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宴这个死脑筋。
“霍时宴,半夜爬墙很光荣吗?你就一点不顾忌你霍大少的脸面?”
“为了跟美人睡一觉,脸算个什么东西!”
宁思甜:“……”
若是论起无耻,宁思甜自愧不如。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我可不希望明天又出个头条或者闹出人命案!”
宁思甜没好气的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开车走就是咯。”
霍时宴无奈的挂了手机。
胡搅蛮缠的霍时宴居然那么好说话的主动离开,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宁思甜又打开窗户看了看,发现楼下有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霍时宴的车消失在了视线中。
霍时宴走了,她就不至于那么提心吊胆,可是为何她的心却是空落落的,好像霍时宴离开特别失望。
宁思甜回到床上躺下关掉灯睡觉。
下一秒,身边的床垫往下陷了陷,紧接着,一双强劲有力的手将她揽入怀中。
“你……”
宁思甜脑袋发紧,就要挣扎,却听到了熟悉的淳厚嗓音。
“是我!”
宁思甜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
“霍时宴,你不是走了吗?”
她不可思议。
霍时宴勾起性感的薄唇,“我走了,你是不是舍不得?”
霍时宴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宁思甜嘴巴不承认,不然这个家伙尾巴会翘上天。
“才没有,你是怎么上来的?”
暗夜中,宁思甜被他紧紧的搂在怀中,两人就跟连体婴似的粘在了一起,宁思甜压根就挣脱不了。
霍时宴瞳孔亮了亮,指了指窗户,“我大大方方的爬进来的!”
瞧他的语气特别的自豪。
宁思甜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那些保镖都没有发现你?”
“发现了啊!”
宁思甜不明白了,疑惑的看着他。
“发现你怎么不阻拦?”
“因为我说是你的未婚夫,他们就放我进来咯。”霍时宴不以为然的说。
宁思甜大脑震惊中。
“他们……就这样放你进来?”
这群保镖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当然,谁让我霍时宴的名声响亮,况且我们在网络上官宣咯,未婚夫进未婚妻的房间不是挺正常的吗?你放心,他们答应会守口如瓶,不会告诉林如月!”彡彡訁凊
宁思甜觉得霍时宴就是大灰狼,她又跳入了他的陷阱中。
宁思甜小粉拳砸胸口,“霍时宴,你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出去,别赖在我床上!”
霍时宴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拳头,在男女力道上女人永远是输家。
宁思甜的小脸都被气成粉红色的。
“我不走,今晚我就要赖在这里。”
霍时宴厚颜无耻的眨眨眼,将头埋在了她馨香的脖颈间,闻着她迷人的发丝清香,情欲再次冉冉升起。
宁思甜身体紧绷,霍时宴又在干坏事,吻着她优美的天鹅颈一路往下,仿佛在她的身体上点起燎原之火。
“霍时宴,你不许乱来!”
宁思甜的声音都有些发紧,她怕继续勾引下去,她筑起的堡垒会崩塌。
霍时宴的唇落到了她美丽的锁骨上,用力的吻了吻。
锁骨也是她身体的敏感点,霍时宴看着身体紧绷的宁思甜此时在身下已经瘫软下来,他就知道他赢了。
没有女人能够逃得过他的夺命连环吻。
顺着往下,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扣,宁思甜感觉到胸前的皮肤发凉,她低头,就看到了她的睡衣被解开,霍时宴的唇就像烙铁般的烙印在她的胸口。
宁思甜用双手捂住她的胸口,不让他继续触碰,她脸色红的滴血,绝美的小脸上满是羞涩,就像暗夜中盛开的鲜红玫瑰迷人性感。
玫瑰虽然有刺,宁思甜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不过他就喜欢这朵带刺的玫瑰花。
“不要!”宁思甜明明是拒绝的话语,然而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有一股撒娇,欲拒还迎的意味。
“嘴巴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明明也想要的,对不对?”
霍时宴就像个恶魔,一步一步的引诱她进入他设置的天罗地网。
宁思甜都不敢看他火球的双眸,会把她燃烧吞噬。
她羞耻的咬着唇瓣,像是被说中了羞耻的心思,她确实无法抵抗他的诱惑。
“既然想要,那我就满足你!”
宁思甜气血倒涌,生气的瞪着无耻的他。
什么叫她想要,明明是他想要,这个家伙最会倒打一耙。
“我没有!”
“好了,小甜甜,不要生气,是我想要可以吧,我疯狂的想要你!”
耳边诉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彻底的将她淹没,月儿悄悄的隐遁,一室羞涩旖旎……
监控器那边的谢希雅脸色都膨胀成了猪肝色,她听着霍时宴和宁思甜的绵绵情话,以及传来男女细微,让人脸红羞涩的喘息声,她要暴怒了。
她鲜红的手指甲狠狠的掐入掌心的肉中却不觉得疼。
她的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守在监视器前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出。
谢希雅愤怒的爆锤监听器,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撕了林思甜那只狐狸精。
“无耻!”发泄完后,谢希雅气冲冲的直接敲响了母亲卧室的房门。
扎克哈一脸不满的打开了门,“希雅,这么晚了,我都要入睡了,你有什么事?”
谢希雅的脑子里都是霍时宴和林思甜的肉麻情话以及他们滚床单的激情画面,她好恨,为什么和霍时宴滚床单的不是她?
谢希雅的心上犹如多了一把利刃不停的翻搅着。
“妈咪,我等不及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林思甜干掉?”
谢希雅的双眸中布满了杀气,如果林思甜现在站在她面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刀插入她的心脏中。
扎克哈整了整睡衣,大眼睛狠狠的凝视着发疯的谢希雅。
“谢希雅,你又受了什么刺激,半夜过来发疯?”
扎克哈严厉起来谢希雅是有些惧怕的。
她稍微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妈咪,那个林思甜真不要脸,她和霍时宴……”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谢希雅很想跟霍时宴滚床单,想要把她宝贵的第一次留给他,因此到现在她还是完璧之身,当她听到那面红耳赤的声音刺激的她要发狂,她多恨此时在霍时宴怀中的女人不是她。
“男人嘛,你指望着他们在血气方刚的年龄不碰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何况霍时宴还不是普通男人,你如果就为了这点小事发疯,也太让我失望了!”
扎克哈在王宫那种全是女人争抢一个男人的环境中长大,嫁给谢华天后,尽管外界把她们营造成恩爱夫妻,但是谢华天仍旧改不了男人偷腥的小毛病。
因此,只要她谢太太的位置坐得稳,对此她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妈咪,连你都不帮我,我就是不甘心!”
“百忍成金,霍时宴迟早都是你的,切莫操之过急坏了大事,我现在要等元凯将他的新药炼好,那天就是我们动手的时机。”
林思甜十分聪明,她身边有林家的保镖以及霍时宴的暗卫,一旦出手不成功,那将打草惊蛇,以后若是想要下手就等于难上加难。
“我给元凯打电话他居然不回复我,他到底什么时候炼好?”
谢希雅是一天都等不及。
“快了,这段时间你不要去骚扰元凯,耽误了大计我饶不了你!”
扎克哈发火的告诫谢希雅,谢希雅只好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母亲的卧室。
谢希雅回到房间后越想越气,母亲和元凯都不把她放眼里,她生气的去衣柜那边翻找出了那天从元凯那边要过来的药物。
她盯着这瓶黑色的药粉,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林思甜既然你那么淫贱,那么喜欢跟男人睡觉,就让你睡个够。
如果到时候霍时宴亲自看到林思甜和其他男人滚床单,就算再爱她也会抛弃她。
哈哈,就这么决定了,谢希雅给王欣欣拨打电话,现在她被母亲的人看着出不了门,只有让王欣欣帮她去做这件事。
次日,宁思甜感觉浑身酸涩,身体好像被碾压了的沉重,尤其是腿间很痛,她睁开眼睛,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卧室里也没有霍时宴的人影,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也对,他昨晚是爬窗户上来的,今早若是大大方方的从房间出去,大概会被林姨当做强盗给报警抓起来。
宁思甜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女性衣服,脸都红了,昨晚的画面又在脑海中闪现,霍时宴的精力旺盛,简直超乎她的预料,后面甚至她都求饶了才放过她。
她走进浴室,当看到了满脸的红晕以及脖子上身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印,宁思甜雪白的耳朵都红了,她捂脸,都是霍时宴,他是猛兽吗那么凶猛!
宁思甜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她突然想起来昨晚他们又没有做任何的措施,这次可是她的危险期,她可不想怀孕,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宁思甜回头看了看凌乱的床单,等下若是女佣进来收拾看见的话肯定就知道昨夜她们……
宁思甜先将床单折叠起来放到了衣柜里,然后换上了崭新的床单才走出卧室。
她发现她今天走起路来特别的疼,她在心里不停的诅咒霍时宴。
“甜甜,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晚,是身体不舒服吗?快来吃早餐。”
楼下餐厅,林姨叫住了她。
宁思甜赶紧站好,笑着摇摇头。
“没有,可能昨天熬夜看书所以起晚了。”
宁思甜这个人就不擅长撒谎。
林姨是过来人,她看了一会最后将红枣燕麦牛奶递给宁思甜。
“女人的身体很娇贵,你昨晚熬夜辛苦了,多喝点红枣牛奶补补身体!”
“谢谢林姨!”
宁思甜接过牛奶,为什么觉得林姨话中有话,而且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仿佛已经看穿了她在撒谎,难道林姨已经知道昨夜霍时宴跑到她的卧室,她们缠绵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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