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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芬并没有送安基文回“夜夜春”旅馆,她没有问他住在哪,而是有意识地扶安基文回自己的住处。
“安师傅,你就好好睡一觉吧!”阿芬脱下他的鞋子和外套。
阿芬久久地站在床前,出神地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狭小的屋子里,一对孤男寡女,犹如一堆干柴遇上一根火柴。她思着想着,内心一下滚热起来。于是她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澡。她将身子脱个精光,赤条条地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冰清玉洁的**。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微微往上翘,**如同托着两颗粉红色的草莓,娇嫩滴翠。她反复轻轻地柔动,想到床上正睡着一个男人,她浑身体内不由萌生出一股遏制不住的春潮。
她从浴室的镜子上看到自己的面孔赧红了,赤红得如一团燃烧的火苗,瞬间,耳根烧了,肌体热了。自从离婚后,已经三个多月时间,她再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每天干完活回到自己的住处,最难熬的就是夜里的寂寞。
自从离开家乡来到这里打工,她是第一次接待家乡人就餐,感到十分亲切。当她知道安基文和离异老公的父亲同在一家皮鞋厂工作,更是感觉如见到亲人一般。方才听安基文说起自己来这里寻找失踪女儿的事,不由勾引起她对自己孩子的思念。离婚那天,她赌气把亲生骨肉扔给家婆,可是,扯不断的母子情依然时时牵挂着她的心。经过和安基文短时间的交谈,两人说的那么投机,似乎一见如故,仿佛分别多年的旧情人一般。倏然间,她内心里暗暗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愫,这是一种忍耐不住的**。
于是,她有意识地拿来一瓶葡萄酒,打算和安基文痛痛快地畅饮,希望把他灌醉,如果一瓶葡萄酒喝完后,安基文还没有醉意的话,她再从餐店柜台拿来一瓶上度数的老窑或者古井贡。说实话,这个女人上酒桌是能够对付一般男人的。
这是一个挺有心计的女人,这是一个珍惜内心感情的女人。出来打工快三个月了,她每天端着饭菜在餐店走来走去,有时候给食客们斟酒,个别多情的男人趁她弯腰时,不时趁机伸手在她胸前摸一把,揉捏一下她那对衣裳遮掩的圆嘟嘟的乳峰,嘴里出淫邪的笑声:“哟,躲在衣裳里面小白兔够饱满的啊!”
每当这时,她的脸红了。可是,她不敢作声,生怕惊动旁边的食客,生怕大伙儿一齐把眼睛向她投射过来,那样会让她感到更尴尬和羞辱。
入夜,她躺在床上,想起那些臭男人白吃她豆腐的情景,她又气愤,又有点渴望。然而,她不想把自己的身体随便给那些不怀好意的臭男人。她认为,在大庭广众面前,肆意对一个陌生女人动手动脚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而现在,这个女人却对安基文一见钟情,虽然说不上她对他已经产生了爱慕之情,但她在短时间里和安基文聊聊交谈几句,就觉得这是个好男人,是个可靠的男人。他千里迢迢寻找自己失踪的女儿,爱孩子的男人当然有一颗善良之心,善良的男人无疑就是疼爱女.人的男人。也许是五百年前的她对他欠下的一份情缘,也许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她在今晚上要给他还愿吧。因此,阿芬有意识地把安基文带回自己的住处,决意与他欢度一夜**。
阿芬洗干净身子,连内衣裤也不穿了,一丝不挂,直接从卫生间走出来,肉嘟嘟的屁股左右扭动着。她返回自己的卧室,说是卧室,其实也就是单间住房而已。
安基文醉意正浓,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站在床前,一对妩媚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睡姿。她的目光由上而下缓缓地移动。末了,她的眼睛停留在安基文的裤裆,她忽然现他的下面渐渐鼓起一个包,那包一动一动的,好象有个什么小宠物在里面活动着,想从里面探出光秃秃的脑袋。
她看着,盯着,眼前那个鼓起来的包是一种抵挡不住的诱惑,别说世间男子多情种,然而,天底下又有哪个女子不怀春呢?面对迷人的诱惑,她内心一阵阵冲动。可是,她又有点犹豫。她反复想,等一会儿她上床和他作爱后,一旦把这个男人弄醒过来了,不知道他骂不骂她,会不会骂她是狐狸精,会不会骂她是**、是破鞋,会不会骂她是野鸡婆!
她怔怔地孤立两分钟,感觉时间好长,内心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复杂的情感折磨着,煎熬着。终于,冲动的**最终把理智压倒了。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需要爱,需要异性,需要泄**,她要和正睡在自己床上的这个男人欢快。即使短暂的一夜.情,也会让她得到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满足。
她上床了,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安基文面部,她用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嘴唇,然后轻轻地吻他的嘴唇。安基文嘴里呼出醺浓的气息,如果是平时,阿芬会讨厌这种醺酒气息。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感觉如嗅幽兰。
在特殊的环境下,人的心理活动往往会改变平时的爱好与厌恶。
接着,阿芬轻轻地脱下安基文的长裤,继而又扯下他的内裤。男性的擎天柱立刻在她眼前高高地挺立起来,她惊呆了,想不到比她先前离异的丈夫还要威猛,她张开拇指与中指比量一下,竟然长出一大截。她情不自禁地凑近鼻翼,深深地闻一下异性敏感处的气息。她感觉这种气息久违了,好长时间没有闻过了,有点陌生了。
这个女人的身体内燃烧着一团越来越旺的火焰,她感觉浑身上下滚滚烫,血液炽烈沸腾。忽而,她感觉下身涌出一股灼热的液体,终于,她按耐不住,把自己的最需要的地方对准擎天柱**去,她按耐不住“啊”的一声惊叫,顿时兴奋地上下运动着……
醉意朦胧的安基文被弄醒了,可是他的大脑意识还没有清醒过来,他以为自己是在家中,坐在他身上的是他的妻子。他张开的手臂,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地出一声声呓语:“老婆,老婆……”
这个女人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兴奋,一阵阵**如同海水冲击着她的心岸,她漏*点地呻吟……
“老婆,你今晚的动作真到位啊!”安基文迷迷糊糊之中迎合着这个女人,不时揉抓她的两只白兔。
阿芬扑在他怀里,把女性最漂亮的两颗草莓轮流放进他的嘴巴内,让他嘬。他嘴里出的声音好象她坐月期间自己孩子嘬奶时的音响,动听极了,坚挺的乳突被这个男人弄得痒丝丝的,更让她又一次品尝做一个母亲的幸福,品尝到做一个幸福女人的快乐!
酒后的安基文感觉口好渴,他使劲地吸,好象觉得吸出了一口芳香的乳汁。他感觉女人的乳汁顿时沁入他的肺腑,弥漫在他的心坎上……
阿芬感觉浑身绷紧的神经都舒展开了,仿佛整个人儿升腾起一种飞天的感觉。末了,她突然情不自禁地叫喊出声:“老公,我爱你,我让你嘬过够!”
她的叫喊声,终于把安基文从醉意中惊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眼前视物有些模糊,可是他本能感觉到正在与他作爱的女人好象不是他老婆马露蓉,而是另一个女人。他反复揉动几下眼睛,视线才渐渐清晰。他慌忙把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急忙说:“啊,你……你是谁?”
这个女人一下子从**处跌落下来,她愣怔片刻,很快稳住紧张的心情,温柔地说:“阿文,你别怕,我是阿芬啊!”她不再叫安基文为“安师傅”,她觉得叫他的名字更亲切。
安基文从床铺坐起来,看见眼前这个女人一丝不挂,雪白的肌体比屋里的萤光灯还要明亮耀眼,只见她身上渗出一层香汗,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嘟嘟如同两只大白兔,正在芳草地上活蹦乱跳着。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擎天柱沾满了黏黏的液体,这才知道自己方才迷迷糊糊中做了那些事儿。
他顿时六神无主,他环视一下屋内四周,只见窗户被粉红花窗帘遮掩得严严实实,对面壁柜,摆设的东西全是女人的用品,诸如口红、大宝粉蜜露、月月舒卫生巾……
安基文惊讶不已,语不连声地连连问:“这……这是哪……我……我怎么来这儿的?”
阿芬用手拨一下遮挡住她眼睛的头,说:“阿文,这是我的住处,方才你喝醉了,所以……”
安基文拍打一下自己的脑袋,骂自己道:“我真混帐,怎么做出这种事来了哇!老婆,我对不起你啊!”
阿芬把他的手抓住,温柔地说:“阿文,别打了!这事不怪你,是我主动给你的。”
由于惊慌失措,安基文的醉意完全没了,他内心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这时,他想起方才在快餐店生的情景,原来他醉了,是这个女人把他扶回她的住处。没想到,阿芬却乘他醉睡之中,主动和他做起那事儿。
阿芬见他没作声了,解释道:“阿文,我没有征得你同意,就……”
安基文喟然长叹一声:“以后我该怎么对我老婆说哇!”
“阿文,你傻啊!我俩今晚做的事儿你不说,我不说,你老婆怎么会知道呢?”她原先担心安基文醒来后会痛骂她一顿,没想他只是自责自己。因此,她放心了。于是,她再次趴在安基文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说,“阿文,你放心,我不是个坏女人。说真的,把自己的身体给男人,你是第二个。”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看见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冰清玉洁,凝脂溢香的女人,展现出富有女人味的万种风情,如初春开放的一朵鲜花,眼下不采撷,真的有点可惜了。在这之前,他的大脑意识里,从未有过和别的女人乱搞的念头。以前,罗玉兰曾经怀疑过他在外面搞野鸡,当时他就和她吵闹了一番。当时,他认为她的话玷污他纯洁的人品,玷污了他的专一的感情。
可是,这个叫阿芬的女人现在主动地把她的玉体送到他怀抱,再坚强的男人也难以抵挡住**潮汐的冲击。此时此刻,他感觉阿芬的体香又与自己老婆的气息别有另一番风味。如果说,自己妻子是一朵红玫瑰花,芬芳浓郁,而这个女人就是一束茉莉花,清香淡雅。他思忖道:阿芬说的也对,千里迢迢,今晚的事情老婆她又怎么知道呢!再说,这与**有着根本的区别,阿芬不是街头路边的**,他与她之间并没有通过金钱作筹码来作性.交易。这不过是一夜.情。也罢,反正这事儿不做也做了,爽过今晚,以后不再和这个女人有来往就行了。
阿芬趴在安基文怀里,感到他的胳膊搂着她的腰肢越来越紧,一会儿,她感觉出他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轻轻地揉捏她的乳峰。她知道,他理智的堤坝在她的面前彻底崩溃了,这时候,她身体内的兴奋又开始冲上了**。她迫切地催喊道:
“阿文,你快给我吧,我要……我要你!……”
安基文无法抵挡住女人的色.诱。他一把翻过身来,脱掉衣裳,赤身**把阿芬压在床上。顿时,这个女人再次不断地尽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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