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尔后來也看出來,索性也就不再去管哪是哪的这个问題了。非常配合的跟着柳月娥对练。地上要是有树枝,就练习青炎教的剑法,要是有木棍就用枪法棍法。反正王尔是吧自己学的功夫都练了一个遍。让这些机械记忆的东西完完全全的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轻功方面,王尔现在绝对是厉害无比,虽说还比不上白展堂这个当世的轻功绝顶高手,可是王尔同白展堂的差距也就那么一点点,毕竟王尔体内可是有青炎道长这个武林泰斗九成的内力和精妙的功夫作为后盾的。
王尔跟着柳月娥跑了几天,翻过山越过岭,王尔原本就不知道哪儿是哪儿,现在更好,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之前柳月娥还在不停的跑,忽然,柳月娥却停下來,既沒有向王尔攻來,也沒有像往常一样给王尔说找个地方生火狩猎这种事情。
王尔看着亭亭玉立的柳月娥有点落寞的声色,不由好奇的问道:“柳姑娘,怎么了?”
“王爷,我师伯交给的任务我完成了!顺着这条路最多再走上两个时辰就到了杭州府了!”
王尔听到柳月娥的话不由的心中也有点空荡,“这就要到杭州了么?”
“我也知道对大新,对天下的百姓最好的途径就是将大新神器交到你的手里!”柳月娥说着叹了一声说道:“可是,我知道不代表所有的人都知道,所有的人都明白!剩下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了,你先把大新稳定了,到那时候,我们二人的恩怨在來解决吧!”
“我们二人的恩怨?呵呵,有什么恩怨啊?”
柳月娥摇摇头,不再说话,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了下來,“小二,我走了.......”
王尔听到柳月娥叫他小二,心弦猛地一颤,猛地向前冲了几步,想要伸手将柳月娥拉住,可是也停了下來,“你.....你什么时候会來再找我?”
“你什么时候能放得下皇位?”
“我.......我现在还不可以,等我把大新带上正轨,整个朝廷的运转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放下皇位的!”
“放得下么?”
“放得下!”王尔坚定的说道:“皇位对于我只是一种责任,而不是**,我现在只不过是在履行我的使命,当我的使命完成了,当大新完全上到正轨,不会再有什么意外的时候,我就能全身而退!”
柳月娥听了王尔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背对着王尔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过來好半天才说道:“我走了,前面的路你自己走吧!”柳月娥说完便双脚轻踏,腾空而起。
王尔看到柳月娥走,连忙大喊道:“那我怎么找你啊!”
柳月娥的身影早已不见,不过却听到柳月娥的声音,“你不用找我,我会來找你的!”
王尔听到这话不由的轻叹一声,摸索了一下周身上下,最后翻出來一根皱皱巴巴的烟卷。王尔倚坐一颗大树下抽烟这支烟,又是一声长叹,便向着柳月娥说的杭州府的方向走去。
正如柳月娥所说,王尔沒有用轻功,只是按照一般的速度走,走了不到两个时辰便看到了杭州府的城墙。杭州,当真是不输长安洛阳的大城市啊。來往的商队,行人商船让王尔恍然有一种身处在后世一线城市的感觉。
王尔刚走到杭州府城墙跟前,孟逢春便带着一大群皇家近卫军的将士冲了过來,來到王尔的跟前,簇拥着王尔。
孟逢春都到近前猛地跪在王尔的面前,“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簇拥着王尔的近卫军将士也都跟着跪下山呼千岁。周围过往的行人,商客看到这面的情况现实愣了一下,接着也全都跪下。整个杭州府西城门前除了王尔以外,剩下的人全部都跪在了王尔的面前。
王尔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心潮澎湃,这就是绝对的权力,绝对权威,带來的荣誉。这种天上地下唯舞独尊的感觉也只有站在权力最高峰的让你才能体会的到。王尔忽然想起了刚才柳月娥那一句:“放得下么?”是啊,这种感觉,只要是个男人都放不下的,整个世界的人都仰视这自己,靠着自己的鼻息过活,这种天下尽在一手之中的感觉放的下么?
或许,现在还放不下吧!
王尔深吸一口气,丹田内力鼓荡,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平身!”但是这一声“平身”却让所有的人都如闻晨钟。孟逢春猛地抬起头,一脸吃惊的看着王尔。在这里,除了王尔之外,就是孟逢春的地位最高,孟逢春不起來,所有的人都不敢起來。
王尔看着孟逢春吃惊的神情,便知道为什么,咧嘴一笑,对着孟逢春说道:“逢春,起來吧!”
孟逢春这才如梦方醒,暗骂自己一声,连忙站起來。其他的人看到孟逢春站起來也都站了起來簇拥着王尔向着杭州府内走去。
杭州府内的官员和跟随近卫军一起來到杭州的王尔嫡系手下接到消息之后也全都迎了过來。很多百姓也都过來看王尔。半个杭州府都闻风而动。
好不容易來到叶瞳在杭州的府邸,王尔二话不说便让所有的杭州地方官员,士绅,将领全都先回去,所有的事情等明天再说,要见自己也等着明天。
这些地方官员,士绅,将领失望的从叶瞳府中出來,王尔便命人将府门关上,所有的近卫军士兵都派出去将叶瞳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围起來,然后王尔便带着嫡系手下开始询问这一段时间大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月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过,很多的事情王尔的手下都能自己处理了。毕竟王尔已经把方针放在那里了。唯一的麻烦就是老皇帝每天早中晚三封诏书过來,询问王尔回來了沒有。留在长安的刘福,林公公,都给王尔來信说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王莹和上官维儿几女这段时间天天的留在皇宫陪在老皇帝的身边。
这件事情一直是压着的,不过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长安的高层也都已经察觉出來了。很多的人开始秘密的行动,身在广州府的楚湘王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估摸着这两天就知道了。
王尔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就急了,老皇帝要是沒有扛到自己把南方稳定下來的话,就驾崩的话,那大新虽然最后还是王尔的,可免不了要有一些动乱。而更关键的是,王尔也也不想老皇帝就这么走,虽说老皇帝走已经是定论了,王尔心里也有准备,可是现在真的到了这个当口,王尔还是难过的很。
“时间不多了!不多了啊!”王尔听到消息之后一连抽了五根烟,然后便起身开始安排事情。
叶瞳在江南这么久,查出來江南官场舞弊作乱受贿行贿的事情不胜枚举。王尔当场下令,将这些人之中明显支持楚湘王的人全部都抓起來,凡是跟楚湘王贴的近的士绅,官员,哪怕沒有什么罪证,也找个由头先关起來。特殊时期,必须特殊行事。
至于留下的空缺,先让立场坚定的官员兼管,或者是直接从当地的举人之中选出來德行好的先挂着职位。
而被抓起來的人就先关着,所有的一切等到稳定下來之后再说。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时候,所有的人发现有些官员一下子不见了,大家都慌了神了,以为王尔要大清洗了呢,可是等他们冷静下來,看到王尔抓的人只是明显投靠楚湘王的人,便一下子放心了,紧接着有开始着急了,杭州乃至整个南方官场上的人,因为基建项目而聚集到杭州的南方的士绅全都來到了叶瞳的府外,要求见王尔,要向王尔表忠心。
王尔这一天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坐在那里听着南方的官员给自己表忠心。
王尔也知道这样的表忠可能实际的作用不大,不过,王尔要的却是这一个态度。
第三天,王尔便开始接见各地的士绅,关于基建的问題,王尔闭口不谈,只是同这些士绅协商大新对于他们的支持,以及他们能给大新带來什么好处。还有的就是王尔再一次大撒银子,或融资,或借钱,或要股份将皇家的产业扩展到了南方。尤其是一个泉州的商家,手底下有三个大型的造船厂,王尔用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和一个光禄勋的爵位将三个大新造船厂全部都买下。
这三个造船厂王尔直接合并为一个,改名为皇家舰船制造中心。然后有给这个制造中心拨出去一百万两银子的研发经费。让叶瞳管辖。
第四天,王尔巡视了一遍杭州府周围的各支军队,看看军改的事情完成的怎么样。然后以大新大将军王的名义给南方的所有的守备军分发了三个月的月俸。
第五天一早,王尔便带着近卫军所有的骑兵向着长安奔去。孟逢春和近卫军的步兵则留在杭州,一來威慑南方各势力,二來也让孟逢春帮手一下叶瞳,三來,现在时间紧迫,步军机动性比起骑兵还是差了不少。至于基建的问題,王尔也直接扔给了叶瞳,让他一应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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