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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抹阳光把睡梦中的芮辰唤醒,睁眼一看对面的林跃早就起身不在屋里了,定是找他的师傅去了。下床穿好衣袍,脑里随即就浮现起昨夜的那个美梦来,那梦中高贵美艳的女子向他所说的话,却叫芮辰一时想不明白。后来,芮辰干脆不去想了,反正只是一场梦罢了。
当随着骆昌和林跃离开青石屋舍,穿过那片枫叶林时,看到眼前的入云阶和它之上露出轮廓的步天殿时,芮辰才明白什么是古朴与华丽的撞击;什么是威严与神圣的同在。在这里,繁杂的心灵仿佛都受到洗涤,变得开始单纯起来。就揣着这份单纯的心情,迈步一级一级的走上这入云阶,那古朴与华丽的步天殿整个都露了出来,芮辰突然才觉,这步天殿并不在白云之中,因为,那片云海是在它的身下的。
大殿之前居然也立有十二柱子,只是这些柱子并不象广场上那些石柱一样锈迹斑驳,而是一根根光滑洁白,支撑在步天殿前。
骆昌已先入到步天殿殿中去了,叫芮辰和林跃在外等候。芮辰围着一根柱子绕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有什么雕刻的花纹,用手摸了摸居然滑滑的有冰凉之感,正想跑到另一根柱子去看时,一个冷清的女子声音响起,只听她冷冷的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这些柱子也是你能随便触摸的吗?”
听到这声音,芮辰一楞想道:“怎么这么巧,怕见之人却正巧碰到了。”
不太情愿的转过身来,芮辰冲着那慕晓卿做了个很绅士的微笑说道:“又见面了,姑娘还好吗?”
这张虽才见过两次的面容,但对于慕晓卿来说却深深刻于了她的脑海中了,只见她凤目圆瞪的用手指着芮辰说道:“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芮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她身后说道:“是他和他的师傅带我来的。”
慕晓卿忙回头一看,只见俊逸的林跃正一脸高兴之色的向她跑来。慕晓卿微皱秀眉冲着近前的林跃问道:“林师兄,你为何带这无赖上来,这步天殿也是他这种人能来的地方吗?还不赶快带他离开。”
听到她问林跃之话,芮辰心中可不高兴了,只是他更加无赖的想道:“你说我是什么人,不就是见到过你面纱之下绝世容颜之人罢了。”
林跃露出为难的笑容说道:“师妹,不能带他走,他可是今天域主和四门之主要见之人啊!”
慕晓卿听了一楞,回头看着芮辰说道:“不会吧,这个无赖怎会是父亲所说,今早要见的重要人物呢?”
芮辰忙恭身一礼说道:“姑娘说得正是,芮某正是今天域主要见之人。”
慕晓卿回头看了一眼林跃,林跃只好点了点头,她又转过身来眼冒怒火瞪了芮辰一眼,就转身往入云阶方向走去。看到她怒气而走,林跃忙跟在她身后追去。
两人才走没有多久,一名蓝衫少年就出来把芮辰请了进去。来到殿中只见它宽敞威严,顶部如苍穹一样似有满天星斗,殿上也没供奉什么神佛仙人,而只是供奉着一个巨大的,闪着金色光芒的“天”字。
除芮辰外,一男子在前,三男一女在后,皆着蓝衫在殿中跪拜着那个巨大的“天”字。芮辰心中明白,殿中的这五人就是玄域的核心人物,其中领头的那名男子,恐怕就是掌管着这被称为修真圣地之的玄域域主了。
五人跪拜完毕都站起身来,后面四人都分立左右两侧。只见左侧之上一个是身材粗壮,相貌威武,一双大眼轻轻一瞪就犹如铜铃的中年人,另外一人虽很普通,白面长须,但一双眼睛却流露出睿智之光。而在右侧之中芮辰就看到那勇门的门主骆昌就在其中,不由得眼睛看向了他,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可那骆昌象是没见他进来一般,正在和身侧那名优雅端庄、风姿绰约的美妇正在说着什么,那美妇只是脸上带着一脸的微笑,不时的点着头。
领头的那名男子,慢慢转过身来冲着站于大殿之下,正在手足不知该往那里放的芮辰儒雅的一笑,直接把芮辰看得楞在了那里,这个儒雅的中年人不正是那晚来寻小龙的叔叔吗?
芮辰嘴巴微动正要喊了出来,突然间脑海里却响起这个儒雅的中年人的声音,只听他说道:“年轻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只有你和慕某知道就行了。”再看那中年人眼睛却没盯向芮辰,只是向一旁的骆昌询问着什么,芮辰忙用手把自己的嘴给捂住了,生怕一个小心出声音来。
骆昌走了出来,向芮辰招了招手,意思是叫他上前来,芮辰才又硬着头皮走了上去,一时只觉得好几双眼睛盯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感觉就象自己的衣服被穿透一般,浑身的血脉都开始飞的流动起来。
按赖住紧张的心情,芮辰走到殿中,恭敬的双手一抱说道:“弟子见过域主和诸位门主,”说完,正想跪拜下去。
慕径川微微伸出手来,就把芮辰正要跪下的身体远远的给托了起来,并温和的说道:“起来吧,你对骆门主所说之事,我已知道了,不过年轻人你对那千年前的那场神魔大战究竟知道多少?”
穆径川和穆之样,并不象掌管一方修真大派之主,反而象长辈一样正在对着自己的后辈问着话,可芮辰反而多一份对他的敬畏之心,一直埋着头不敢抬起来。
没听到芮辰回答域主所提的问题,那名美妇走了出来,围着芮辰走了一圈笑着说道:“我听说你是小胡手下的一名弟子,会不会是犯了事害怕处罚而编出如此之话来逃避责任的吧?”
芮辰一听恕从心起,也没抬头看那美妇,只是肃然的对慕径川说道:“芮辰并不是那胡执事手下的弟子,更没有犯什么事想要逃避责任,芮辰所说之话字字是真,请域主相信弟子。”
此话一出,殿中几人都纷纷议论起来,那美妇更是问道:“你既不承认是胡执事手下的弟子,为何以弟子礼相称,难道是那一门的吗?”
芮辰抬头看了一眼那美妇,又看了其他三人,只见他们都是在摇着头,一副根本不知芮辰的样子,再看那慕径川,只见他眼含笑意望着自己,脸上却有不怒自威之色。芮辰心一横想道:“不能再犹豫了,就直接向他们说明原由算了,信不信是他们的事,反正我已走到这一步了,长青师傅也不会再怪罪于我了,大不了出玄域后我自立门户,重兴天石别院就是了。”
想到此,他站正了身体,从怀中掏出那个万物袋说道:“弟子并不是你们之中那一门的,弟子的师尊们都在这里了,诸位想知道吗?”
芮辰之样确实象含有戏弄之意,连慕径川都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名美妇眼带笑意看着已是怒容满面的骆昌,其他两人都脸带微笑的在旁观看。
骆昌走了出来对慕径川说道:“都怪骆昌之过,竟被这名贼子所骗,请域主责罚。”
慕径川摇了摇手说道:“骆门主不忙把责任拉到自己身上,我们暂且看这年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芮辰笑了笑,指着那“天”字之下放着香炉的长案问道:“我想借它放些东西,可以吗?”此话更加的无理,众人即使有再好的涵养都纷纷露出恕容来。
慕径川反而一笑,步到一旁说道:“可以,年轻人你想放什么东西就放吧,”说完挥手制止了众人的进言。
芮辰也不再理众人,就径直走到那长案前,恭敬的对那“天”字拜了几拜,然后把那万物袋打了开来,众人只见一道青光闪过,长案上竟然多出许多牌位来。仔细一看那些牌位上所刻之字,众人的脸上无不镇惊。
那个白面长须中年人走上前去拉住芮辰问道:“你这是何意,为何你身上带有这些牌位。”
芮辰却是眼含泪光对着那长案上的牌位拜了几拜才说道:“弟子并无它意,只是遵照遗命把天石别院在世俗域的历代师尊送了回来。”
慕径川几步走上前来,伸手拿起一个牌位轻轻抚摸着沉声问道:“年轻人,千年前的那场神魔大战致使天石别院遭受灭门之祸,天石门人没有一名能幸存下来,玄域也从此没有再立天石别院,你此次带着这些牌位而来,却是何意?”
芮辰一下跪在地上痛声说道:“天石门人并未灭绝,而是一直在世俗域等候着,等着有朝一日能重回玄域,谁知这一等就等了近千年,”说着,芮辰伏于地上竟痛哭出声。
那名美妇也眼含热泪上前把他扶起说道:“不是我们不信,小兄弟,那天石是玄域的一块累年伤疤,大家都不想去揭开它罢了。”
慕径川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牌位放回长案说道:“不管其它,就看你对天石这份心意,我就信你一次,你就把所知之事都告诉我们吧。”
听到此话,芮辰才把从长青那里所知,天石别院弟子如何到了世俗域中,如何苦苦守候千年都全部说了出来,只是关于自己的那一块,只说自己是长青在世俗域所收的一位门人,和师傅好不容易回到了修真域,在来玄域的途中师傅不幸遇害,只剩自己独自一人到来。反正芮辰能说多悲惨就说多悲惨,讲得那美妇眼睛红红的,竟然是泪流满面了,其他几人无一不动容的。
芮辰正暗自高兴这一关算是闯过时,突然身体微微的一热,似有一股气流闯入了自已的血脉筋络之中,所以他心念顿生,忙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一只手正被那美妇抓着,忙又撤回心念想道:“恐怕又是一番试探,不能让她试出我已修炼到筑基中期了,试想在那灵气、灵药极端馈乏的世俗域怎会修炼得如此之快。”所以,忙用九千所教收敛之法,收敛到才刚刚筑基罢了。
那美妇一试之下真的只是觉芮辰才刚刚筑基没有多久,而且所修炼的并不什么邪魔之功,而是正统的修真入门之法,才又松开了手,轻声安慰了芮辰一下,站了起来对另外几人微微点了点头,才又走到慕径川面前,嘴角轻扬似在说着什么,芮辰不由得心又提了上来。
一时大殿之中陷入了沉寂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那慕径川开口问道:“你是叫芮辰吧?”
芮辰忙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慕径川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拍了拍芮辰的肩膀说道:“照理说天石已在千年前被毁,其门人定无一人幸存下来,但小兄弟又说得有情有理。好吧,就暂且留下来吧,你还有什么心愿就一起说了出来。”
听到此话,芮辰心中一阵的雀跃,忙恭敬的说道:“弟子并无它愿,只想谨遵先师遗愿,希望能得到域主肯重兴天石别院。”
慕径川一听就犯了难,一是那天石别院千年前都已被毁,重新兴建有一定的难度,再者这芮辰看他对天石之心甚为真诚,但来历还是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如果就这样把天石交到他手中恐有不妥,玄域众弟子多有不服。
想到此,他微微一笑看着芮辰说道:“天石被毁千年,重新兴建恐有一定的难度,我看你修为低微,不如潜心下来在此重新拜师修炼吧。”
试想世间之人想入这第一修真圣地修炼那是难上又难,芮辰就这样凭借一个已过千年无从探求的理由而得到域主的肯,那是从未有过的事,所以余下的四人都带着不同的眼光看着芮辰。
芮辰也知只凭这点理由,又加上自己修炼低微,没有对其有所建树,人家不可能就出钱出力还要划一块地盘给他,所以就不再强求谦微的说道:“弟子谨尊域主之命,只是弟子有一样不明,天石别院乃玄域门下,弟子本是天石弟子,为何又要重新拜师修炼的?”
慕径川和其他三人听到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开口作答,而那粗壮中年人却是不赖烦的说道:“你这小子叫你重新拜师就拜师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啰嗦,想那天石乃道修之地,你莫非想束修道成为出家之人吗?”
这人如此一开口到把芮辰楞在了原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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