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的身体明显的僵了僵,气氛中沉浸着一丝诡异。
霍时宴快速的走到了老婆婆的面前,眼神犀利的扫视着她。
老婆婆穿的很破旧,低着头,看起来畏畏缩缩。
霍时宴沉声命令:“抬起头来。”
老婆婆在他锐利的逼视下,用沙哑的口音说道:“我很丑,我怕吓到这位先生。”
霍时宴冷笑,执意的说道:“你长得多丑都没关系,抬起头来。”
霍时宴周围的保镖将武器对准了老婆婆,老婆婆捏了捏手心,然后缓缓的抬起头。
霍时宴借着光亮看到了老婆婆的丑脸,老婆婆满脸的皱纹以及坑坑洼洼,鼻子和嘴巴像是被大火烧过,尤其是眼睛周围全是烧伤的伤疤,看着确实吓人,好像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老婆婆迅速低下了头,“先生,我的脸被大火烧过,吓着您了吧,求求您大发慈悲,让我过去吧,我想要见见我的孙女。”
老婆婆可怜兮兮的求霍时宴,说完还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这时,李明过来对霍时宴小声说。
“那边的战乱频繁,好多传染病开始蔓延,我看这个老婆婆不停咳嗽,您还是离她远点,免得被传染。”
霍时宴依旧目不斜视的盯着老婆婆,他不发话,谁也不敢出声。
这时安静的天空中突然再次响起了炮弹爆炸的声音,吓得那些难民大声尖叫,瞬间乱窜。
李明首先保护好霍时宴的安全,“霍少,这里很乱,您快回车上,我会帮您把关的。”
“好。”
霍时宴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转身的间隙,再次看了眼那个躲在人群中的老婆婆,她突然松了口气,等他再看,她又和那些难民一样露出了惊恐之色,甚至在瑟瑟发抖。
保镖将那些难民有序的疏散,霍时宴坐在车里,觉得哪里不对劲。
突然,他再次下车,指着那个老婆婆,“抓住她。”
这时,老婆婆知道身份败露,腰也不佝偻了,动作灵敏的往里面跑。
“站住,再跑我们开枪了。”
保镖边追边威胁。
“要活的。”
霍时宴下达了命令。
落月即便是身手灵敏,但是四周全是霍时宴的人,就算她插上翅膀也难飞,最后她还是被保镖抓住重新带回了霍时宴的身边。
“这位先生,我是好人呀,你不要杀我。”
老婆婆再次假惺惺的求饶。
“是好人,为什么要逃跑?你的腰怎么变直了,你的腿怎么利索了?”
面对霍时宴的质疑,她继续厚脸皮解释。
“我跑是怕你把我重新送回北缅,我不想回到那个地狱,估计也因为求生本能才导致我的身体机能的变化。”
听着她面不改色的撒谎,霍时宴嗤鼻冷哼。
“落月,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听到霍时宴揭穿她是落月之时,落月的手心明显的攥紧了一丝,但是她仍旧继续装。
“先生,我叫翠花,落月是谁呀?你认错人了吧?”
死到临头,还是这么奸诈。
霍时宴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让下属去揭开她的人皮面具,落月剧烈反抗,然而还是被保镖揭下了人皮面具。
果不其然,面具后的她露出了落月那张白皙的脸,此刻,落月正用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霍时宴。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落月觉得她已经伪装的天衣无缝。
“你的脸那么老,你甚至为了遮掩你的眼睛,你只露出了一点,可是你却忘记了你的手。”
落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的手有什么问题?”
她的手同样做了伪装,皮肤苍老。
“你的手太干净了,试问从难民营跑出来,手上怎么可能没有泥土,跟你一起逃出来的那些人哪个手指缝里和身上没有泥土的,唯独你干干净净。”
落月知道霍时宴在商场上厉害,没想到观察力堪比侦探,就连那么细微的遗漏都能发现,太厉害了。
落月见事情败露,她也不再挣扎。
“既然我落到你的手里,你想杀就杀吧。”
落月嘲讽的笑了笑。
“你放心,你跟你的女儿萨拉泽马上就能去地下团聚了。”
落月眼眸狠狠的瞪着霍时宴,“这些坏事全是我做的,萨拉泽只不过是被我利用了,你放她一条生路。”
落月虽然阴狠无情,杀人不眨眼,可是她对萨拉泽的母爱却是真真实实的。
萨拉泽为了自保会出卖落月,但是落月不会,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落月,我会将你们母女交给萨拉曼司,让法律来制裁你们。”
这是宁思甜跟萨拉曼司合作的条件之一。
落月和萨拉泽毕竟是月亮国的王妃和公主,就算要判刑,也是由萨拉曼达来处置。
交给萨拉曼司,那等于宣判了她们的死刑。
“不,我不要回去。”
萨拉曼达得知她自从嫁入月亮国王宫内,害死了他的多个儿子,就光是这笔血债都能让她碎尸万段。
还有她用毒药控制萨拉曼达多年,导致他的身体严重受伤命不久矣,萨拉曼达恨死了她,定然要她陪葬。
第三她利用宠妃的身份,暗中盗取了月亮国不少的机密和财富给她的娘家,总之这三条之中的哪一条都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由不得你。”
在落月的哭喊声中,保镖将落月打晕绑了起来。
霍时宴这次为了防止诡计多端的落月半路逃跑,直接用私人飞机将落月带回了月亮国,将他交给了萨拉曼司。
萨拉曼司看到罪妃落月落网,对霍时宴十分感激,还要设宴款待他。
霍时宴拒绝了,理由是要回去陪老婆孩子,这对于萨拉曼司来说是暴击。
“司王子,我先提前恭喜你即将继任王位,只是我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做到。”
临走之时,霍时宴郑重的提议。
微笑的萨拉曼司心头一怔,“好,霍总有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
“你一定可以做到,我是一个大醋坛子,思甜是我的妻子,请司王子以后不要再单独约见我妻子,不然我会生气的。”
萨拉曼司:“……”
萨拉曼司无比的尴尬,这段时间宁思甜都将国家的事情交给了总理与他对接。
他明白,宁思甜这是打算避嫌了,昨天他忍不住给宁思甜打电话,想要约她见一面。
只是,霍时宴人在边境,消息却挺灵通的。
萨拉曼司看着他略带敌视的目光,笑道。
“真的什么都瞒不过霍总,不过你放心,我约宁小姐出来只是想要亲自恭喜她,我对她只是朋友的感情,以后我也不会再打电话给她,我祝福你们永远恩爱。”
萨拉曼司是真心的祝福,宁思甜虽然很优秀,也让他曾经心动。
但是他知道宁思甜心里只有霍时宴,他还是晚出现了一步,他只能放弃。
霍时宴勾了勾唇,“谢谢,也祝你早日找到中意的她。”
两个大男人化干戈为玉帛。
霍时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宁思甜刚将两个孩子哄睡后去了卧室便睡着了。
这几天她担心霍时宴的安全,好在白天得知霍时宴明天就要返回这里,且已经抓住了落月,她心里悬起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今晚,她彻底放松下来睡得十分香甜。
霍时宴看着熟睡中那张清纯绝美的小脸,他心头一软,他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轻轻的躺下去,掀开被子,把她抱入怀中。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倍是思念。
宁思甜感觉自己梦到了霍时宴,他烫热的唇吻过她的额头、高挺的鼻子、嘴巴,下巴、脖子……
好羞涩又让人沉迷的春梦,宁思甜梦中有着小小的羞涩,却抵挡不住他的热情和蛊惑。
他甚至轻咬着她小巧的珍珠耳朵,磁性淳厚沙哑的嗓音说道这是她答应给他的奖励品。
次日,宁思甜感觉身体特别酸痛,全身无力,她睁开眼睛就发现霍时宴霸道的将她搂入怀中,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难不成昨晚那个颜色梦并不是梦?
宁思甜抬眸看到霍时宴一脸满足,嘴角还挂着愉悦的笑容,而她低眸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种满了草莓印。
一股羞涩和不满瞬间萦绕在心头,这个坏家伙,居然趁着她睡着占她便宜。
宁思甜自己累个半死,他却爽歪歪,她才不想看到他这么的爽,于是捏起小粉拳砸他胸口。
其实霍时宴早就醒了,他突然捂住胸口。
“你谋杀亲夫啊?”
宁思甜又羞又恼,“霍时宴,你浑蛋。”
浑蛋这个词语从她的嘴里出来,有着撒娇的意味,而且打是亲骂是爱,霍时宴厚颜无耻的贴上来。
“我就是浑蛋!”
“你……唔……”
宁思甜在他怀中小小挣扎,这家伙居然用唇封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昨晚都折腾了半夜,今早又来一轮,霍时宴的体力可真是旺盛,可怜了宁思甜。
最后吃干抹净的霍时宴对着精疲力尽的她露出无耻的笑容。
“老婆,辛苦了,休息一下,我们就把结婚证给领了吧!”
宁思甜现在没有力气揍他,她给他一记白眼。
“想领证没门。”
“老婆,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平安归来就马上跟我领证,怎么能出尔反尔?”霍时宴露出受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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