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宴略带讽刺的坐上床,低下头,朝着她那骂骂咧咧的樱桃小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带着一种报复,征服的势头蹂躏着她的红唇。
睡梦中的宁思甜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封住了她的嘴唇,她使劲的想要挣脱,却发现她整个人都被钳制住,无法呼吸。
宁思甜受不了,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赫然发现霍时宴此时正压着她,几乎疯狂的吻着她。
宁思甜:“……”
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推开他。
霍时宴为何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对睡梦中的她做出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在宁思甜的大脑中不停的闪现了几个大问号后,纠缠间,她发现她的浴巾有着滑落的迹象。
她的两只小手用力的想要推开面前的大山,然而面前的大山稳如泰山,压根就无法撼动分毫。
她是女人,她能够感受到此时的危险,霍时宴此刻就是一头失控的野兽,如果不制止的话,她就要毫无疑问的被吃干抹净。
她虽然对霍时宴有着莫名的熟悉和心动,然而这种事情都是两情相悦的,怎么能强迫?
霍时宴从最开始的征服到此时他已经被她身上的香气所吸引,只想疯狂的吸取她身上的美好。
这种自然的淡淡体香他曾经在宁思甜的身上闻到,每次都让他沉醉不已。
他体内的血液在狂蹿,兽性因子占据了理智。
她就是宁思甜,只不过她不承认罢了,就算脸可以变,但是身体的体香是无法改变的。
之前他在犹豫无非是林思甜坚决否认以及她冷漠的嘴脸,发现了她的秘密后,他是不会再被她所诓骗。
宁思甜,你以为你否认,就能将过往的恩怨一笔勾销?他就会放过她和墨夜那小白脸?
简直是痴人说梦。
霍时宴最记仇了,尤其是夺妻之恨!
“呜呜呜……”宁思甜感觉身上的力道加重,吻的更加疯狂了,她的呼吸被吸干,胸腔里难受的要命。
霍时宴就像失控的豹子,没有怜惜,只管掠夺。
突然,霍时宴的嘴巴和舌头上都传来了剧烈的痛感,还伴随着一阵血腥味弥漫在嘴里。
双眸猩红,脸色狰狞的霍时宴这才稍稍的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低眸,就看到宁思甜用无比委屈生气的目光狠狠的瞪着他,晶晶亮亮的眼眸里氤氲起了薄薄的水雾,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她却倔强的不让它留下来。
她粉嫩的唇此时被他蹂躏的惨不忍睹,红肿又布满了伤口,他心下一咯噔,他刚才太过暴力,将她的唇咬成这样……
本来霍时宴的心里升起了丝丝的内疚,然而想到她的欺骗和背叛,他就硬下心肠。
“不要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是你主动勾引我,我才勉为其难的……如今你又咬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宁思甜瞬间一愣,这浑蛋说的还是人话吗?
明明他在她睡梦中差点侵犯她,她醒来后反抗,结果到成了她的不是,这倒打一耙的嘴脸真是够无耻的。
宁思甜将眼泪逼回去,像只发狠的小兽用力的推开他,霍时宴此时没有了防备,反而被她轻易的推开。
下一秒,宁思甜身上的浴巾就要脱落,到时候她全身走光,霍时宴又会说她勾引他。
宁思甜快速的用手扯起了浴巾,然后用被单将自己包裹住。
霍时宴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整理了一下有些皱褶的衣服,居高临下的用王者的蔑视眼神俯瞰着因为生气,脸色发红的宁思甜。
“霍时宴,这是我的房间,你偷偷溜进来干坏事被我发现,你还要不要脸?”
宁思甜狠狠的瞪着他。
霍时宴知道她牙尖嘴利,他嘲讽的冷哼一声。
“你看清楚,这里是我的卧室,是你主动跑到我的床上,深更半夜,你穿的那么少,不是诱惑我还能做什么?”
宁思甜:“……”
她恍然大悟,难怪进来就觉得这里的装修偏向男性黑白风。
“霍时宴,让我住这里的人是霍老夫人,既然你知道这里是你的卧室,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而且我问过李嫂,她说这里就是客房,我也找了李嫂要睡衣她没给。”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你故意引我进来,然后对我图谋不轨,我才是受害者。”
宁思甜思路清晰,冷静下来后据理力争,反到是让振振有词的霍时宴无话可说。
宁思甜说的没错,确实是他没有阻止外婆的计谋,他是允许的,甚至他也很想发生点什么。
如果他不愿意,他就会像拒绝谢希雅那样果断决绝。
霍时宴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丝毫不退让的宁思甜。
“好,这个问题谁是谁非我们不必再纠结,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宁思甜,你身上的香味与宁思甜一模一样,你骗不了我?”
霍时宴的身体紧绷,眸色阴沉,紧抿的薄唇透露着他的不满。
宁思甜隔着距离都感觉到了他从里到外散发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香气?宁思甜并未喷涂香水,她身上只有沐浴露的香气,霍时宴怎么就咬定她是宁思甜呢?
“霍时宴,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我用的是你家的沐浴露,你觉得我跟你妻子身上的香气一样也很正常,但我最后再次澄清,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不是你的妻子。”
“请你不要再把我当替身,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宁思甜的态度语气都非常的强硬,可以看出她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女人。
“好,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总有一天找到证据会让你亲口承认。”
霍时宴咬牙切齿自信满满的宣布。
宁思甜好气啊,不管她怎么解释,霍时宴就认定了她是他的妻子宁思甜。
霍时宴如此偏执的让人受不了。
宁思甜冷笑,一双黑眸定定看着坚定的他。
“霍先生,既然你那么在乎你的妻子,为何又跟其她的女人纠缠不清,你既深情又花心,真是很矛盾。”
宁思甜都看不清霍时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闻言,霍时宴瞳孔猛地一缩,这个女人是在质疑他对宁思甜的爱。
他是深爱宁思甜,正是因为爱的太深才无法原谅她的背叛。
霍时宴垂眸,遮掩了眼底的猩红。
卧室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以至于掉下一根针都听的一清二楚。
气氛开始诡异起来,宁思甜下意识紧张的攥紧了被子的一角。
等霍时宴再次抬眸,他眼底的猩红消失不见,变成了一片清白,他抿了抿薄唇,讥诮的笑了笑。
“林小姐这么说,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看到我跟其她女人在一起,你吃醋了?”
宁思甜:“???”
霍时宴,你不要太自恋,谁吃醋了?
宁思甜沉着脸:“霍时宴,我从来不吃醋,就算这里是你的卧室,麻烦你今晚去别的房间屈就一晚,明天我就会搬走。”
宁思甜决定再也不要留宿在霍家,受气还被误解。
“好。”
霍时宴难得退步,这一晚上两人都无心睡眠,宁思甜是怕他又突然进来,还把门反锁了。
至于霍时宴,脑子里都是林思甜在他怀里像猫儿柔弱无骨的身体和粉唇上的香甜,他压下去的欲望再次侵袭着身体。
外公外婆真是害死他了,也不知道他们给他下了多大的猛药,一波接着一波。
霍时宴不得已后半夜几乎在浴室的冷水里度过的。
快到了天亮,他才精疲力尽的从浴室出来。
宁思甜天未亮就换好了昨天洗干净的衣服准备去厨房给霍老夫人做食疗早餐。
刚开门,就看到李嫂笑意盈盈的站在外边。
“林小姐,早上好,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呀?”
边说边还朝里面看。
昨晚少爷和少奶奶喝了加了药的牛奶,肯定是激战了一夜,这不一清早霍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她来观看战果。
“不睡了,我下去做早餐。”
宁思甜当然知道李嫂的心思,冷淡的说完后就下楼了。
李嫂以为少奶奶昨晚太辛苦了,今早的精神才不好。
她笑着走到卧室准备打扫房间,发现床铺叠的整整齐齐,床头柜上还放着没有喝的牛奶,这牛奶是昨夜霍老夫人特意命令她端给少奶奶喝的,莫非少奶奶没有喝。
而且这床上也丝毫看不见滚动的痕迹,也不见少爷的踪影,昨夜她明明看到少爷进了少奶奶的房间?
难道是少爷不行,被少奶奶踢出来了,少奶奶看起来的确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她赶紧拿起手机给霍老夫人汇报。
霍老夫人昨夜吃了宁思甜做的营养粥,加上心情变好,人的精神也好。
“李嫂,你的意思是小两口昨晚没有在一起?甜甜没有喝牛奶?”
“嗯。”
“就算甜甜没有喝,可是时宴喝了呀,我跟你说,那里面的药效大罗神仙也抵不过。”
霍老夫人为了让两人和好,那是煞费苦心,下了猛药。
“老夫人,会不会是少爷不行啊?”
李嫂难为情的问。
“你是说时宴身体出现了问题?”33ýqxsś.ćőm
时宴看起来很健康,不像是有那方面的隐疾。
“老夫人,要不要找个医生给少爷看看?”
正在此时,霍时宴黑着一张俊脸从隔壁房间走过来拿衣服,听到李嫂的声音。
他不满的质问:“李嫂,你告诉外婆,我的身体很好,不需要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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