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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离开利安驾校后，四处的开始寻找自行车行。做任务，没有交通工具怎么行，现在身上还有24oo多块，买辆自行车足够了，基本的投资是必要的。如果自己等级不是o级的话，刚才就不会那么窝囊了，一切都是等级低惹的祸。
过了马路，转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一个大型的自行车行，里面成排的摆着上百辆自行车。普通自行车、女式自行车、赛车、山地变车等等，应有尽有。价钱也非常公道，一辆可以自主调节移动度1
的山地变车才35o块，外形酷。
口袋里有钱了，他说话也泼辣了，指着一辆蓝色的山地变车很随意的对着老板，价都懒得讲道：“老板，这辆车我要了！”
“好嘞，你先交钱，两个小时以后来取车！”老板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客人，生怕他反悔似的，把车长从车架上取下来，拿起扳手就要拆。
“你在干嘛？”张凡不太明白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新车螺丝组件都是厂家装的，很松。一般我们买车都是免费帮你们重装一下，不然买回去几天就散架了。”老板说话很是热情。
他仔细的把着凉山地车的属性再看一次，上面也没有显示什么需要重新组装的说明，故无所谓道：“没事，我赶时间，不用组装，35o我要了。”
老板见他真的给自己35o块，推着车就要往外走，还不大相信的把钱看了又看，在1oo确定这钱是真的以后，才笑容满面的道：“一个星期包换，一个月保修，欢迎下次再来！”
“下次再来就买电动车！”他看看羡慕的看了一眼自行车另一边的一排电动车，那可是1o级才能拥有的极品啊，统统都是移动度以上的宝贝。
不再想那么多，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抓紧时间做任务去。把自行车推上车道，右脚越过车座踏在另一边的踏板上，然后左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右脚猛踩下去。
“噗通！”这次不但人摔到地上去了，那辆才买的自行车就变成上百个零部件四散而开。其中一个车轱辘在地上晃晃悠悠的滚到笑容僵硬在脸上的车行老板脚下。
“您的‘骑术1级’驯化坐骑失败，请再接再厉！”
“啥？还有驯化成功率？”听到小女孩这么说，他赶紧打开技能列表上面的骑术说明。果然，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驯化坐骑成功几率1。而且未经驯化的坐骑，你有骑术也不能骑。驯化成功以后可以收到坐骑空间存放。最多可以存放1辆坐骑，不过等级每提升5级，可以多存放一辆坐骑。
“有没有摔着？要不要紧？”车行老板急坏的跑上来，周围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这个客人可是骑自己这里买的自行车，然后自行车散架摔下去的。如果真要有什么事，一切责任可都是自己的。
“没事！没事！”他看看自己的生命值，上面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过看到老板那么着急的样子，脑中灵机一动：“老板，新车螺丝松也不至于松成这样吧？”
“这个……我给你换一辆吧！”老板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让车行小工把那些散开的零件都捡回来，赶紧再给他换一辆去。车倒无所谓，关键是人没事就好。
“噗通！”张凡第二次摔倒在他的面前，第二个车轱辘晃晃悠悠的再次来到他的脚下。看着趴在地上半天半天怕不起来的张凡，他心里疯狂的咒骂自行车的厂家：“偷工减料也不至于这么个偷法吧？”咒骂归咒骂，眼前的问题还是要处理的，他满脸歉意的把张凡扶起来：“现在的工厂越来越糟糕了，我都说了要重装一下，你就不信！”
一旁的一个小工非常机灵的重新抬出一辆新车，倒过来摆在地上就开始拆卸：“我给你重装一辆新的，这次保证不会出事！”
“好，不急，慢慢来！”对于这家车行，张凡也是心存愧疚。同时也明白一个真谛，钱不好赚啊，想赚自己这35o，不知道的重装多少次！”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当六个车轱辘滚到车行老板的脚下时，他拿出35o块钱塞给张凡：“我的拐子哥咧，你的生意我没有本事做，您哪里好玩哪里去！”
张凡当然不愿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陪自己练骑术的冤大头，哪能就这么放过：“我摔了五六次，命都去了半条，你说不卖就不卖了？”
“行，算我对不起你！”这个车行老板不像利安驾校的人一样野蛮，认命的再掏5o块出来给他：“去买包烟抽抽，您就放过我吧！”
“你当我什么人？”他反手一掌打开那4oo块钱：“给钱免谈，我只要一辆能骑的车！”
“老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开始先收钱！”老板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再从货架上拿了一辆自行车摔在他面前：“行不行就这最后一辆，再不然老命一条，要你拿走！”
有总比没有好，他赶紧接过那辆自行车，摆正姿势准备开始‘驯化’。这次再不行，只能去找下一个冤大头的自行车行了。不过武汉人的脾气都不怎么样，不一定还能碰到脾气这么好的老板。自己一个o级的盗贼，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里面，每个等级都比自己高，打起来住院是小事，能保住小命就鹅米豆腐了。
心中默念一声‘圣母玛利亚’，然后左脚一蹬，右脚猛踩：“您的‘骑术1级’驯化成功，获得1级坐骑‘山地变车’一辆，可以正常乘骑！”
“万岁！”张凡兴奋的高呼了一声，1的成功几率7次成功，确实值得高呼。骑上自行车他就狂飙而去，临走还留下一句话：“过几天再来照顾你的生意，我买电动车！”
原本看到他走了，以为天下太平的老板。顿时吓得浑身冒冷汗，对着走远的‘灾星’大喊道：“千万别来，电动车我修不起！”
“老实被人欺，不找你我能找谁，又不是不给钱！”他是下定决心过几天1o级了一定来这里买电动车了。
他吹着口哨，踩着这辆全新的坐骑山地自行车，向着不远处的人才市场行去。才走一会，小女孩的声音又出现了：“正在获取1级坐骑配备的技能信息，请稍等…………”
“自行车还有技能吗？”他不明白小女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1秒钟不到的时间，小女孩的声音就再次出现：“骑术简化完毕，您可以通过常规操作和‘口令’操作两种方法使用该坐骑配备的技能！”
他赶紧打开技能列表，上面果然配备了很多自行车自带的技能：刹车、变、急、转向、漂移。常规操作就是正常的乘骑姿态，只要动作符合系统要求，就算技能施展成功。如果嫌麻烦，也可以直接喊口令。
“漂移！”看到只有电影里面才见过的名词出现在自己的技能里面，他想都没有想的大吼了一声，惹得周围路过的人都纷纷驻足，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骑着自行车大喊‘漂移’的奇怪年轻人。
在他吼出来之后，大地立刻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行车的前轮牢牢的吸在地上。然后他的面前跳出来两个红色大字，左边是‘左’字，右边是‘右’字。他马上皱眉看了左边的‘左’字一眼，自行车的后轮转陡然一下增加几十倍。地面瞬间因为车轮的高运转冒出大量的火星，随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车位急向右一摆，带起一阵白烟，车头已经转向左边过12o度的方向，等于差不多是紧急掉头了。
“爽！！”他暗呼了一声后，又喊了一声‘右漂移’。车头下压，车轮急转，火星，白烟，急摆动，相同的场面再次出现。
“叼，兄弟好车技！”一旁围观的几个嘻哈打扮的小伙子已经开始为他的‘车技’鼓掌吹口哨了，几个小女生的眼里甚至闪着奇异的光芒。
“又招摇了，怎么骑个自行车都惹这么多的事！”他在心里责备了自己一声，赶紧喊了一声‘急’，准备快点离开这里，做人还是要低调。
只是他越是不想招摇，事情就越是和他所想的方向背道而驰。原本因为漂移而静止的自行车，在他喊出急之后，度陡然一下增加到该车的移动极限每秒1o米。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提动作之类的动作，风一样的消失在围观人的眼里。
“酷毙了！”那几个嘻哈小伙子已经彻底看傻了。
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他喊了一声‘刹车’，自行车紧急停在人才市场的门口。这个倒没有引起路人的注意，毕竟刹车是很常见的技能。他正准备把车停在门口，然后进去接任务的时候，却现一个新的问题。
只要自己的身体离开自行车，小女孩就提示他是否将自行车收回坐骑空间。所谓的坐骑空间，就是类似与道具栏一样的空间，自行车在人才市场人来人往的大门口，所有人的面前突然一下消失！
“算了，做人要低调！”他最后只要选择另一种一样引人注意的办法，把自行车抗在肩膀上走进人才市场，对着傻看着自己的人道：“没买锁！”
抗进去，再抗出来，任务已经接到，四美溏公园门口有一个叫郭建的人钱包给人偷了，没钱回家，过去给他1块2搭车。简单任务，经验奖励18点。
放下骑了自己半天的自行车，然后骑在它身上，喊了一声变，把度调到极限1o点后，自行车就自动开始往前行进，开始的度是每秒1米，然后每3秒提升1点移动度，一直到最高度。
原本他在度提升到每秒5米的时候就想喊一声‘急’的，那个时候车本来就不慢，变快一点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当他喊出来的时候，小女孩却告诉他魔力值不足，原来‘急’和技能一样，需要消耗1o点魔力值，‘漂移’也是每次1o点，‘刹车’只要5点魔力，现在他的魔力值就剩5点，只够一次‘刹车’，不然就得慢慢减了。
四美溏公园离这里不远，两三站路而已，骑着自行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虽然慢一点，但是一去一回可以省两块四，而且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来到四美溏公园门口，顺着腰上呼啦圈的箭头看去，果然车站有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斯文年轻人焦急的站在那边。看着车站上站着的一群陌生人，几度欲上去找他们借点车费，又羞于开口。而他的头上显示的名字，正是郭建。
把自行车骑到这个钱包被偷的倒霉鬼身边，他拿出2个钢镚子扔过去：“快点回家去，以后小心点看好自己身上的贵重东西！”说完为了抓紧时间回去接新的任务，转身就骑着他的1级坐骑山地自行车回人才市场。
郭建看看手上的两个钢镚子，再抬头看看做好事不留名的张凡，感动道：“谁说地球上已经没有好人的？”
“该死，这么快的度，没魔力值不能刹车，等会撞人了怎么办？”他现在又开始头疼自己的魔力值问题了。到了四美溏的时候用了一次‘刹车’，结果魔力值就空了。不过这时他的眼角看到一样东西，一个小货摊，马路边上随处可见，卖冰棒报纸的小货摊。上面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统一冰红茶”：食用后每秒恢复1o点魔力值，持续3o秒，战斗状态无法使用。
“老板，来瓶冰红茶！”由于车太快没有办法刹车，他冲出老远才绕回来，付钱拿起那瓶冰红茶一口气全喝下去。
秒后，魔力值终于恢复了，看着满满的魔力值，他心里那块会撞人的石头也终于放下了。看看自己的坐骑后面的座位侧架，他再拿了3o块钱出来：“老板，再来一件哇哈哈矿泉水！”
矿泉水价钱便宜，一块五一瓶，正好恢复15o点魔力值，不会浪费。现在是在做经验任务，没有钱赚的，就2ooo多块钱，能省就省。
老板也是高兴，碰到这么大一个主顾。搬了一件矿泉水放上自行车货架，还给他绑好，热情道：“下次再来啊！”
他看到水店老板为了3o几块钱生意就这么大方，顿时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声：“要是卖车的也有你们这么好的态度就好，几百块买他一辆车居然不想卖，还撵人！”
“有这样做生意的？”水店老板正言道：“下次别去他那边买，他这种态度迟早关门！”
“是啊！是啊！”他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个哈哈，赶紧回去继续做任务去，一个任务18点经验，做上五六个任务就能升级了，还算容易。不过作为战斗职业的盗贼，应该有攻击装备武器啊！
他赶紧从道具栏拿出上次劫匪留下的那把匕，上面果然显示着：‘弹簧刀’，攻击力5，攻击度，新手盗贼专用武器，要求敏捷15点。
“装备栏！”熟门熟路的他喊了一声，红色的装备栏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自己身上的一套普通衣物正一件一件整整齐齐的摆在上面。武器栏的左手上面摆着的，正是自己左手拿着的这把弹簧刀。
有一点奇怪的是，在显示道具的一堆框框的上方，有两个小按钮。第一个是‘生活装备’，第二个是‘战斗装备’。
不明所以的他看看前方，人才市场已经快要到了，现在已经到了徐东平价闹市区了，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边踩着自行车，边想了想，他还是把眉头皱在一起，看了一眼‘战斗装备’。
原本在装备栏上面显示的装备马上从‘生活装备’切换成‘战斗装备’。只是他的战斗装备栏都是空的，头盔、盔甲、护腿、靴子、护手一样都没有，饰的部分手镯、戒指、项链也空无一物，仅有武器栏的匕还保留在上面。
对于‘战斗装备’的空挡，他并不惊讶，什么都没有才正常。他只奇怪一点，虽然现在才三月，天气很冷，不过自己穿了两件毛衣还有外套，怎么身上这么冷呢？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他眼珠子都快要滚出来了。随着‘装备栏’的切换，骑着自行车行进在闹市区的自己身上，除了一把匕还在手上抓着，其余的地方…………
第七章 红名
“小朋友，这个给你，这是哥哥买的新气球！”
“阿姨，你的衣服掉楼下了，我给你捡上来了！”
“大叔，你走反了，一直往前走，然后左转就是田田广场！”
………………
为了让自己忘记刚才的丢人事情，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做任务上面，再也不敢在大街上当众试验任何程序的功用。终于，当他完成最后一个任务的时候，小女孩提示他等级提升了。
“您的等级获得提升，当前等级为1级，正在对您的身体进行激活改造，请稍等…………”
等级提升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一泡尿憋了三个月，然后在国际五星级洗手间里面，左手拿一根巴西雪茄，右手端一杯法国葡萄酒，背后站着个白种人捏背，左右各蹲一个没穿衣服的极品美女帮忙开拉链，接着那个啥的感觉。一个字来形容：爽！
可惜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不到1秒钟，全身抖擞一下后恢复正常。回味良久之后，他才打开属性栏看了一眼。敏捷加了4点，力量加了1点，系统自动加的，生命值和魔力值上限也加了一点，同时生命值和魔力值全部恢复正常状态，下一级的升级经验要求是2oo点。
再做十几个任务又可以升级，又可以享受那种感觉，为了再过一次升级的瘾，他加快度往人才市场赶去。一路上加、漂移连续使出，不惜耗损魔力值，消耗大量的娃哈哈矿泉水，也要赶过去。
“操蛋！”一到人才市场他就忍不住骂出声来，因为打烊了。现在是北京时间六点二十分了，早就到了关门时间。
沮丧的看着这个明显已经变得和以往不一样的世界，他无奈的骑上自行车，踏上了归途。快到出租屋巷子口的时候，他无力的抬起头，向一旁的杂货店老板喊了一声：“武汉晚报给我来一份！”
因为没钱买电视机，电脑就更买不起，网吧太奢侈，所以看报纸就成了他下班放学后唯一的乐趣，一天才消费五毛钱，看完了还能当废纸卖。
接过老板给的报纸后，径直的回到家中，收起‘坐骑’躺在床上打开报纸，开始看今天白天有什么新闻。其实也就是些八卦之类的，比如武汉今天生点什么趣闻，中东战争还在持续，接着就是一点什么招聘信息之类的。
“招聘信息？”他赶紧把报纸反倒分类广告一栏，才翻开，小女孩的声音果然出现了：“正在对简易任务布工具进行数据处理，请稍等…………”
“信息处理完毕，该简易工具为‘武汉晚报’，每天随机布玩家能力范围内2o条武汉地区晚间任务。”
接着一层任务信息立刻覆盖在分类广告的版面上，不多不少整整二十条任务显示在上面。这些任务都是随机的，不像人才市场里面归类好的，里面有金钱任务，也有经验任务，什么任务都有，不管你做不做，今晚就这二十个。用他的话来说，一共才五毛钱，能买来二十个任务够便宜了。
精神来了的他，从床上坐起来，扫了一圈上面显示的所有任务，马上就找到一个经验任务，而且奖励非常的不错，完成之后足足有12o点经验。任务说明上说，晚上七点二十三分，在汉口统建大江园旁边的一个工地上会生盗窃案，去协助保安抓贼就可以了。
这个可不比之前的任务，之前的任务是要自己去抓贼，这个任务是协助，只要看到贼以后，告诉保安一声就可以了，连要他把贼抓到的要求都没有。
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七点了，吃点东西打‘飞机’赶过去应该差不多。他连忙从床上蹦起来，最快的度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虽然自己生命值体力什么都是满的，饥饿度也是o点，可到点吃饭是二十多年养成的习惯，不吃心里不自在。
特地找了一个人气不是很旺的车站，扫了一下上面的站牌，选择了‘惠济一路’进行传送。主要是这个车站在建设大道主干道上，这里平时坐车的人并不多，统建大江园那个车站任何时候都是人山人海的。
到站后，果然没有人，召出坐骑自行车骑上去，向下一站任务地点赶去。等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十五分了，再过几分钟就到时间了。这次他不敢再像从前傻傻的站着等，先把环境看看，万一真有什么事，跑起来也方便。没办法，谁让他只是1级没有装备的盗贼。
任务地点是一片很大的工地，外围都是高高的围墙围着，不过其中有一段围墙缺了，一根比人腰还要粗的水管从里面伸出来，半空中转弯深入地下。他也不知道这水管是干嘛的，但可以肯定一点，那个小偷绝对是从这里进出。在离这根水管五六十米远的地方就是工地大门，门口坐着好几个保安。
为了安全起见，他选择的位置在大门和缺口的中间，躲在一个变电器下面，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缺口。只要看到贼从里面出来，立刻就对着保安喊抓贼，这就是古语中正宗的贼喊抓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贼踪终于出现，一个黑影从那个缺口鬼鬼祟祟的爬出来，背上扛着一个大蛇皮袋，里面鼓鼓的装了一大包东西。看形状应该是扣件什么的。
一直躲在一边的张凡深吸了一口气，正想对着大门口的保安大喊抓贼的时候，却现那个黑影很面熟。虽说现在3月天的7点钟已经天已经黑了，可是在月光下，仍旧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点那人的长相。
“操蛋的家伙！”他对着地上啐了一口，骑着自行车追上那个黑影：“张昭，你在干嘛？”
名字叫张昭的黑影被身后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一跳，在看清来人之后，嘘声道：“小声点，我在上班呢，不知道我是贼吗？”
“你…………”张凡彻底无语了，他本来就是贼，晚上不偷东西能干嘛？
“你来的正好，这家伙好重！”张昭见他骑着自行车，干脆就把背上满满一蛇皮袋的扣件扔在他的车后架上：“快走，给保安看见了，我们两个都死定了！”
张凡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好认命的拖着这些扣件真正的履行一个‘盗贼’的职责。可是想到自己的任务是来抓贼，现在反倒变成和贼一起偷东西了，心有不甘的对着身后扶着蛇皮袋的张昭问道：“你不是小偷公司的董事长吗？1oo多员工怎么亲自出手了？”
“什么狗屁董事长！”张昭郁闷道：“只不过是一百多个兄弟凑在一起，我的工龄最长，所以说我是董事长，喊我一声老大。除了好听一点，有什么事召集人手快一点，不干活一样饿死！”
说着说着就到了一个废旧回收站，他把蛇皮袋上的扣件搬下来，从口袋里掏出2o块钱，不容分说的塞到他的手上：“拿去宵夜，好好读书，大学毕业了坐办公室当老板，别像我这样废！”
对于这个房下好几代的哥哥，张凡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手上拽着这2o块钱，几次想还给他，最后还是收下了。以他的脾气，如果不收肯定要用大哥的身份，狠狠的教训自己一顿。
“快点回去睡觉去，没事多看看书，别到处瞎逛。”张昭说完就把蛇皮袋背在背上，绕到废旧回收站后面去敲门去了。
“12o点的经验值长翅膀飞了！”他苦笑了一声，骑上自行车，边走边在那张‘简易任务布工具’上查找下一个任务。不过小女孩的声音又出现了：“您本次任务执行失败，扣除24o点经验值作为处罚。同时您助纣为虐，扣除2oo点声望值”
任务失败有处罚，这个他早有心里准备。扣24o点的经验值，对他来说等于没有扣，刚刚升级，经验值才2点，再扣个24o，还是个还。只是那个声望有什么用？
看看自己原本只有5点的声望值，现在已经变成‘-195’，后面括号里面的‘正义’两字也变成了‘邪恶’。
正义？邪恶？有什么区别？
他看看脚下的自行车，再用手摸摸胸口，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啊。周围的人也是一样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多看他一眼。要说真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自己属性栏里面‘人物名称’后面的名字变成了红色。
等等！他终于现一点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了。在建设大道这个主干道的马路斜对面有一个垃圾桶倒在地上，洒落一地的垃圾引来五六只流浪狗在那里翻拱找吃的。不过现在这些野狗都停下了所有动作，抬头注视着他。
他皱眉丢了一个探查术过去，这些流浪狗的属性立刻就出现在他的眼里。黄色的名字代表的是中立怪物，而且升级后的他，现在能够看到这些流浪狗的等级了，2只小狗是3级的，3只大家伙都是5级的恐怖怪物。
随着自行车带着他的前进，和这些流浪狗的距离逐渐拉近，最后到和它们平行在马路两边时。5只流浪狗一齐冲过来：“汪汪汪汪…………”
“我的亲娘啊！”他终于知道这个声望值有什么用了，也终于知道什么叫正义，什么叫邪恶了。两只脚狂蹬脚踏板，急、漂移接连使出，他一个没有技能装备的盗贼，如果给这5个级怪物追上，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乘骑状态，技能都不能用，他连‘疾驰术’都要用上。
更加痛苦的是，启动车站的传送貌似需要两三秒的时间，好像还不能受到攻击，不然就会传送失败。
幸运之神并没有遗弃他，流浪狗的度不过只有8点，以他十点的自行车度，逃命是足够了。给这些流浪狗追了三站路，他本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不远处的一栋楼上，又有一只野猫，眼中闪着绿芒的盯着他。
“野猫”：等级3级，攻击力7~9，防御力o~2，生命值5o/5o，中立怪物。
“妈，我错了还不行！”他苦着脸来了一个‘漂移’，调转车头就改变方向，向身后的车站赶去。这才转身呢，车站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直野狗，两眼放光的等着他过去。
“惹不起我躲！”他马上放弃了这个传送点，钻进巷子里面，向下一个车站赶去。只是这些野猫野狗实在太多了，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到处都是，搞的他在巷子里面窜了几个小时才窜出来。等到了大马路上，看到前面一个车站没有任何能动的生物时，这才放下心来。
看看报纸，上面什么任务都有，就是没有声望任务。他这次绝望了，唯一能选择的路，就是回家去，等明天‘怪物’少了再上街，去人才市场找点声望任务，红名真不是人当的！
在站牌上找了找，找到徐东平价这个车站的时候，正准备启动传送。就看到从下水道里面钻出一只老鼠直立着看着他，小小的鼻尖还不停的蠕动。
“老鼠”：等级1，攻击力o~3，防御力o~1，生命值1o/1o。
他把道具栏里面的弹簧刀拿了出来，装备上以后看看自己的攻击力，6~11的攻击，对付这只小老鼠不是小菜一碟？
想刚才给几只阿猫阿狗撵了几个小时他就窝火，收起自行车，抽出匕就要上去把这个1级的‘怪物’干掉。
这脚还没有抬起来，下水道里面又钻出来第二只，然后第三只，第四只，密密麻麻的一下出来上百只，整整齐齐的排列成一个大方阵摆在他的面前。
张凡吞吞口水后，立刻启动了传送回徐东平价：“老子下次再来收拾你们！”
汉口有野猫野狗，武昌有吗？答案是，等到第二天天亮了，他还在徐东平价一带打转。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不困，然后人才市场终于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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