她,绝对没问题。”
沈澜怡附议。
陆婳年撅嘴,朝他俩哼了一声,这对贼夫妻把她扔来扔去,最后扔给林微微了!
不过说的倒也对,林微微比他们俩都有主意,她这就去找林微微!
陆婳年走后,陆辰俞把沈澜怡压在身下,交颈相缠,轻吮慢咬,很快,沈澜怡被他弄软了身子。
陆辰俞逗弄她,“老婆,你倒是说说,我们是怎么重新开始的?”
沈澜怡红着一张脸,狠掐他的肩膀,咬着声道:“陆辰俞,非要当个禽兽吗?”
陆辰俞紧贴她的身子,大掌在她的身上不断撩火,嗓音沙哑道:“当着当着就习惯了。”
狗男人太会,沈澜怡受不住地在他身上乱抓乱咬,她越是抓咬,那禽兽越是兴奋!
陆辰俞滚动着喉咙,灼热的呼吸全都洒在她的颈侧。
“老婆,冷落我这么久了,今天该用多少种姿势补偿我?”
沈澜怡脸颊爆红,长长的睫毛轻颤,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全身都是动情的模样。
最后,陆辰俞也受不了了,托着她回到卧房,压抑的声音从门缝间溢出,饱餐一顿……
事后,沈澜怡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她软绵绵地躺在陆辰俞的怀里,轻瞌眼眸,努力平缓着。
陆辰俞想抽烟,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刚准备点火,沈澜怡伸出玉臂把他的打火机没收。
声音软哑:“呛!”
打火机被没收,陆辰俞放下了雪茄,看她依旧潮红的脸颊和那双水润的桃花眼,一颦一笑皆是娇软动人,爱是最好的美容药,被滋润过的女人美艳的不可方物。
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在表达着她的不满,她不喜欢陆辰俞在她面前抽烟。
陆辰俞转身抱住了她,哄道:“老公知错了,以后不抽了。”
沈澜怡这才又搂住他,再度合上眼睛,温存着。
陆辰俞把玩着她的发梢,问:“老婆,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沈澜怡想了想,道:“还是等新药在人体身上试验成功再办吧,这段时间忙。”
陆辰俞点头,听她的。
过了一会儿,沈澜怡抬头看他,“后天就过年了,你回京城吗?”
陆辰俞与她对视:“澜澜,我跟你过年。”
沈澜怡有些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回京城吧,我也该去看看我爸爸了,还有,给我妈上坟。”
陆辰俞吻了她的额头,“我陪你。”
另一边,陆婳年蹿到林微微的家,她买了一大堆吃的贿赂她。
“微微,你教我,怎么能让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你,就像,贺萧对你那样。”
林微微看着她笑,薯片在嘴里咔嚓咔嚓嚼地贼响。
直到一包薯片吃了个底儿光,林微微拍拍手,这才调侃:“陆大小姐,不是保镖兼男宠吗?”
陆婳年理所当然:“就因为是男宠,自古以来,哪个男宠不是死心塌地爱着主人的!”
林微微咳嗽了两声,她喝了口水,平缓了一下。
这才说:“你家男宠,我看他也不像对你无意啊,怎么会搞不定?”
陆婳年恶狠狠道:“哪里有意,他冷漠又傲娇,以前还算听话,但自从回国后,他见着我掉头就走!”
林微微哼哧哼哧地贱笑。
陆婳年看林微微取笑她,不经急道:“微微,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赖着你不走了!”
林微微笑完,调整了一下表情,对她道:“年年,既然人家见着你掉头就走,那肯定是觉得跟你不合适呗,你是陆家的千金小姐,他只是一个保镖,身份不对等啊,而且,你又不是普通女孩,他也不敢玩你,所以,就只能躲着你了!”
陆婳年想了想,道:“他不敢玩我,但我想玩他呀!”
林微微八卦:“你想怎么玩他?”
陆婳年道:“我馋他的身子,还想玩弄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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