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呆愣住,大脑瞬时一片空白。
“秦先生?秦先生!您在听吗?”
秦煜猛地回过神,眉头紧锁。
“请问……这个犯人的自杀原因是什么?”
“这个目前还在调查。不过据我们所知,宁檬在入狱之后心情一直不好,备受家族唾弃,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产生了厌世的想法。”
秦煜更加疑惑了。
既然早就心情不好,可为什么早不自杀、晚不自杀,偏要在他准备去找她谈话的这个当口自杀了?
这真的是巧合吗?
“秦先生,”对方继续说,“由于这个原因,您这次探监只能取消。”
“好,我知道了。”
秦煜闷声挂掉电话。
他沉默一会儿,对手下吩咐道:“马上安排裴莎莎做骨髓配型!记住我说过的话!”
手下立即点头照办。
与此同时,裴莎莎正半卧在一张宽大的羊皮沙发上。这个连角落都透着奢华气息的地方,正是邵晓非前两天送她的别墅。
她悠闲自在的哼着歌,正聚精会神的涂着红色指甲油。她身后站着的中年男人却一脸担忧的望向她。
“莎莎,我们还是……”
“哎忠叔,”裴莎莎打断他,“你看我这个颜色怎么样?”
忠叔眸色暗了暗,没接她的话。
这个女孩是他从小看到大的。
一次偶然,裴虹将遍体鳞伤的他从南洋地头蛇的手里解救出来,又花重金为他请医生,救了他的命。
于是他为了抱救命之恩,便追随裴虹走上了这条路。
尽管也不是多么光彩的路程,但他对裴虹忠心耿耿,对虹姐的孩子更是没有二话。
裴莎莎从小就是他保护着长大的。
从没享受过父爱的裴莎莎,对这个亦父亦兄的男人有种特别的依赖感。
也只有在忠叔面前,她才能卸下所有伪装和面具,才不惧怕自己变成一个魔鬼。
因为她一直觉得,忠叔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道防线,从前无论她做了多么离谱的事,忠叔都会惯着她纵容她,然后帮她摆平。
然而从刚才那一刻,从那一个暗淡下去的眼神开始,她感到有些东西似乎变了。
“忠叔!”裴莎莎倔强道,“你说这个颜色到底好不好看?”
“你怎么样都好看。”
“敷衍!”裴莎莎冷笑一声,继续摆弄手里的指甲油。指甲油鲜艳,红的像血,像女巫用长指甲刺进人的心脏时那可怕的场面。
“莎莎,我还是应该劝你一句……这是在央城,不是在南洋。”忠叔语重心长道,“你要学会适可而止!”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裴莎莎挑眉道,“不是为了我妈妈创下的产业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店铺把钱亏干净了吧!”
“可是钱已经拿到了!”
“五百万怎么够?”
“莎莎!”忠叔有些着急,“我们的缺口只有五百万!拿了钱,就赶紧走吧,别妄想得到什么秦家!”
“住口!”裴莎莎一怒之下,把指甲油瓶子摔向墙边,摔的一地狼藉。
“我告诉你,你不要阻碍我的计划!我不光会得到秦家,我还会得到更多,我会代替那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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