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力军队逐渐多了就是轻松,最起码陶副主任在调兵遣将、部署兵力和安排出征队伍的时候,再也用不着向以前那样,恨不得把手里少得可怜的精锐战兵一个撕成两半用,也用不着把还没有养成纪律习惯的丹阳流氓兵当成核心骨干使用,一边要把他们供着哄着,一变还得安排大量的督战队和军医跟着,以便随时弹压这帮丹阳大爷引起的骚乱,也随时准备抢救被这帮丹阳大爷打伤的自家士兵——那样的日子,陶副主任到了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不,敲定了助袁弱曹的现行战略后,陶副主任就很是大度的把自己从徐州带来的三万精锐分了一万给鲁肃,让这一万有能力在北方战场上立足的主力战兵留在江东,专门负责欺负弱小可怜的江东诸侯。然后陶副主任又封了鲁肃为江东都督,总管南线军事;封张昭为扬州别驾兼九江太守,总管南线钱粮民政;封徐盛为镇南将军加庐江太守,总管庐江、九江军队,封桥蕤为豫章太守,封蒋钦为丹阳太守加水军副都督,周泰为水师校尉领吴郡相。做好了这些必须的人事安排后,陶副主任才领着余下的两万精锐回师北上,返回徐州主持大局。
即便是这样,陶副主任还又十分奢侈的把两万精锐又一分为二,步兵扔给许褚、魏延和高顺领着缓缓北上,骑兵则在陶副主任本人的率领下先行回师,只用了九天时间就从长江以南的丹阳郡回到了彭城,而留守后方的陈登在收到陶副主任的书信命令后,也已经是做好了主力北上伐曹的后勤准备,陈到、徐晃、麹义和陶基等将率领的徐州主力队伍也已是集结完毕,时刻准备北上出发——毫不夸张的说。陶副主任甚至可以不用等后军抵达,刚到彭城就立即下令大军出征,还照样能对曹军南线队伍形成兵力数量与质量的双优势。
当然了,陶副主任和徐州决策层虽然都是一群坏得掉渣的坏种,却也都是一群理智而又慎重的坏种,所以陶副主任抵达徐州后并没有立即下令出兵,而是先让随行队伍安心休息,然后详细了解曹军南线的目前情况,最后才制订出兵伐曹战术。而且在此之前。负责留守后方的陈登还十分谨慎的向陶副主任问道:“主公,你确认已经下定决心破曹了?破曹之后我军就将与冀州军直接接壤,这一点主公做好心理准备没有?”
“元龙尽管放心,这次的战略抉择绝对不是我冲动行事,事实上我早就有这个念头。”陶副主任答道:“冀州军队虽然强大。但远不如曹贼队伍危险,既然我军注定要与曹袁之战的胜利者一决胜负,那我宁愿选择让冀州队伍胜出。”
见陶副主任已然下定了决心,陈登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立即呈上了经过挑选汇总的敌情报告。在这份报告上,徐州细作已然大致摸清了曹军在兖州南线的布防情况,探明曹军在南线大约有两万左右的军队。以山阳郡治昌邑为防线核心,精兵强将都部署在昌邑一带,辅兵与二线军队守卫金乡、梁丘与武唐亭等地,与昌邑守军最近的仍然是定陶的刘岱队伍。昌邑北面东平一带则是由曹军大将车胄守卫,两地兵马能为夏侯渊队伍提供援助的可能都不是很大。
“从曹贼在南线的战术部署来看,曹贼的南线守卫战术很清晰。”陈登分析道:“那就是坚守昌邑重镇,扼住我军北上和西进的咽喉。使我军只能拔掉昌邑这颗钉子才能放心的北上或者西进。这也是一个很聪明的战术选择,曹贼的兖州南线和徐州一样。都是地势开阔易攻难守,分散兵力守卫各城各地只会给我军各个击破的机会,集中力量于一点,却可以起到牵制我军主力的作用,所以主公这次北上伐曹,昌邑这场恶战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了。”
“昌邑的城防图弄到没有?”陶副主任又问道。
“弄到了。”陈登赶紧在公文中翻出昌邑城池地图,又解释道:“这是我军细作偷画而成,地形基本准确,但守军如何布防因为无法潜入曹军内部,所以没办法刺探仔细。除此之外,我军细作还详细标注了昌邑城内的水井数量与位置,主公可请精通水文之人,凭此分析出昌邑周边的地下水脉情况,以便在必要时发起地道攻城。”
“元龙果然细心。”
陶副主任赞了一句,低头又去细看昌邑城池地图时,贾老毒物却开口了,道:“主公,诩虽然没有到过昌邑,但早闻当年吕布大闹兖州时,吕布曾经凭借昌邑力抗袁绍与曹操的联军多日,由此可见,昌邑城池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拿下,主公若是不想在攻城战中损耗太多兵力与时间,昌邑这场大战,主公最好还是多在野战中做做文章。”
“文和先生想要诱敌出城?”陈登接过话头,苦笑说道:“但这一次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曹贼主力正与袁绍主力对峙于仓亭,虽然无暇分兵来救昌邑,却也九成九已经给夏侯渊下达了死守昌邑严禁出战的命令。此外,主公入城时刚收到的消息,曹贼又派了颖川名士徐庶为夏侯渊参军,赶到了昌邑辅助夏侯渊守城,这可是一个连荀彧叔侄和郭嘉都忌惮三分的狠角色,想让他中计出城,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徐庶也是人,也会犯错误,即便有他的辅佐,我军未必就没有机会把夏侯渊诱出城池决战。”贾老毒物微笑回答——虽说这个回答有些狂妄,在这世上有资格这么狂妄评价徐庶的人也不是很多,贾老毒物却绝对要占其中之一。
“文和先生此言,正合我意,徐庶再是聪明多智,也不可能一点错误不犯。”陶副主任也不是很忌讳只干翻过曹仁一次的徐庶,索性连昌邑城防图都懒得看了,放下地图向贾老毒物问道:“不知文和先生可有妙计。将夏侯渊队伍诱出城池决战?”
“具体如何将夏侯渊诱出城池,这点需到昌邑城下随机应变。”贾老毒物答道:“但我军只要抓住曹军上下的一个心思大做文章,将夏侯渊队伍诱出城池就不是难事。”
“曹军上下的什么心思?”陶副主任追问道。
“当然是曹军上下认为我军不会真的全力攻打昌邑这个侥幸心思。”贾老毒物微笑说道:“前番官渡之战,我军为保存实力,包围昌邑后始终没有发起一次真正攻城,此番仓亭再战,我军再次出兵昌邑,曹军队伍定然期盼我军故技重施,对昌邑围而不攻。出兵只是敷衍袁绍,主公只要抓住曹军的这个侥幸心思布置假象,再故意露出一些破绽,夏侯渊与徐庶就是想不中计都难。”
“文和先生此计大妙。”陶副主任鼓掌大喜,笑道:“是人都知道我们徐州军队不做亏本买卖。这一次我们就算下定了决心吃亏上当蚀老本,曹贼队伍上下也必然怀疑我军只是敷衍袁绍了事,不是真的去打昌邑。”
大笑过后,陶副主任又与贾老毒物等人商量起如何布置假象,很快就决定暂不动用南征归来的徐州精锐队伍,只出动养精蓄锐已久的北线队伍攻打昌邑,如此一来。既可以让南征队伍得到充足的时间休息,也可以让曹军队更加认定徐州军队只是敷衍了事,没有真正拿下昌邑的决心。
除此之外,贾老毒物又建议陶副主任动用夏侯涓与夏侯渊这层关系。故意让夏侯涓写一道书信给夏侯渊,说一些家长里短之类问安话,然后派徐州官员正式递送到夏侯渊面前,让夏侯渊认为这是徐州军队故意发出的善意信号。出兵昌邑只是敷衍袁绍了事,陶副主任从之。立即安排女秘书郭嬛去办这事。
恰在此时,曹老大亲自派来与陶副主任联络的使者王则也抵达了彭城,陶副主任闻讯大喜,当即决定利用这个机会直接向曹军释放善意信号,贾老毒物却立即提出反对,建议道:“主公在王则面前要态度强硬一些,曹操多疑,若主公善待他的使者,曹操必然怀疑主公是虚而实之不安好心,反倒更加担心我军是真正出兵。所以主公务必要在王则面前以言语威胁恐吓,还有提出换回人质,方便我军与曹军决战,如此一来,曹贼才会相信主公是在虚张声势,出兵昌邑不过敷衍袁绍,对南线掉以轻心。”
陶副主任大喜,再度接受贾老毒物建议,先是故意慢待王则,待到正式接见王则时,陶副主任又故意狂言威胁,说自己这番出兵昌邑是为了攻破曹军南部防线接应冀州大军,当面要求换回人质以便开战,借口探望曹昂而来的王则唯唯唱诺,拿到陶副主任要求曹老大换回人质的书信后立即告辞离开,快马赶回昌邑先向夏侯渊报告陶副主任的反应去了。
贾老毒物建议陶副主任布置这个假局布置得十分成功,当王则将陶副主任的恐吓言语带回昌邑城中后,足智多谋的徐庶当场就冷笑连连,评价说陶贼果然就是这样的卑鄙小人,素来以冷静睿智著称的曹军大将曹纯也是面露讥讽,说了一句千古名言,“咬人的狗,不会叫;会叫的狗,不会咬人。”
计谋太过高深莫测了也未必完全都是好事,至少昌邑曹军主将夏侯渊就因此勃然大怒,大吼说陶贼只要敢来,就一定让陶贼队伍尝尝自己的厉害,直到徐庶大笑指出这不过是徐州军队的虚张声势之计,夏侯渊才恍然大悟,明白徐州军队这次出兵还是只为了敷衍袁绍队伍。而一日之后,再当徐州信使送来夏侯涓问候伯父身体安好的书信时,夏侯渊与徐庶等人也顿时明白这是徐州军队故意释放善意,变着法子表态说徐州军队北上不过敷衍了事,然后夏侯渊又听了徐庶建议,善待徐州使者回书询问夏侯涓情况并给侄女带去礼物,反过来怠慢徐州军心,让徐州军队认定昌邑军队也没有决战之心。
成功的松懈敌人心理后,五月二十九这天,陶副主任再度率领三万五千徐州生力军北上,陈到、徐晃、曹性、陶基、昌豨与秦谊等未曾参与南征的徐州将领随行。刚刚从江东回到彭城的徐州将领队伍则全部留在后方休息休整,许褚与赵云等将虽然踊跃求战,却遭到了陶副主任的断然拒绝,倒是太史慈和马忠两员新降将被陶副主任带到了身边给他们立功机会。除此之外,鉴于陶副主任南征期间竟然没有乘机欺负可爱又可怜的郭嬛小姑娘,袁芳也爽快答应了陶副主任的要求,又把郭嬛借给了陶副主任充当记室一同出征。
与此同时,为了让夏侯渊等人相信自己北上并无恶意,陶副主任又故意安排徐州常败将军秦谊担任先锋。率领三千辅兵先行,可怜的秦谊将军推托不过,只得硬着头皮接过这个倒霉差使,同时秦谊也少不得在心里质疑,“主公。你除了喜欢把漂亮小女孩养大自用外,是不是还有曹贼喜欢别人漂亮老婆的爱好?否则的话,怎么每次容易掉脑袋的倒霉差使都派给我?”
陶副主任是否还有人妻控的爱好还是个迷,不过当细作将徐州军队的情况上报到了夏侯渊面前后,夏侯渊将军却是大为动心了,赶紧急匆匆找来副手曹纯与智囊徐庶商量,想要派出一支军队南下主动迎战。先灭掉徐州军队的菜鸟先锋队伍,打一个开门红出来再说。
“将军万万不可如此。”曹纯反对道:“丞相给我们的命令是坚守昌邑,扼住陶贼北上咽喉,陶贼故意示弱。以二线将领秦谊担任先锋,明显是在告诉我军他这次出兵还是在敷衍袁绍,我军若是重创他的先锋,不仅是违抗丞相将令。也必然彻底激怒陶贼,招徕不必要的战火。”
夏侯渊有些不想听曹纯的这个意见。又把目光转向徐庶时,徐庶轻描淡写的答道:“是否出战,这点得看将军自己准备怎么打昌邑大战,若将军只是想与徐州贼军联手敷衍袁绍,那么将军就不必出战;若将军不愿便宜陶贼,想让陶贼在攻城战中吃些苦头,那么不妨坚决出击,重创徐州先锋故意激怒陶贼,诱使陶贼来攻昌邑坚城。”
夏侯渊大点其头,觉得徐庶此言大有道理,曹纯又以曹老大的坚守命令反对时,徐庶又微笑说道:“子和将军,丞相是有命令让我军坚守昌邑,但并没有命令我军一味守城示弱,绝对不许我军出城作战,这点也不错吧?”
“元直先生言之有理。”夏侯渊一拍大腿,当即命令部将杜袭率军三千出城,南下主动迎战徐州军队先锋,曹纯劝说无用,也只得赶紧将情况写成书信,背着夏侯渊派快马将书信送往仓亭交与曹老大,请曹老大出面定夺。
一天后,杜袭率领的曹军队伍逼近方与,刚得到探报说距离秦谊的队伍已经不到二十里时,南面的来路上却传来了徐州第一王牌君子军的恶趣味军歌之声与隆隆马蹄声音。听到这整齐嘹亮的‘关关雎鸠’之声,杜袭与麾下队伍个个都是面无人色,赶紧飞快列阵多备强弓硬弩准备迎敌,紧接着,排着五个松散战斗队列的君子军也出现在了曹军队伍面前,君子大旗迎风飘荡,仁义礼智信与温良恭俭让的无耻副旗风骚招展,久闻君子军赫赫凶名的曹军队伍上下则双腿打颤,无不担心自己这支步兵队伍能否逃过君子军追杀。
让曹军上下喜出望外的是,陶基率领的君子军并没有一上来就是一通乱箭,也没有让君子军三大战神吕步、关宇或张非到阵前搦战,而是派出一名手打白旗的骑兵,大摇大摆的来到曹军阵前,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的大叫道:“对面的曹贼队伍听着,滚回去告诉夏侯渊,看在他侄女的份上,今天饶你们一条狗命!再告诉夏侯渊,再敢派军队出城野战,就是来十万大军,我们君子军也随时奉陪到底!不知道我们君子军厉害的,回去问问曹纯,当年他的虎豹骑,是怎么被我们君子军杀光宰绝的!”
说完了这句话,喊话的君子军骑兵嚣张大笑着离去,君子军队伍也一起掉转马头,更加嚣张跋扈的扬长离去,完全把杜袭队伍的三千曹兵当成了不存在一般,而杜袭队伍尽管受到了这么大的羞辱。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搦战回骂,还在君子军完全走远后欢声如雷,庆幸自军的死里逃生,然后杜袭一声令下,三千曹军又赶紧偃旗息鼓的向来路逃窜,飞奔得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同一时间的君子军队伍中,已经被彻底带坏了的高宠和年斌等将纷纷来到陶基面前,说是敌军战阵已乱,正是痛打落水狗的难得战机。请示是否抓住战机回头追杀?——也确实是难得战机,自打袁谭公子率领的冀州铁骑最后一个栽在君子军面前后,已经再没有那支军队敢在开阔地带与臭名昭著的君子军面前流动作战了。
“追个屁!别让他们回头欺负秦谊那个废物就是了!”陶基没好气的答道:“二哥有死命令,不许我们君子军欺负这支出城的曹贼小股队伍,吓得曹贼不敢再出城野战。要放长线钓大鱼!”
当天夜里二更,杜袭队伍狼狈逃回昌邑城中,得知杜袭竟然是被君子军几句话就吓得狼狈逃命后,夏侯渊勃然大怒,当场要把折损军威的杜袭推出斩首,幸得曹纯率领众将苦劝拦住,曹纯还这么说道:“杜将军能够带着队伍完整逃回昌邑。已经算是不错了,不要说杜袭将军的队伍都是步兵,当年我们的虎豹骑,吕布的并州铁骑。还有后来的冀州铁骑,那一个不是在小人军面前全军覆没?在这样的敌人面前,杜将军当机立断撤回昌邑,不仅无罪。还应该记上一功。”
“滚下去吧!”好说歹说,夏侯渊总算是饶了杜袭一命。然后又重重一拳锤在案几上,无奈大吼道:“难道说,有伪君子军在?我军就只能是被动死守?!”
“伪君子军也并非无敌于天下。”徐庶慢条斯理的说道:“陶贼的伪君子军一是怕列阵而战,二是怕在狭窄地带作战,三是怕近身战,待到陶贼逼近昌邑下寨后,伪君子军也基本上没有多少作用了。”
夏侯渊缓缓点头,徐庶却又说道:“夏侯将军,庶认为将军不妨将陶贼出兵情况写成详细战报,派快马送往仓亭献与丞相,让丞相知道陶贼此来明显十分轻敌,我军未必没有破敌机会,请丞相做出定夺,到底是让我军只守城池?还是适当出击,寻觅破敌战机?”
“元直先生认为有这个必要吗?”夏侯渊问道。
“当然有。”徐庶答道:“袁绍在仓亭只守不战,摆明了想要耗垮我军,等待陶贼北上接应,丞相多番搦战苦寻不见战机破敌,倘若我军能够出奇制胜击破陶贼,必可一举扭转局势,乃至逼迫袁绍出兵决战!机会难得,也事关重大,所以必须要向丞相奏报,请示丞相批复!”
听了徐庶这番分析,内心里极不情愿被动死守的夏侯渊当然是点头称是,马上提笔做书写信给曹老大,向曹老大汇报战情并请示机宜,而曹纯虽然反对出城,但是见夏侯渊是先请示曹老大然后行事,自然也就没有反对。
两天多时间后,夏侯渊的书信被快马送抵了三百多里外的仓亭战场,正被大袁三公耗得焦头烂额的曹老大见信后迟迟不语,郭嘉、荀攸、程昱与毛玠等谋士也是眉头紧皱,拿不定主意是否让夏侯渊出兵冒险,即便曹老大主动开口询问,也没有那个谋士敢站出来表示意见。
“怎么都不说话?”曹老大再次追问道:“陶贼此番出兵明显过于轻敌,夏侯渊请示是否主动出击寻觅破敌战机,诸公意下如何?”
“陶贼多谋,贾诩诡狡,嘉无法判断陶贼是否故意诱敌,不敢决断,还请丞相自决。”郭嘉咳嗽着答道。
曹老大闭上了嘴巴,心里也无比的担心这是陶副主任故意诱敌,可是又不愿错过这个扭转局势的难得战机,一时之间难以定夺。这时,程昱也吞吞吐吐的开口了,道:“丞相,此事虽有可能是陶贼故意诱敌,但也不能排除陶贼确实是在轻敌,毕竟陶贼深知我军粮草不足的弱点,知道他根本不必攻打昌邑,只要把战事拖入消耗,我军也必然要被他和袁绍联手拖垮。”
曹老大还是不说话,程昱则又说道:“还有这么一个可能,陶贼这支队伍出兵昌邑,只是为了牵制夏侯渊,让他的南征主力充足休整后从容北上,取道任城直接攻打东平,切断我军与昌邑的联系,也直接威胁我军主力的背后接应袁绍。”
“届时,陶贼甚至不用直接出兵攻打我军,只需要派他擅长流窜作战的小人军到仓亭渡口露过面,唱一遍小人军的恶心军歌,我军士气就得立即崩溃,袁绍的队伍士气也必然大涨!陶贼用兵不象袁绍一样死板不知变通,这样的事,陶贼绝对干得出来!”
“无险可守啊,陶贼的徐州无线可守,我的兖州也是无险可守啊!”曹老大长叹了一句,然后又一跺脚一咬牙,恶狠狠说道:“与其让我军被陶贼和袁绍活生生耗死,不如让夏侯渊赌上一把!赌他陶贼这次出兵是轻敌大意!回书夏侯渊,准许他便宜行事!但务必小心用兵,宁可错过破敌机会,也不许冒全军覆没的危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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