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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兰焦急地坐在医院急救室门口外面,等候医生出来。一会儿,她看到一位护士出来了,急忙问护士:“护士小姐,我老公他现在怎么样啦?”
罗玉兰伸出手臂,说:“抽我的血吧,我是o型,万能输血者。”
护士在化验室为罗玉兰消毒一下手指尖,然后用针扎她的手指,挤出一滴血后,用注射器吸入,再滴在玻璃片上。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果然是o型,符合安基文的血型。
于是,护士在她的手臂上抽了2oocc鲜血。
不一会儿,罗玉兰的鲜血通过血浆袋输液软管一滴滴流入了安基文的体内。医生给安基文输完血,从急救室出来。护士推着躺在手轮车上的安基文,走进普通病房,轻轻抬着他放下病床上睡下,然后为患者打点滴。
罗玉兰跟在医生后面,关切地问:“大夫,我老公伤势怎么样啦?”
医生对她说:“经过抢救,现在没紧要了,方才主要是失血过多,出现暂时晕厥现象,现在他需要好好休息,别惊扰病人……”
随后,方才那位护士叫罗玉兰到住院部办理住院手续,预交住院押金。罗玉兰把大嫂二嫂给她的钱全部掏出来了,才刚刚够住院押金。她想,如果没钱了,就提前出院罢。只要安基文苏醒过来,什么都好办。他身上多少还会带有一些钱吧。
办好住院手续,罗玉兰重新返回病房。她先来到病房医生办公室,仔细询问一下安基文的伤势。主治医生吩咐她说:“你是病人家属吧,他的伤势主要是被尖刀扎破了动脉,幸好没有断,伤口比较深,因此大约需要住院治疗一个星期。”
罗玉兰说:“晚上我可以留在病房里护理我老公身边么?”
医生说:“这几天床位不是很紧张,可以让你陪在患者身边,不过要多收一张床位的费用哦。”
“没关系。反正住旅馆也要花钱的,不如留在这儿方便照顾病人。”
之后,医生给她交待一下护理患者的注意事项后,说:“如果有什么急事,你就摁一下床头电铃,值班护士会很快到病房处理的。”
罗玉兰返回病房,她走到安基文跟前,只见他脸色很
眼睛紧闭,面部呈现出十分疲惫的样子。她微微低垂下头,凑近他的脸庞,听得出他的呼吸声很均匀。看着他一副安然憩静的样子,方才焦急的心情终于如同一块石头放松了下来。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裳沾满好多血,前襟还被撕烂了一块。那是方才在汽车站为安基文包扎时急匆匆撕烂的。她见没什么事了,打开自己的行李包,从包裹里取出一件衣裳,走进病房卫生间进行更换。卫生间安装有热水和冷水。她想到身上粘了血腥,不如洗澡罢。于是,她又走出卫生间,拿起自己的内裤和香皂、洗液,重新走进卫生间洗澡。
这家医院的卫生间装修挺不错,可以喷头淋浴,也可以用提桶接水洗澡。罗玉兰掩上门,脱掉衣裳裤子,瞬时,她一丝不挂的**冰清玉洁,娇嫩的皮肤如同涂抹了一层羊脂,光光滑滑。令她引以最为女人骄傲自信的是胸部一对乳峰坚挺玉立,两颗鲜红的草莓晶莹剔透,胜似无瑕的琥珀。她用手指轻轻一弹,乳峰立刻颤动起来,仿佛一对白兔活奔乱跳的样子。
罗玉兰调试好水温,浴室里很快弥漫着朦朦胧胧的热气,整个身子被水蒸气笼罩着,如从高空坠入五里云雾中,让她突然产生某种美妙眩晕的感觉。
她站在喷头下,开始用热水从头淋浴。然后双手通过在水流中缓慢地做一次全身的按摩,将方才因为遇到凶手持刀向她行凶以及安基文为救她受伤而绷紧的肌肉和韧带渐渐放松下来了。
从卫生间传出来的哗啦哗啦响的流水声,似乎剌激了安基文的神经。他睁开眼睛,想动一下右手,忽然一阵疼痛感袭入他的身体内,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方才在汽车站受伤了。他转头左右看看,看到床头竖立着一个吊针架,上面挂着一大两小三瓶药水,原来自己正在打点滴。病房内就他一个人,旁边两张床空着。不过他旁边的一张病床上有一只熟悉的提包。手提包侧倒打开着,零乱地露出一些女人使用的东西,比如乳罩、花短裤、卡、梳子等生活用品,他一眼看出,这是罗玉兰的行李袋。难道她跟着一块来病房护理他了么?
病房门口虚掩着。他想,怎么这般粗心呢,不把行李袋放在病房床头柜内,扔到床上就跑到哪去啦?
忽然,卫生间又响起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他明白了,看来她在卫生间里面。
一会儿,罗玉兰洗完澡,从卫生间走出来,头湿漉漉的,散出淡淡的洗水香。她穿着一件浅薄的衬衣,衣领处漏扣了一颗钮扣,领口半张开着,露出半截乳罩,乳罩中央是一道十分显眼的深深的**。她身上展现出迷人优美的曲线,该凸的地方凸得那么到位,该翘的地方又翘得那么完美,从外表上看去,谁能看得出她是来自大山里的村姑呢!她没有注意到安基文已经醒来了,只顾用毛巾揉搓一下湿头。
这个女人的秀很柔很滑顺。刚刚洗涤过,湿润润的,如一帘黑色的瀑布垂落在她眉额前。她搓*揉几下秀,然后往耳际两边拨开,半露出一张瓜子脸。此时,她沐浴后脸颊被温热的水浸洗得红润凝脂,胸部丰满,腰肢苗条,脖子欣长。整个人儿显得格外性感和妩媚。
安基文侧过脸出神地欣赏着他的前妻,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欣赏她,似乎结婚到离婚,现在才第一次这般凝神倾情地欣赏她。真的,女人啊,只有感到可爱的时候,才真正感觉出她的美。
看到前妻子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温馨可爱,秀色可餐,安基文有点动情了。他思道,男人真是个怪动物,为什么对每个喜欢的女人,总是那么专注地欣赏,总是怎么看就觉得怎么的美,目光盯到就美到哪。你看罗玉兰圆圆的香肩,莲藕般的胳膊,粉嫩粉嫩的,他恨不得立刻上前去咬一口,好好品尝其中味。怪事呢,先前和她闹离婚的时候,他怎么就看不到她的美貌呢!
刹那间,安基文心绪澎湃,他差点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情感,他好想马上爬起床把她抱在怀里,亲亲热热地吻她几下。可是他忍住了,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他老婆了。再说,他手上还打着点滴呢。
罗玉兰不停地用手往两边拨弄头,她拨弄秀的动作十分性感,如一阵阵潮汐般地冲击着安基文的心坎。这时,这个女人走近过来了,安基文突然想起什么,于是他赶紧闭上眼睛,装着睡着的样子。他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闭睁着眼睛,用一道细小的眼缝偷偷欣赏这个女人,朦朦胧胧视线,也许会产生另一种精神享受的感觉。
罗玉兰坐在床前,面向着安基文,她先看看吊针瓶的药水,只见药液顺着透明的塑料细管一滴滴涌进他的手臂静脉内。她看到安基文的脸色比方才好转多了。药水还有大半瓶才滴完。暂时没事,她拿起梳子轻轻梳理头。她的头散开后很长,梢低垂到她的腹部下端。待头水渍稍稍干透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只雕花塑料卡,箍在她的头前端。
随后,她再次走进卫生间,拿起自己刚换下的那件被血污弄脏了的衣裳,便绞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垃圾篓内。接着,她开始洗内衣裤和乳罩,洗干净后,一件件晾在病房的阳台走廊。突然,她想起方才医生交给她的安基文的血衣,她从床底铝桶内拿出来,摊开上下左右看看,见衣裳被鲜血染得污秽斑斑。她又展开衣袖上端,只见刀口部位捅穿了一个大窟窿。她想拿去洗,思忖片刻又重新放下。她打算等到安基文醒来后,由他处理。另一方面先留着,让他看看自己的当时伤情如何,看看沾满鲜血的衣裳就知道了。
她拿起安基文的血衣时,安基文也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了。不过,他没有看清楚,她的身体挡住了一部份。
罗玉兰放下血衣。见自己的手有点弄脏了,又到卫生间把手洗干净。
这时,躺在床上的安基文感觉小便有点胀,他不能再装睡了,于是,他翻身起床,弄出了声音。罗玉兰突然看到安基文翻身了,又是高兴又是匆忙地急步走到他跟前,说:
“阿文,你醒过来啦。”
“嗯。”
“哎呀,你好好躺着,想喝开水吗,别动,我为你倒。”
安基文说:“不是喝开水,我想屙尿。”
“噢,我扶你起来吧。”罗玉兰伸手要扶他。
“不用扶了,我又不是脚疼,我能走。”
“你能站得稳吗,头不晕了吗?”
“不晕了。你放手,我不会摔跤的。”
罗玉兰执拗地说:“不,我还是扶着你上卫生间吧,再说药水瓶也要让我帮你提着你才能行走哇。你方才流了好多血,到医院后你都快休克了!”
安基文只好任由她搀扶着,其实,他的身体基本上都是自己的双脚支撑受力的,根本没有把身体的重量靠在她身上。他担心她支持不住他呢。
走到卫生间门口,罗玉兰想了想,鼓起勇气,说:“我继续扶你进去吧。”
安基文说:“不用麻烦你了,我能自己动手的。”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罗玉兰将药水瓶挂在门框上端,让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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