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身子扭了扭。
谁说不是见不得人的事,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能见人好么?
更何况,这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所以怎么可能不害羞。
而且……
容姝稍微把身上的睡衣拉开了一些,露出白皙优美的天鹅颈。
但此时,那本来应该毫无瑕疵,宛如羊脂玉的脖子上,却布满了红斑点点,令人遐想不已。
容姝红着脸,低头看了看锁骨处,被吮吸出来的红印,没好气的瞪向床边的男人,“你看你,太过分了,我怎么出去见人?”
傅景庭看着她身上自己的杰作,薄唇勾了起来,“现在还是冬天,穿高领的衣服就没人看到了,更何况过分的可不是我一个。”
“嗯?”容姝背脊一挺,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她就看见傅景庭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你干什么?”容姝很不解的对男人问道。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拉开系在腰间睡袍的袋子,将身上的睡袍半脱下来,露出精壮的后背。
傅景庭的后背,容姝不是没见过,上面有多少道被老夫人家法留下的鞭痕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然而此刻,他的后背上,除了鞭子的疤痕之外,还又多了很多道新伤,那一条一条从肩膀直达腰部的印记,看得让人头皮发麻,轻一点的,就是紫红色,还没有出血。
而严重一点的,却是皮都破了,上面明显有鲜血干了之后凝固的血痂。
容姝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来他背上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这细小竖直的印记,很明显是指甲抓出来的。
容姝赶忙低头看向自己的指甲,指甲缝儿里,果然还残留着一些血迹。
所以由此可见,傅景庭后背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抓痕,都是她干的。
难怪他会说过分的不只是他一个。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遍体的暧、昧红痕,但同样的,她也在他满后背留下了激.情的印记。
所以他们两,半斤八两。
看着傅景庭后背那些伤痕,容姝尴尬了,没话说了。
傅景庭微微转头看着她,看着她窘迫不好意思的样子,轻笑一声,肩膀微抖,把睡袍拉了上去,重新穿好,然后转过身来,朝她伸出手,“起来吧,不饿吗?”
当然饿。
昨晚奋斗了一晚上,再加上白天又睡了这么久,她早就饿的没什么力气了。
刚刚起不来,除了全身的酸软之外,就是饿的没有力气。
想着,容姝很出手,放到了傅景庭的手心里。
傅景庭握住她的手后,稍微一个用力,就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然而容姝的脚刚落地的那一刻,双腿一软,身子就往前倾倒了去。
傅景庭见状,神色一紧,立马将她拽进怀里,避免了她摔倒的解决。
但容姝还是难受的哼唧了一声。
傅景庭低头看去,脸上满是紧张,“怎么了?”
容姝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汪汪的回道:“疼。”
“哪里疼?”傅景庭神色更加紧张了。
容姝小脸涨得通红,嘴唇也咬的紧紧的,没有回答。
傅景庭看着她那副羞愤欲死的样子,似乎知道了她指的疼是在哪个位置了。
他耳尖也不由得稍微红了起来,神色也多少有些尴尬,抵唇轻咳了一声,“抱歉,昨晚我……”
“不准说!”容姝知道他要说什么,立马捂住他的嘴巴,尴尬的朝他喊道。
傅景庭点了点头,表示不说了。
由于昨晚,他终于得到了她了,所以一时不免有些兴奋,要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太怜香惜玉。
结束的时候,他给她洗澡,他还看到了她那里被他折腾的不成样子。
所以,她肯定是那个地方疼。
是他的错!
容姝不知道傅景庭在想什么,见他答应不说,这才红着脸放开了他的嘴。
他微微呼了口气,然后将她拦腰抱起。
容姝惊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身体不舒服,不好走路,所以我抱你走。”傅景庭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房间外走去。
容姝着急不已,“不行,你赶紧放我下来,你胳膊不要了。”
听到他的话,傅景庭眼中既是无奈,又是宠溺,“放心吧,我胳膊恢复的很好,我有分寸的,不会有事。”
他说的认真,又见他抱着她,左臂确实没什么不适的样子后,容姝也就没说什么了,任由他抱着自己出去了。
因为她,确实走不了路。
先不说浑身没有力气,就说双腿间,走一步就摩擦的火辣辣的,她就不想走了。
“都怪你。”越想越气,容姝忍不住拍了男人的肩膀一下。
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随即笑了,“怪我,那你罚我吧?”
“哦?”容姝眼睛一亮,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当即来了兴趣,“那你想我怎么罚你?”
傅景庭眼底的闪过一丝精芒,“就罚我下一次,让我也走不了路如何?”
容姝整个人都懵了,“你认真的吗?”
“当然!”傅景庭一本正经点头,“这很公平不是吗?”
“呸!”容姝红着脸,没好气的朝男人翻了个白眼。
公平?
公平个屁!
下次让他也走不了路,那最后吃亏的还是她啊。
女人的体力,本来就没有男人强,他要是走不了路的话,她恐怕连床都下不了。
所以他口中的,根本不是所谓的惩罚,而是在给他自己谋福利呢。
想都没想。
傅景庭知道容姝反应了过来,低声轻笑,“开玩笑的,别生气。”
“你这样开玩笑,就被拖出去被人打死。”说着,容姝又朝他后背拍了拍。
大概是因为她拍到了他后背的抓痕,傅景庭眉心一拧,又闷哼了一声,俊脸都有些发白。
容姝见状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你别怕就行了。”傅景庭哑声说道。
容姝明白了什么,哼了哼,“你就是活该。”
她话虽然这么说,但放在他后背的手,还是放开了,改为圈住他的脖子。
傅景庭知道,她还是关心他的。
来到客厅,傅景庭把女人放到餐桌边的椅子上。
容姝看到餐桌上的饭菜,跟昨晚的有同工异曲,便猜到这饭又是他亲手下厨做的。
“不错嘛。”容姝开心的晃了晃小腿。
一个男人,能够连续为自己下厨做饭,光是这份心意,就让人很暖心。
傅景庭把一个勺子放到她手里,“特地给你煲的虾仁粥,尝尝怎么样?”
“嗯。”容姝笑着点头,然后舀起一勺放进嘴里。
傅景庭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评价。
容姝故作高深的回道:“想要把一道很简单的菜做的难吃,应该不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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