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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进来,我有事吩咐。”血液的流失,令北澈微微有些昏沉,不过他的头脑仍是十分清醒的,一刻不闲的思考接下来的布置。
经历了这一场事儿,宝爱和若无对待北澈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绝对的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一言一行,十分谨慎,就和伺候向晚晚时,一样的用心。
先前的诸多不满,早就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消弭殆尽。
这个男人,配的上她们的主上,事实胜于雄辩,她们的主上眼光非常精准,比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更善于识人辨人,她已为自己找到的最合适的归宿。
而曾经发誓要终生效忠向晚晚的若无和宝爱,在认可了北澈之后,很自然的变得言听计从,与之前不冷不热的样子,截然不同。
很快,路非来到床边,神色复杂的盯着血囊,心脏怦怦乱跳。
“爷?您找我。”他单膝跪在床边,稍稍靠近。
“取纸笔来,我要写信。”北澈的声音一如往日,清冽的音质之中由着不容抗拒的权威感。
“是。”房内就有纸和笔,路非细细的磨墨,一切准备就绪后,才扶着北澈坐起,倚在床头处,再取了小桌子,把纸铺好,笔送到太子手上。
北澈右手插了针,一刻不停的从体内往外抽着血,左手手腕割伤,血透过了白布渗出,怵目惊心。
路非迟疑,一时之间真不知把笔递到哪个手里。
“爷,要不您来说,路非代笔?”这样的状态,哪里还能写字。
北澈摇头,“换了你的字迹,信函送出去也不会有用,还是我来。”
他左手执笔,深呼吸一口气,龙飞凤舞的字迹跃然于纸上,笔力透纸而过,气势斐然,竟然比右手写的还要苍劲霸气。
路非垂下头,不敢去看信的内容,等到鼻尖墨迹稍淡,赶快接过,蘸饱了墨汁,重新送回到北澈手上。
饶是如此,没写几个字,北澈的额头已布满了细密的汗。
写字要用力,手腕上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染透了布,慢慢落在纸上,与黑的墨,混在一起,怵目惊心。
北澈皱了皱眉,似是不满意血染花了他的字,不过实在没有力气重新誊写一份,便索性直接拿给路非,“这份叫人速速送回京去,直接交给我母后。”
“是。”路非小心接过,等到字迹干透,才取了信封和朱漆,封好。
他做完一切,北澈也已将另一封信写好,同样交给了他,“这封,送去长公主的封地,交给驸马爷。”
“是。”路非心中微微疑惑,却不敢多问。
“好了。”北澈安了心,重新躺回原处,阖上了眼。
血囊已高高鼓起,若无拔掉了北澈手背上的针,换了根新的,以同样的方法扎在向晚晚的手背上,将血囊挂在床头的最高处,血便通过这样的方式,注入到了晚晚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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