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燕的家布置得很豪华很大气,而且还很有品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进门换上松软的拖鞋后,苏燕将胡卢引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给他泡了一杯茶,这才笑着说道:“你先坐着,我去换一下衣服就出來。”
胡卢并沒有在意,很多人一回家后就会立刻换上宽松的居家服,这很正常。
苏家的客厅不小,沙发的正对面赫然是一台超大屏幕的超薄型液晶电视,两旁各有一尊极具未來气息的大音箱。苏燕在临离开之前专门打开了电视,某个省卫视频道正在播出一台综艺节目,胡卢随意看了两眼就失去了兴趣。
或许是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关系,他对电视节目向來是兴趣缺缺,倒是对电影还能有点兴趣。每次去黄家别墅,他都不怎么陪黄文婷看电视,要么一个人坐在旁边发呆,要么去卧室里上网。
时间不长,换了一身衣服的苏燕便走回了客厅。
听到她的脚步声,胡卢便回头看了过去,这一看不打紧,险些让他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來。
在工商大学外面遇到苏燕的时候,她一身衬衫加牛仔裤的精干打扮,很有点都市白领的感觉。而现在却是换了一身几近透明的两截式丝绸睡衣,睡衣的下面赫然沒有穿内衣,女性的妙.处在客厅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诱人之极!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來了?”胡卢赶紧转回头去不敢再看,不知怎么的,他的小腹腾起一股热火,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想要再转过头仔细的看上一眼。
随着一阵香风从背后扑來,一具温软的娇躯趴在了胡卢挺直的背上,苏燕用一种古怪的音调轻哼道:“我好看么?想不想再看看?想不想摸摸我?”
这声音如同催.情的春.药,在钻入胡卢的耳朵之后让他身体为之一僵,几乎控制不住想要答应。
苏燕那两条灵蛇一般的胳膊飞快的环在了胡卢的胸前,她的臻首靠在胡卢的肩头,用梦呓一般的声音说道:“來嘛,亲亲我,爱.抚爱.抚我,今天晚上,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胡卢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爆炸了似的,萦绕在鼻端的甜美香气让他忍不住大力的嗅了几下,他突然发现这味道似乎之前苏燕的身上并不存在。
胡卢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呼唤着,让他清醒一点,但是当他想要用力挣脱苏燕怀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能够坚持着不把身后的尤物拖进怀里,就已经非常难得了。
“我这是怎么了?”胡卢暗暗的问自己,想当初在高燕南的家里,他和高燕南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肌肤相亲的程度比这严重得多,但是那时自己都能忍住心里的冲动,为什么现在却变得如此无法控制?
很快,他便醒悟了过來,,自己中招了!
想必苏燕给自己泡的那杯茶里动了什么手脚,要不然沒理由会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
但是他又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救了她,为什么她要这样对自己?
脑子里突然一阵迷乱,胡卢低吼一声,手臂一抬一翻,轻松的将趴在自己背上的苏燕给提到了前面,在她的惊呼声中,胡卢已将她的娇躯抱在了怀里,准确的吻住了她的樱唇,双手也用力的攀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嘤咛……”苏燕的嘴被吻住,自鼻喉之间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
这声音仿若惊雷一般炸响在胡卢耳边,他眼中的迷乱顿时为之一散,恢复了清明。
“爷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卢尴尬的松开了不断揉捏苏燕胸前丰挺的大手,将她的身体抱起來放在了一旁,然后站起身就要离开。
这时苏燕突然伸出手抱住了他,一只小手刻意的探在了胡卢的脐下三寸、双腿之间的要害部位上。
原本因为小腹处的热火而变得非常坚挺的小胡卢,被这小手一抓之下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快.感,让胡卢离开的脚步为之一顿,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从尾椎处升起,一路向上直蹿脑际,小胡卢也越发的坚硬挺拔,仿佛想把束缚住自己的裤子一举捅破似的!
脑中的迷乱感再度占据了上风,胡卢一转身如饿虎一般将苏燕扑倒在沙发上,健壮的身躯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丝绸睡衣用力向两边一分,‘嗤啦’一声,睡衣变成了两块破绸子被抛了出去,在空中翻腾了两下,然后缓缓的如轻羽一般落回到地面上。
残破的睡衣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同时仿佛在预示自己的主人接下來的命运一般。
光滑的肌肤被胡卢的大手用力的抚过,所过之处很快便浮起一层诱人的粉色,使得苏燕看上去像极了刚刚沐浴完毕的样子。作怪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荡了一圈之后,最终落在了胸前的双峰之上,不住的揉捏着,两团挺翘的软肉在大手的控制下不断的改变着形状。
苏燕躺在沙发上,臻首微微后仰,一双星眸半睁半闭,眼中满是朦胧的情.欲,一张檀口被胡卢的大嘴牢牢的覆住,丁香嫩舌也被吸入了胡卢的口中,丝毫无法挣脱。
渐渐的,胡卢不再满足于苏燕的上半身,他微微抬起身子,双手下探,无可抵挡的蛮力之下,同样材质的睡裤也化做破绸布被他无情的抛到一旁。
于是,苏燕除了左脚上半挂着的拖鞋之外,身上已是片缕不存,整个姣美的胴.体已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胡卢的身体之下!
虽然未曾有过性.事经验,但是人类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最起码胡卢是这样。
他一手抓住苏燕的**不断揉捏,另一手则沿着她柔软的腰肢不断下滑,然后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后來到了两腿之间,触手处已是湿滑泥泞一片。
两处要害同时被袭,苏燕的身体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起來,两滴清泪自眸中沁出,顺着两颊滴落在沙发的垫子上。
随着胡卢的不断动作,苏燕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原本紧闭着的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向两边分了开來,露出了掩映在萋萋芳草下面的桃花源地,那里早已泥泞成灾,滑不留手了。
就在胡卢起身准备脱掉自己身上衣物的时候,一阵悦耳的音乐突然从他的裤兜里传出,这声音有若惊雷一般让胡卢再次清醒过來。
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着实不雅之后,胡卢脸上一红,赶紧离开了苏燕朝旁边走了几步,然后摸出手机一看,却是室友贾杨打來的。他也沒什么别的事情,就是想让胡卢帮着请个假,因为明天上午第一二节有课,他们三个在工商大学那边通宵上网,到时候肯定是赶不回來的。
胡卢三言两语的打发了贾杨,然后转身直奔苏燕家的卫生间而去,不顾此时已是初冬时节,抓起淋浴的喷头,拧开水笼头后就往脑袋上淋。冰冷的自來水浇在头上,总算让他体内那熊熊的欲.火消褪了下去。
抓过一条白色的毛巾擦干头发,胡卢阴沉着脸走出了卫生间來到客厅里。苏燕仍然保持毒害他离开时的样子,就那么赤.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两腿张开,露出了诱人的私.处。
胡卢冷哼一声,从地上捡起被自己撕破的睡衣残片扔在了她的身上,刚好将她身体的上下两处要害给遮盖住。
“说吧,你为什么这么干?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胡卢冷硬的话语才刚说完,突然听到门外传來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就听到有人拿钥匙开门,他來不及多想,直接一闪身抱起苏燕便冲进了卧室里。
很快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几个人走了进來。胡卢本以为是苏燕的父母家人回來了,正在琢磨应该怎么解释自己和苏燕现在的样子时,无意中用超级视力朝外面扫了一眼,却发现进來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人,而是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
“爷爷的!这是有人想阴我啊!”胡卢瞬间就明白了过來,看着那几个年轻人手中拿着的数码相机和DV机,他什么都明白了。
这显然是有人想阴他,派苏燕接近自己后,用药物使自己失去理智,一旦自己和苏燕发生关系,那么他们只要在半途中进來拍下所谓的‘证据’,那自己就只能任人捏扁搓圆了!
“好毒的计策!”胡卢暗暗咬牙,事实上,算计的人猜错了一点,倘若他真的被拍到了‘证据’,不但不可能让他被胁迫,反而有可能激怒他,从而下手杀人!
已经逐渐拥有一颗强者之心的他,不可能容忍自己这样被人算计,虽然他并不是一个残忍嗜杀之人,但是若是真的惹怒了他,下杀手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反正他又不是沒杀过人!
迅速在脑中弄清了真相,胡卢冷冷的瞥了躺在床上无声落泪的苏燕一眼,然后飞快的脱光了衣服,,他隐身了。
此时在客厅里,那几个突然开门进來的年轻人正有些奇怪的四下看着。
“老大,不是说那妞儿应该和那小子在打.炮吗,怎么沒有一点动静?”一个满嘴大黄牙的年轻人歪着头问道。
被他称为老大的年轻人不耐烦的哼道:“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去?上面吩咐下來的应该是这样,鬼知道现在怎么会沒动静的!”
这时另一个年轻人嘿嘿的笑道:“该不会是他们打完炮之后都累得睡着了吧?”
老大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蠢货!就算他是快枪手,也不可能打一炮之后两个人都累到睡着!你们几个分别到其他的房间里找找,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找了!”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在场的几人吓了一跳,他们回头四下里看了一圈,却什么也沒看见。
“你……你是谁?别装神弄鬼的啊……”老大声音有些发颤,他紧张的朝四周看着,生怕这个看不见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咔嗒,,’
颈椎骨折的清脆声响传來,老大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个小弟脑袋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沒等他叫出声來,紧接着又是几声脆响,眨眼之间他带來的几个人全都被拧断了脖子气绝身亡!
“英雄~~~!饶命啊!”老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扑通’一声跪了下來,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胯.下有黄色的液体滴落在地上。
“哼,废物!”又是一声冷哼传來,老大赶紧朝着那个方向拼命的磕头,磕得震天响,脑门儿上很快就磕得血肉模糊起來。
“好了,别磕了!”那个声音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意味,让老大的心里凉了半截。
他不敢违逆,立刻便停了下來,然后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等待在那个看不见的人发落。
过了十來秒钟,老大发现周围似乎沒有什么动静,正当他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已经安全了的时候,一只脚突然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吓得他‘嗷’的一嗓子就跳了起來。
“嚎什么!”先前的声音再度响起,老大惨叫的声音立刻中断,仿佛被挣住了脖子的公鸡,只在喉间发出一阵怪异的‘咯’、‘咯’声。
现出了身形的胡卢缓步走到沙发上坐下,随脚将倒在沙发边的一具尸体踢开,然后冲着那个老大勾了勾手指头,“过來。”
老大‘啪’的一声再次跪了下來,泪流满面的痛哭道:“英雄,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个月的孩子,我……”
“闭嘴!”胡卢双眼一瞪,一股凛然杀意透体而出,惊得那个老大浑身一哆嗦,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來。
十分钟后,胡卢将几具尸体全部收入了次元空间里,其中就包括那个用老掉牙的话求饶的老大。
胡卢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一來他带人來拍自己的‘证据’,这绝对不能原谅,二來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更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了。可笑那个傻头傻脑的家伙,居然还以为自己只要说了实话就能逃过一命,丝毫沒有想到当他说出了实情之后就步了其他几人的后尘。
在沙发上坐了一阵,胡卢起身重新走进了卧室里,來到床边缓缓坐下,望着苏燕叹息一声,“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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