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盛会是凉城的特色,就像每个地方都有一条当地的美食街一样,每个城市,也一定会有一处充满未知和挑战性的好去处,吸引无数看客往复游玩。
赌石盛会就是凉城的好去处,一年一次,以往会场都设在远郊,今年的主办方不知走了什么关系,竟把具有赌性质的盛会开到了凉城市中心。
赌石,赌的并非石头本身,而是石头里品相各异的翡翠,是一朝暴富或是一夕破产,全凭个人运气和眼光,和买彩票是一个道理。
华夏每年的彩民高达上亿,赌石自然也受到热捧。
近年,因为赌石而发家致富的例子层出不穷,也正因为如此,越来越多的人抱着成为下一个的决心,把全部身家都扎进这赌石场。
苏清欢一行人从车上下来,正好和邢菲正面相撞,只不过今天她的根本不是公司下属,而是看上去有点背景的富家小姐。
昨天邢菲被苏清欢抢了风头,这笔账她一直记在心上,今天她主动送上门来,她当然不会放过羞辱她的机会。
“妹妹到这里来做什么,赌石可不比别的,看不见摸不着,若是不懂,花再多钱,也是打水漂,妹妹,可千万别为了让我不痛快,跟钱过不去啊。”邢菲不阴不阳的说。
苏清欢轻然一笑,“反正我钱多得没地方花,散出去,就当是做善事了,这么好玩的事,总不能不参与一把。”
“玩?这能玩到你倾家荡产!就算你有金山银山,来这儿玩,早晚都有血本无归的时候。”离开A市,邢菲半点不顾忌装姐妹情深的事,拿捏着前辈的姿态,讽刺道,“你常年生活在乡下,不明白赌石的门道也是可以理解的,赌石赌石,归根究底,就在于赌这一关键。”
苏清欢耸肩,“说的花里胡哨的,不还是石头?”
对她来说,翡翠和那些珠宝首饰没什么区别,跟挡路的石子一个性质。
“呵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的话刚说完,邢菲身边的女人就不屑的嘲讽起来,“野丫头就是野丫头,哪怕是赌石盛会的天选之女都不敢说对玉石不屑一顾,你倒是口气大得很!”
“天选之女?”苏清欢挑了挑眉。
“乡下人真麻烦,什么都得教,天选之女都没听过,真不知道谁放进来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嘲讽。
苏清欢脸上一黑,天下三百六十行,难不成她每一行有哪些名人都得记着,那她可太累了。
旁边有看热闹的好心人给他们解释,“三年前在D市的赌石盛会,一位蒙面少女横空出世,所购原石,无一不开出极品帝王绿,风头直接碾压赌石世家,因此受业界人追捧为天选之女,意为上帝眷顾的女人。”
“没错,当时我也在场,那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气场却是不输男人,出手果断冷静,解石之后,淡漠如斯,那种眼界格局,我这辈子怕是都学不来。”
“不过那之后天选之女就销声匿迹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亲眼看到她解石。”
苏清欢听完这人的话,表情不可控制的变得难以理解。
就因为这点事?
成为天选之女这么草率的吗?
那岂不是运气好一点,谁都可以成为天选之人?
“我想也许你们可能都误会了。”苏清欢有些尴尬的说。
“什么意思?”刚才嘲讽她的女人斜睨过来。
“你们所说的天选之女,可能根本就不清楚赌石的门道。”苏清欢道。
邢菲,“......”
真是丢尽了邢家的脸!
那女人用手挡住嘴,夸张的笑了起来,“邢菲,你这乡下回来的妹妹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都明说了天选之女的成绩,居然还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说着,又搭上邢菲的肩,一副好心提醒的样子,“菲菲啊,我劝你还是赶紧把这个妹妹带回家吧,否则邢家的脸啊,她迟早败尽了!”
邢菲便也装作没办法的样子,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也没办法啊瑟琳娜,毕竟妹妹才是亲生的,我又怎么做得了她的主!”
“什么亲生不亲生的,姐姐教训妹妹,还用得着管那些?”
“你不敢管,我今天就替你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分尊卑的贱人!”
瑟琳娜早就听邢菲说了不少苏清欢欺负她的坏话,这下又见她这么上不得台面,料定她是好欺负的,直接就朝她走过去,扬起了刚做好延长甲的手。
苏清欢身后,南楚江和魏明彦蠢蠢欲动,只要她敢打,他们就敢要她好看。
他们不打女人,但却有的是办法,叫她没脸见人。
女人的手扬到空中,正要落下,大门口一道略显沉重的声音传来,“白先生到——”
“白先生?”瑟琳娜一听这个名字,瞬间把手收回去,紧张的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面展露笑容,变成知性优雅的千金小姐。
“我靠,你隔这演百变大咖秀呢?”南楚江讽刺道。
瑟琳娜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依旧笑吟吟的望着门口。
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白先生缓缓步入。
他年纪不轻,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头发是标准成功人士的三七分背头,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外面套着像是皮草制品的斗篷,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大长腿几步便穿过人群。
所过之处,除了少女怀春的心思,便是男人们充满酸涩的评价。
“这就是司命的创始人白墨寒,果然非同凡响。”
“这次的赌石盛会听说是白墨寒一手操办,所以才不用到郊区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的。”
“有没有人算过司命在凉城到底有多少产业啊?”
“算不清吧,司命在凉城安家置业后,整个凉城的经济直逼帝都了,估计再过几年,帝都就该换个城市了!”
“是吗!那可是给咱们凉城脸上添光啊,难怪全城的女人都想嫁给白墨寒呢,要我是个女的,夜里做梦也得梦这么一场啊!哈哈哈......”
苏清欢心不在焉的听着,目光追随着那道强势的身影。
司命,又是司命。
既然白墨寒派人拍下地皮送给他,又为什么当做不认识呢?
还是说,他这样的人,会讨好每一个新来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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