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凤帷心计:倾城弃后 > 第159章 美人难囚 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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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被耶珈炎霆拉出灵堂,耶珈夙无声冷哼一笑,坐回椅子上。他见萧雅尔怀疑盯着自己,便顺势开口,“母后,既然萧遥表弟回来了,封给舅舅的安国公的爵位,就由他承袭吧,俸禄不减,待他娶妻生子了,另行封赏。”

    如此厚恩隆宠,萧雅尔都没有想到,但是,萧遥的话却也不无道理,萧坤尔的死难保与皇帝无关。

    这个皇帝是她的亲骨肉,他的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也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皇位之下白骨皑皑都是她教他斩杀的,也只有她的夙儿,才能有如此高超的杀人手法,一场无头乌龙案,让刑部查都无从查起。

    但,也或许是她想多了,虽然萧坤尔嚣张,可在朝堂之下,夙儿敬他尊他仍当他是舅舅,从没有无礼过。

    “夙儿想得周到,就照你说的办吧。”这样,萧家也有希望了。

    初元从外面进来,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耶珈夙再也坐不住,“儿子还是先告退吧,稍后表弟出来,恐怕又要针锋相对。”

    “是蓝祈萦醒了吧?也罢,你就回去看她吧,别忘了再让御医过去瞧瞧。”

    耶珈夙没想到她会就这么允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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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午膳,祈萦被纹竹扶着在凤安宫的后花园里散步,她总觉得力气不够用,本不想走得太远,纹竹却说后花园里有惊喜,她忍不住好奇,若是不瞧一眼,午睡也睡不着。

    凤安宫的后花园何时变了样的?

    假山白如玉,层层叠叠立于亭子一侧,而花园中央的小湖周围多了些垂柳,柳枝妩媚,多了几分温柔。

    还新移植过来许多花,而这些花——似乎是从花神坡移植过来的,有的她连名字都叫不上,大朵大朵的艳丽地冲撞心扉,让她满心感动。花团锦簇,环绕在小湖周围,波光粼粼的水面就如美人的精致的梳妆镜,映出碧天上的朵朵白云。

    “公主喜欢这园子吗?这是陛下昨晚连夜叫人移植过来的。如意夫人竟说陛下对公主不是真心的,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我看,再也没有人比陛下更爱公主了。”

    祈萦在湖边的石头上坐下来,风里夹杂着花香,让她不忍开口打破这如梦如幻的宁静。

    纹竹立在她身后,远远地注意到耶珈夙从回廊上走过来,便悄然退开了。

    祈萦却不觉,细细观赏着周围的景致,却见假山后一个身着银白锦衣的男子一闪而过,他似乎在那边站了许久似地,这才刚要走。

    祈萦忍不住从石头上起身,要绕湖追过去,怎奈手肘被一只手拉住,那只手掌心温热透过她身上的缕金百蝶纱袍,让她不由得停住脚步回头,一双深邃含笑的眸子撞入眼帘内。

    “夙?”纹竹呢?怎么眨眼换了人?

    “脚步如此急,是要逃开我?”他拉她入怀,不让她再逃,“是在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吧!是我疏忽了,竟让你受如此折磨。”

    “我怎么会怪你?若不是你,我怎么能看到如此美景?”她倚在他怀中,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个白影。“夙,萧坤尔……真的是你杀的吗?”

    他不想让她猜疑,直接承认,“是我杀的,不过,也不是我杀的。你也知道,杀人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是为我?”

    “怎么会?别多想,他不死,朝堂上永远都是纷争不断四分五裂,我早已打算这样做,并收编了他那些党羽。”

    “可我还是觉得……”

    “朕还没有为求美人安然血洗百余口的魄力。”

    百余口?还说没有?祈萦越觉得亏欠了他,“夙,你不该如此。若是太后知道,该如何对你?”

    “母后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说话间,他拥着她往前院走,“朕忙了一天,饭都没有顾得上吃呢,皇后陪朕用膳可好?”

    “好。”

    他喜欢她的温柔,更喜欢她这身装扮,看上去随意,却又别出心裁。她的身型本就比玖澜的女子纤细,举手投足也带着一股难以言语地柔媚之气,内衬一袭束胸白裙,外罩缕金百蝶纱袍,束腰,修身,蝶袖飘逸,出尘脱俗,长发仍是只用一支金步摇和几颗珍珠发簪松散的攒着,慵懒绝美,洗尽铅华。

    但是,她不安分时,却又狡猾地像只妖精,让他措手不及,无计可施,又爱又恨。

    却不知为何,自从城外回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处理时,她就总喜欢这种随意的发髻,有时候是简单的一个发簪绾着,有时候是一支绢花点缀,随时都会倾散下来似地,却又叫人看着欣喜。

    祈萦被他看得别扭,面红耳赤地睨他一眼,“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瞧着你这发髻漂亮,告诉我,为何总弄成这样的?”

    “这样的……你没有给别人梳过。”

    他总算是明白了,在客栈时,他给她梳头反惹得她满脸不悦,竟是因为她怀疑他也曾为别人梳头。“哈哈哈……皇后娘娘这醋可真是沉香呀!”

    他笑得前仰后合,她嗔怒轻捶他一记,“知道我生气还往这里跑?”

    “想你了呗!”在回廊拐角的无人处,他的吻印在她的耳畔,“都怪你这个妖精,害得朕整天心神不宁。”可是,他却又甘之如饴。

    她顺势挂在他的脖子上,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他的唇,就这样唇瓣相触着,她柔声低喃,“可是,你又不是我自己的,我也不能每天总霸着你不放手。夙,我又欠你这么多,你要怎么办呢?就算把我全部给你,也不够偿还的,我可不可以住进你的身体里,每天都粘着你?”

    她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这样,爱情的自私她此时才明白,哪怕他对别的女人笑一笑,她都会刺痛。

    他不喜欢她用“偿还”来衡量两人之间的情。但是,他喜欢她这样粘着他,也喜欢她这样毫无保留地表白。

    她抱紧他的脖子,双腿悬空缠在他的腰上,就这样八爪鱼似地,整个人挂在他壮硕伟岸的身躯上,“夙,答应我,不要再为我杀人。我不要你再为我背负任何杀孽,若非要除掉谁,就让我亲手去杀,让我去地狱为你承受煎熬。”

    “好,你若果真如此想,我让你去杀。”他已经站在地狱里了,把她拉进来正好作伴。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眼睛,不相信他真的会叫她去杀人,可她还是问,“杀谁?”

    “达斡尔族新君阿斯兰,他是我的心头大患。吞并达斡尔族,势在必行!”

    “好,我帮你去杀。”

    他却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告诉她这些,不过是让她知道他此时的处境,内忧已渐渐铲除,外患却有增无减,这些都是他该*心的。他怎么会真的要她去杀人呢?“你好好呆着养胎,不准再胡思乱想,这个阿斯兰是我的手下败将,也不会嚣张太久。”

    “嗯。”达斡尔族的阿斯兰,祈萦已经记在心上,她会帮他除掉这个绊脚石。

    但是,他若成为偌大的帝国之王,眼里还能容得下南阕吗?可是她欠他这么多,总觉得心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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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坤尔下葬,轰轰烈烈地盛大葬礼也告终。

    萧遥在萧家坐上了安国公的椅子,他将天山派自己堂下的人都召集了来追查萧坤尔的死因。但是,接连一个月,他将整个玖澜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萧家曾经的那些下人都凭空消失了似地寻不到任何踪迹,三夫人也杳无音讯,二夫人虽然在案发时留在了府中,却因为疯傻过一阵,记忆全无……

    萧雅尔一再宣召他入宫,也召集了刑部的几个人查问,几天下来也筋疲力竭。“遥儿,查不到就不要再查了,就让你父亲瞑目吧。”

    “父亲死的太惨,找不到真凶他岂会瞑目?!”萧遥跪在萧雅尔面前,“皇姑母,儿臣有个请求,还请皇姑母成全。”

    “你说。”

    “儿臣要当面问一问蓝祈萦,这件事是否和她有关。”

    “蓝祈萦?”萧雅尔顿时不悦,虽然萧坤尔是她的兄长,可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若是为此再搭上未出生的孙儿,得不偿失。“这怎么可能?她那几日和夙儿在一起,还没有入皇城,再说,她武功尽废,就算想做什么也力不从心呀。”

    “儿臣听说,自从蓝祈萦嫁过来之后,让皇姑母气得够呛,皇姑母定然也了解这*的本事,南阕杀手高超,而她又是在赫赫有名的司徒府长大的,难保和杀手组织无关。”萧遥从怀中取出一枚金牌递到萧雅尔面前,“这是儿臣在父亲的书房里发现的,这枚金牌乃是南阕赤练门人的随身之物,儿臣猜想,父亲临终之前定然在书房里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才惨遭暗算。”

    萧雅尔心下暗惊,赤练门?那里面的人只出动一个,就能搅得江湖大乱。“既然如此,哀家也不好包庇蓝祈萦,叫她来问一问吧。”随即便让福仁去传旨。

    但是,等了半个时辰,祈萦仍是没有出现,反倒是福仁灰头土脸地返回来了。

    “人呢?”萧遥横着眉头过来揪住福仁,“难不成那个女人连太后的话都不听?”

    “不,不……安国公误会了,是陛下拦着,不让皇后娘娘出凤安宫的大门。”看萧遥这样子,恐怕是要杀人见血才甘心,福仁脸上的肉都惊惧地抽~搐起来,“娘娘有身孕,陛下宝贝的紧,奴才就是想把皇后娘娘带来,也没有那个胆子呀!”

    “哼!”萧遥愤恨地将福仁推到一旁,跪在萧雅尔面前,“皇姑母,您看到了,表哥他中了这个女人的毒,无药可救了!先前他是多么宠爱姐姐?可这个女人出现之后,姐姐就被这个女人害死了,表哥不但没有追究,还包庇!如今,她又害死了父亲,这口恶气遥儿咽不下,您可要为父亲做主呀!”

    萧雅尔被萧遥一阵声嘶力竭声泪俱下地跪求弄得心痛难抑,仿佛那些暗藏冷沉下去的亲情也都被唤出来了。“遥儿,你快起来,哀家亲自去凤安宫一趟,若此事果真与蓝祈萦有关,哀家决不饶恕!”

    萧遥忙擦了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站起身来,忙扶着萧雅尔从凤椅上起身。“还是儿臣陪皇姑母一同去吧。”

    “也好。”

    就这样萧雅尔带着萧遥和一行亲随,浩浩荡荡入了凤安宫。

    耶珈夙拥着祈萦让出上位给萧雅尔,“母后,刚才让福仁来了一趟,怎么又亲自来了?萧遥怎么也跟了来?看样子,祈萦不出宫门也会惹麻烦呀。”

    萧雅尔把萧遥给她的金牌丢在祈萦的脚下,“蓝祈萦,你给哀家从实招来,你可与赤练门有关系?”

    耶珈夙按住祈萦的腰,示意她不准开口。“她和赤练门没关系,这东西随便一个人都能仿造出来。用个金牌来嫁祸——母后,这等低劣的把戏,应该不是您想出来的吧?!”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萧遥,“表弟做了安国公应该恪尽职守才对,不要无事生非才好。”

    萧雅尔怒不可遏,“夙儿,哀家是问她,不是问你,她没了舌头吗?”

    “儿子是祈萦的夫,对她了若指掌,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儿子的眼睛里,她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儿子比任何人都清楚!母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祈萦就算一句话不说在母后眼里也是罪该万死的,既然如此,母后何不直接给儿子一个痛快?”

    “你……夙儿,你还要偏袒她?她若是和赤练门有牵连,就是害死你舅舅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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