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觉得有道理,但也不具体过问此事,说你多跟谢市长沟通协商,寻求最大公约数。
谢图南则跑到黄沧海面前告状,说桦南德华教育集团在通榆开办了7所私立学校实力雄厚经验丰富,非常有诚意也雄心勃勃在上电打造具有国际先进教学理念的中学,却被秦思嘉的地方保护主义拒之门外,简直岂有此理!
黄沧海不置可否,只说市领导也要放下架子与区里商谈,千万不可因小事造成大矛盾。
然而传来传去,却变成市委书记支持谢图南的方案,市长赞成秦思嘉的想法,闹得市区两级教育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又有好事者从中挑唆——黄沧海、白钰的地位不可能接触太多人,主要靠听取工作圈子内部汇报,结果造成黄沧海认为白钰故意刁难谢图南,白钰觉得黄沧海拉偏架刻意反对秦思嘉。
这种意见又说不出口,于是连续两次常委会两位主正大员便有些貌合神离,说话和表情耐人寻味。
周六中午,秦思嘉结束繁忙的工作后看看时间,驱车回省城的家看孩子。刚出区府大院便接到区一中校长倪媛的电话,说今天省城金鹰商场全场打折,逛逛顺便捡点便宜?
秦思嘉失笑道从来只有错买的没有错卖的。
虽这么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还是约好地点拐过去接倪媛上车。倪媛的姐姐倪圆与秦思嘉在大学同系不同班,有这层关系,秦思嘉空降葡楠后对她重点培养,先从区三中教务处副主任提拔主任,再调到区一中任副校长、校长,正准备凭借重启市钟松中学积累正治资本提区教育局长,却被谢图南搅了局。
“哎思嘉姐,转让牌照的事儿那个姓谢的还不肯松口?”上车后倪媛迫不及待问。
秦思嘉恨恨道:“到底跟市委书记上过床,说话够硬,我这个常委都压不住她。”
倪媛促狭地问:“思嘉姐说实话,真没跟白市长那个……”
秦思嘉嗔怪地敲了下她的手背,道:“别乱讲!白市长很正派的,不象姓黄书记一勾就上。我就是奇怪,姓谢的凭啥一再阻止我的方案,非要引进德华教育集团?”
“本来我也奇怪,不过昨天终于从知情人那边打听到了!”倪媛神秘兮兮道,“知道为什么?德华教育副总原来是她老公的大学辅导员!”
“这层关系也不算近啊,据我所知很多大学生很讨厌辅导员。”
“德华教育老总跟主管教育副省长是铁哥儿们,所以才能在通榆遍地开花,一口气办了7所私立学校!想想看,姓谢的攀着这层关系能不拚命往上靠么?她那种人能挨着边就果断上床,跟老公也是睡,跟领导也是睡,反正又不亏本。”
秦思嘉笑道:“好哇,你老实交待睡了几个?”
倪媛叹道:“我跟思嘉姐一样有色心没色胆,看到帅哥只能心里头想想罢了。”
“难怪豁出命地硬挺,她觉得有机会接近副省长,又比市委书记高出半级……”
“据说宇文书记蛮欣赏那位主管教育副省长,之前陈思慧不就提拔常委吗?有人分析通榆经济不行,教育岗位反倒容易出成绩。”
秦思嘉眉头紧锁,良久道:“看来你要有思想准备,如果副省长亲自出面跟黄沧海、白钰打招呼,这事儿恐怕要黄。”
倪媛道:“思嘉姐,我倒不是非想吃下钟松中学不可,可公办私立真是一条非常好的办学方向,有利于教学、教育资源合理分配和双向流动。否则德华教育闯进来什么后果现在都能猜到——诱以高薪,把公立学校最好的、最有经验的优秀老师挖过去;再许以高额奖学金、助学金,把优秀学生挖过去,三年下来升学率绝对全市领先。”
“对的,野蛮人挥舞手里的钞票攻占一座座堡垒,何等之可恶!”瞬时秦思嘉联想到白钰施压下不得不低头的荭楠药业控股权问题,她真是很有情怀的女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不由咬牙道,“必须抗争到底,让姓谢的即使胜也是惨胜!”
“把这事儿捅到网络上怎么样?”倪媛问道。
秦思嘉略加思忖,摇头道:“还是内部解决比较好,民意裹挟有时后果难以预料,万一朝相反方向呢?教育大方向到底公有制为主导还是逐步私有化,几十年了还没争论出结果,我们别被卷进去。”
“好咧,听思嘉姐安排。”倪媛爽快应道。
下午两人在省城金鹰商场里逛了三个多小时,秦思嘉选了两件内衣、一双皮鞋和一只精美别致的小包,打完折总共一万四千多。倪媛抢先掏卡把账结了,秦思嘉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晚上就在商场里的日式餐厅吃柔石料理,每客一千五百元,口感确实非常好,充满浓浓的樱花情调,秦思嘉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下午。
回到家老公照例在外应酬,秦思嘉倒也无所谓——夫妻生活早就从周报过渡到月报,马上恐怕转为季报。数字背后实质是质量急剧下滑的现状,想想白钰后背结实坚硬的肌肉,她总是忍不住遐想翩翩,坠入无法自抑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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