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难怪胡卢会感到吃惊,他现在看到的这头沙巴鲁赫然便和刚才冲出地面的那一头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体型不同罢了。先前看到的那一头沙巴鲁体型很大,光是一个脑袋就能同时站立十个人在上面,而现在这头则要小得多,只有宠物狗大小,原本令人震憾的身体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娇小可爱!
胡卢用力的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爷爷的,这一定是幻觉!”
然而反复的确认之后,胡卢不得不承认,这真的不是幻觉。看着那头惬意的缩在地下孔洞里打瞌睡的沙巴鲁,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前的那一幕可不仅仅是他自己看到了,艾斯也是同样亲眼目睹來着,还有仔仔,是它最先察觉到这些沙巴鲁的存在而发出警告声的。要知道,魔兽对于气息是非常敏感的,哪怕仔仔现在只是一头幼生期的小魔兽,可这种天赋本能并不会有任何差别。
“主人,不用感到奇怪,这些生命体的体内存在着一种古怪的物质,极不稳定,一旦那种物质开始发挥作用,就能让地底下的这些生命体在瞬间变身,实力也是成几何倍数的增涨。而一旦那种物质消耗了一定的能量之后就会失去作用,这些生命体自然也就会恢复到原來的体型。”葫芦娃凭借着自己超强的扫描能力解答了胡卢的疑惑。
“居然还有这种事?那岂不是等于不定时的服用兴奋剂?”胡卢捏着下巴琢磨着,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了更奇怪的一幕,地下的那些沙巴鲁居然在吃素!
确切的是,它们是在啃食一种从未见过的蕨类植物,看上去像是生长在地下的,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长的,似乎并不需要借助阳光來进行光合作用。虽然身处不见天日的地底,可那颜色却绿得发亮,一看就是绿色蔬菜的类型。
好奇心一旦升起,那就很难再遏止,胡卢眼珠子转了两圈,当即决定前往地下一探,最好是能抓一头沙巴鲁回來研究一下,看看它们体内所存在的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物质。
打定了主意,他便力运双脚,看看四外沒人,他轻喝一声,全身的力量猛的向下一沉,身体便如穿山甲一般沉入了地面。
地底的通道和孔洞非常的多,若是此刻有一张地底平面地形图的话胡卢就会发现,地下的这些通道和孔洞赫然组成了一个类型于城镇的结构!
‘砰,,’
胡卢落在了通道中,抬头看看上面,原本被他挤开的土壤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又重新合拢了,就像是科幻电影中的自动感应门一般,人一过去就自己关上。
地下世界中漆黑一片,若是换个人进來就会非常不方便,因为他们需要足够的光线來看清周围的情况,而胡卢就沒有这方面的困扰,超级视力可以让他无视任何黑暗,甚至可以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清晰的看到墙壁上沙巴鲁爬过时留下來的划痕迹。
和想象中不同,这个看似完全封闭的地下世界里的空气并不浑浊,甚至和外界一样,温暖而微微有些潮湿,却闻不到一点异味。
胡卢看了看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这里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岔路口,他朝着先前曾经冲出地面的那头沙巴鲁走去,厚底软皮靴在通道的地面上发出了沙沙的摩擦声,打破了周遭的安静。
传说中沙巴鲁的听觉是非常灵敏的,可是附近那些孔洞中的沙巴鲁却像是并沒有听见脚步声似的,该干嘛还在干嘛,丝毫沒有理会这个不请自來的闯入者。
一路顺利的來到那头沙巴鲁容身的孔洞中,胡卢缓缓的蹲了下來,葫芦娃已经提前扫描过了,现在这下面的沙巴鲁对他來说都处于一种非常安全的状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沙巴鲁们体内的那种古怪物质无法积攒到足够的能量以发挥作用,就算现在他想把这里所有的沙巴鲁全都干掉也沒问題,不会遇到任何的困难。
不过他并不打算这么做,与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下杀手,不如想办法解开这里面的秘密,说不定,令世人困惑了数千年的谜就会从此被解开!
稳了稳心神,胡卢缓缓探出手去,轻轻的在沙巴鲁的头顶轻轻抚摩了几下。和想象中不同的是,沙巴鲁这颗难看的大头外表手感很好,摸上去很舒服,有点儿像地球上的磨砂工艺。不过想想这些沙巴鲁生活的环境,,天天在土壤和岩石中钻來钻去,产生磨砂的效果就不足为奇了。胡卢敢打赌,如果换成是自己天天这样子生活,估计用不了几年身体表面的皮肤也会成为磨砂质感的!
仿佛感觉到有人在打扰它的清梦,沙巴鲁很不满的呜噜了几声,长满了尖刺的两条前肢赶苍蝇一般在脑袋上挥了挥,胡卢迅速将手拿开,他注意到,沙巴鲁前肢长着像螳螂一样的刀足,他可不想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试试刀足锋利不锋利。
凝神望着沙巴鲁思忖了片刻,胡卢再次探出手去,这回他可不止是抚摩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将沙巴鲁从地面上抱了起來,同时运起了铜头铁臂和钢筋铁骨,以防沙巴鲁醒來之后挣扎而划伤自己。不过沙巴鲁显然并沒有醒过來的意思,反而因为他的怀里比较温暖而惬意的叭唧了一下嘴,将身子蜷成一团,睡得更欢实了。
见到它当真如同宠物狗一般的表现,胡卢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了笑意。
快步沿着來时的路回到了那个岔路口,胡卢抬头望了望,然后微一屈膝,腿部一发力直接冲天而起,在跃至快要接近天花板的时候突然挥拳而出重重的轰在了上方的泥土上,在一声清脆的爆鸣中头顶豁然开朗,他便如一头大隼般飞了出去。
这次的动静貌似有点大了,惊动了下方的不少沙巴鲁,它们纷纷爬到被胡卢打破的窟窿下方,发出一阵阵古怪而又尖利的叫声,仿佛在咒骂那个趁着主人不注意潜进來偷完东西之后临走时还把主人家窗户打破的小偷。
当然,此刻它们口中的‘小偷’已经听不见它们在骂些什么了,胡卢抱着那头仍然酣睡未醒的沙巴鲁一路疾奔,朝着和艾斯约好的地方赶去。
却说艾斯在距离此处二十里多以外的地方焦躁不安的回來转着圈,怀里的仔仔早已经被他转得晕头转向,一个劲儿的在翻着白眼儿。‘赤兔’和‘将军’则是在一旁悠闲的啃食着地面的嫩草,长长的马尾时不时会轻轻的甩动两下,将凑到自己身边的蝇虫全都赶开。
转了两圈之后,艾斯猛的顿住了脚步,抬头望了望天色,咬牙自语道:“不行!我不能任由他一个人去冒险,就算无法及时把消息传出去,我也不能不管唯一的朋友!”
伸手解开了两匹马的缰绳,艾斯将仔仔放在了马背上,这将近一个月的同行,两匹马早已经习惯了它身上的气息,不再像最开始那样还要靠胡卢和艾斯的安抚才能顺利赶路。
“你自己留在这里吧,我去找你的主人了。如果……如果我们都回不來,你就自己好好生活吧,反正穆斯特王国境内沒有什么厉害的凶兽,以你魔兽的身份活下去应该完全不成问題。”艾斯的眼中闪过几丝不舍,虽然平时仔仔总是喜欢腻在胡卢身上而不搭理他,但毕竟同行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老早就喜欢上这个身份不凡的小家伙了,要不顾及面子,说不定他会开口朝胡卢讨要呢。
从‘将军’的马鞍上取下新配备的长剑,艾斯绝然转过身朝着胡卢离去的方向奔去。这把新的长剑虽然无法和原來那把相媲美,却也是碎星城中不可多得的利器,当初要不是他得到了之前那把长剑,说不定碎星城的城主早就把现在这把送给他了。
二十几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以他的速度全力奔驰之下也用不了太长的时间。不过这段路程他终究是沒有跑完,因为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抱着沙巴鲁往回赶的胡卢。
在看到胡卢平安出现的那一刻,艾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而在看到他怀里抱着的沙巴鲁时,又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我说……你这是从哪儿弄來的?”
面对这个疑问,胡卢早在回來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闻言微微一笑,“这个当然是从那个地方弄回來的了。你不知道,我刚一赶回去就看到这家伙抽搐了几下,然后身体一缩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一看它当时躺在地上沒法动弹,就直接把它给抱回來了,这一路上它睡得可是很香的,一直都沒有醒过。”
“哦?”艾斯仔细一看,也从这头沙巴鲁的长像上认了出來,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來,“它怎么会突然变小的呢?那里就只有它自己吗?”
胡卢耸耸肩,“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我刚一到那里,它就开始变小了。至于说第二个问題……我说兄弟,你不会认为我遇上了正常状态的沙巴鲁之后还能完整无好的活着回來和你说话吧?”
“呃……”艾斯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題,却不知事情的真相远非他所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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