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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龙在婚宴上无端被一伙官兵抓走,不知去向,下落不明,韩雪梅、阮笛儿娘俩儿哭个死去活来,不知如何是好,整日里以泪洗面。
这日,郝鑫山跑进“济生堂”,见韩雪梅和阮笛儿相搀而啼,劝道:“干娘,笛儿妹妹,你们不要哭了,小心伤了身子,小龙兄弟一准没有事。长言道,‘塞翁失马,安知祸福,’我看你们家这是要大财了,只是笛儿妹妹……”郝鑫山话说一半,抽了下鼻子,便不往下说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阮笛儿。
韩雪梅、阮笛儿止住哭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舅舅、那常家老爷透露出什么消息?快快说给我们听听。”
郝鑫山用袖口擦了下鼻涕,道:“不是的,我舅舅有何消息能与我说。您没看见街上贴出皇榜,上面说,皇太后有眼疾,能治好者封宰相,聘驸马吗?那天来了一伙官兵,为的大官说,是皇上让小龙去办件事情,那准就是给皇太后治眼睛去了。”
阮笛儿生气道:“郝鑫山,你又来胡说,皇太后的眼睛是我们能治的?再说了,朝廷咋知道我们住在太平镇,咋就认识小龙哥?”
郝鑫山又用手擦下鼻涕,往衣袖上一抿,道:“笛儿妹妹,你别着急,听我说完。你家不是养过一条红顶蛇吗?就是那条小时候把我吓抽的蛇。那不是一条普通的蛇,是条宝蛇,用它的眼睛能治老太后眼疾。官人们就是让沈小龙去取那蛇眼睛,来治老太后眼疾的。”
韩雪梅、阮笛儿更是糊涂,问:“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郝鑫山环顾一下屋子,神秘道:“我这儿有一本书,书上是这么说的。”
阮笛儿说:“书上说小龙哥能治太后眼疾?真是胡说八道。”
韩雪梅正色道:“鑫山,你既然管我叫干娘,我就要说你了,你娘临死时候托笛儿爷爷带话,叫你千万别打红顶蛇的主意,把那本什么邪小龙没有跟你说过?为何还不听话?莫非还要重蹈你爹娘的覆辙?”
郝鑫山听韩雪梅这么说,急得直跺脚,边擦鼻涕,边道:“我的干娘哪,您千万别误会,可不是我打红顶蛇的主意,那天官兵抓沈小龙,我看见我那表舅刘端仙了,他随官人们一起来的,就是那个麻子。我听沈小龙提起,他和笛儿妹妹都见过这人。他一来,准没别的事情,肯定是又打红顶蛇的主意。”
阮笛儿想起在“济生堂当小工,八月十五在月饼中下毒那个麻子,就是那年太平镇抢蛇、“仙人居”绑架小龙哥一伙坏人,难道又是他们在干坏事?这个人不是死在大牢中了吗,怎么还活着?结婚那日人也忒多,没有注意这家伙。”
郝鑫山见阮笛儿不吱声,抽咽了下鼻涕,又道:“我说小龙没事的,说不定现在已当了宰相。只是,只是要是作了驸马,笛儿妹妹,你就别傻等他了,干脆嫁给我吧。我来养你和干娘,把这‘济生堂’开下去,肯定让你们过上幸福生活。”他盯着阮笛儿说。”
韩雪梅生气道:“这孩子说话这般没有摭拦,说的是哪里的话。”
阮笛儿嗔怒道:“你整日抽疯,把脑子抽出了毛病,天天胡说八道,你给我滚出去。”说着,一手推开房门,揪住郝鑫山耳朵,把他推了出去。
郝鑫山用手擦了把鼻涕,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还不信。好心当成驴肝肺。”他被阮笛儿推得一个趔趄,好悬没跌倒,正与一个人撞个满怀。此人正是县太爷的大公子常大宝。
常大宝见撞他的人是郝鑫山,勃然大怒,上去踢他一脚,道:“你找死呀?”
郝鑫山见是常大宝,声都没敢吱,转身走了。
从那次,常大宝被蛇咬伤之后,常大宝便把帐都记到了郝鑫山身上,隔三差五,找茬打他一顿。郝鑫山寄人篱下,没有办法,只得忍气吞声。
常大宝进了“济生堂”冲韩雪梅、阮笛儿嘿嘿一笑,道:“老太太好,姑娘好。我来买药来了。”
常大宝被毒蛇咬伤,“济生堂救了他一命,果然转变了态度,从没再找过”济生堂“的麻烦。每次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也因他每半个月要来买次药服,否则那蛇毒无法根本清除。
常大宝掏出些碎银子,放在柜台上。
阮笛儿见是常大宝,懒得理他,头也不抬,从药箱时取出一个药丸,对常大宝道:“服了这丸药,就不用再来,没事了。”
“是吗?真是太谢谢了。我得好好谢谢‘济生堂’的救命之恩。常大宝高兴道。”
常大宝接过韩雪梅端来的一杯白水,把那药丸服下,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坐在一把椅子上,东张西望。
“你们家沈小龙这回可财了。”常大宝主动找话道。
韩雪梅见他说这话,心里不解,心说:“今天遇到这两个小子是咋的了,竟说些胡话。”便问道:“少爷说这话是何意思?我听不明白。”
“老太太,有人在京城见到沈小龙了。沈小龙在京城买下一个大宅,比这房子大个几倍。掛出牌子,也叫‘济生堂。’你们家开了分号,难道你们还不到京城去?”
“少爷你把话说明白,谁看见我家小龙了,他咋在京城买了房子,为何不回家来?”韩雪梅就想听儿子的消息,急忙问道。
阮笛儿虽是特烦常大宝这人,但听他说起小龙哥的事,忙放下手中活计,认真听了起来。
“你们难道一点都不知,那天来的是京城的钦差大臣,带沈小龙去办一件大事,沈小龙事情办得挺好,皇上高兴,赏他不少的黄金,他就在京城买下房子,买了地。”
那日来了一伙官兵将沈小龙带走,常大宝并不知去作何事情,他去问过他的县官爹爹,常老爷只知去办事,也不知办何事情。他这一通话,不过胡乱瞎编,来哄骗这母女俩。
阮笛儿对韩雪梅道:“娘,别听别人瞎说,小龙哥真要是在京城住下,还不给我们来个信,接我们过去。”
韩雪梅点头,道:“笛儿说得对,他为何没有信呢?”
“可许是那送信的人,就在路上。你们等着吧。”常大宝说罢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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