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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基文离开罗玉兰后,暗暗地自言自语:“让你在那里等吧,我让你在那里等到天黑,让你白等一场。哟嗬,你以为我就这样老老实实地跟你离婚了啊,屁,傻瓜才跟你离婚!我就跟你拖下去,看谁拖得过谁?”他转到市场买了一只有些病蔫蔫的公鸡仔,还买了一把青菜和葱花、生姜、大蒜等配料。
忙了一个多小时,安基文做午饭。他看看小闹钟,1o点多啦,心想罗玉兰也该回来了,赶紧想好对策。他躺在床上,煞费苦心地想:
安基文想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子前,从抽屉内拿出一本相册,里面夹着他和罗玉兰的结婚合影以及部分生活照。蓦地,他回忆起当初拍摄生活照那一幕幕幸福情景——
去年夏天,他向罗玉兰求婚定情后,当天中午他就和罗玉兰到公园摄影楼照相。罗玉兰换上他刚刚送给她的裙子,两片薄薄的嘴唇抹着口红,又用染眉油画了两道细巧的眉毛,眼睛泛着流光的神采,好一幅新娘子的打扮。安基文穿着短袖白衬衫,一条胳膊挽着他的颈脖。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身后背景是一座假山喷泉。摄影师为他们照好相后,他和她兴致勃勃地观赏喷池里来回游动的金鱼。
罗玉兰指着两条互相追逐的金鱼,说:“阿文,你快看,那条白色金鱼拼命地追逐那条澄黄色的金鱼,你说,它们是不是我们的前世今生呀?”当时,安基文深深地被她妩媚的表情感染了,他与她对视着,又一次愉快地笑开了,他俩笑得好开心……
凝视相片,安基文触景生情,他痴情地的吻相片,松开后,他痴痴地望着相片,自言自语:
“老婆,你就真的变心了么?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幸福情景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公园互相偎着照相的幸福情景吗?你怎么忘了那天晚上我们举行婚礼的烛光呢?这些我感觉就像是生在昨天一样。老婆,直到现在我还是爱你的呀!虽然有时候我动手打你,但过后我就深深地后悔了,你怎么不理解我的一片心呀?我……”
马露蓉买菜回来,经过安基文家门,看见他正在屋里捧着一本册子看。她见屋里没有罗玉兰和他的女儿,便进来关切地问他:
“阿文,你真的和妻子办离婚手续了么?”
安基文抬起头见是邻居嫂子,心情很不好受。他一下不知如何说才好。马露蓉见他整个人儿一副痛苦的表情,也跟着呆了。她放下菜篮子,坐在他对面。她从桌子上拿过他的相册,一眼看见安基文和罗玉兰的新婚照,轻轻地抚摸着相片,感慨地说:
“唉,这玉兰从表面上看挺温顺的,可是在婚姻家庭问题上为什么那么草率呢,真是想不明白。”
马露蓉回忆起当初罗玉兰与安基文新婚蜜月期间,新娘子经常到她家串门,她与她两人亲密无间,好象姐妹一般。记得新婚的第二天早上,罗玉兰依然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餐后就到她家串门来了。
马露蓉见新娘子面颊浮满了甜蜜的笑颜,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问她:“玉兰妹妹,昨晚入洞房,阿文表现如何,他棒不棒啊?”
罗玉兰娇羞地笑了笑,腼腆地说:“嫂子,瞧你问的,我脸都红了!”
“哟,玉兰妹子已经是过来人了,看你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好象大姑娘第一回上轿哦!”
新娘子想了想,把嘴巴凑近马露蓉耳边,悄悄说:“嫂子,如果我说了,你可要给我保密哦!”
“放心吧!”
“昨晚阿文他……他……”罗玉兰欲说不说,捂了一下脸,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烫的,仿佛涂抹了胭脂一般娇美。
马露蓉见她一副含羞嗒嗒的样子,逾逗人可爱。末了,她换过语气:“好啦,你的秘密我也不打听了。方才你一进屋,从你喜盈盈的面色就让我看得出来,你们昨晚的夫妻生活一定玩得格外幸福和快乐,他的表现肯定很威很猛很棒,对吧!”
罗玉兰扭动一下腰肢,好象撒娇似的:“嫂子,你真坏!”
“哈哈哈……”马露蓉忍不住开怀笑起来,“你没听你说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昨晚他在你面前是不是表现得很坏很坏呀?”
“嫂子……”罗玉兰害羞地双手紧紧捂住脸,她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当初的情景依然清晰地浮现在马露蓉的脑子,眼下,她见罗玉兰没有和安基文回来,两人的夫妻关系就这样一刀两断了,她为安基文遭遇失败的婚姻感到十分遗憾。去年以前,这个善良的女人看到安基文年纪老大不小的,平时又不善于交际,于是几次热心为安基文牵红线,做红娘。她的热心没有让安基文抱得美人归,为此,她内心感觉很过意不去。去年夏看到安基文终于与罗玉兰双双牵手走上了红地毯,她兴奋得如同姐姐看到亲弟弟经历千般磨难,终于成家那般。不料,安基文营造的围墙基础本来就不扎实,就象一只易碎花瓶,“呯”的一声响,掉下地就摔成了一地碎片。
看到安基文难过的样子,她轻轻慰藉道:“阿文,你不想不该生的事现在也生了,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你以后一定要改掉你的臭脾气,千万记住哦!”
“嫂子,我保证会改的。”安基文低声似的。
两人聊一一会儿,马露蓉看看时候不早了,站起来,说:“莉莉快放学回家了,我先回去做午饭给她吃。”
安基文说:“嫂子,我已经炒好菜了,饭也快煮熟了,今天中午餐你们母女俩和我一块吃吧。”
“不用了,你先忙着,啊。”这位善良的女人话语毕,转身出去了。
马露蓉走出门后,安基文重新拿过相册,再次注视着他和妻子的新婚照,痴情地说:“老婆,我爱你的。真的,我不会答应和你离婚,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爱我的情我的心呀!”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心?”突然,安基文的话被一阵又急又气的斥责打断了,“你就是知道会说假话,骗女人!”罗玉兰气冲冲地回到屋里,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相册,三撕两撕,把一团碎相片向安基文脸上掷去:
“看吧,给你看过够!”
罗玉兰不给安基文缓过一口气,仍是怒冲冠地说:“你连个娘儿都不如,叫你回家拿结婚证,你却跑回来偷看我的相片,害得我在那里白等了老半天,你气死我啦!”
这个泼辣的女人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大泼赖,那张漂亮的脸变形得五官蠕动了位置,脸色铁青。
安基文被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待他清醒过来,才看见妻子没有把孩子抱回来,他着急地问:“你把燕燕放在哪啦?”
“丢在婚姻登记所那里,怎么样?”
安基文一听,二话没说,拔腿就冲出房间。一路上,他跑得飞快,一会儿就把他同一个方向的路人远远甩在后面。旁人用惊异的目光望着这个匆匆赶路的汉子,心想他一定遇到了什么急事情,一个个暗暗替他着急。
掠过耳边的风声,仿佛是孩子已经哭得沙哑的声音。这个女人太狠心了!这时,浮在他眼前的罗玉兰的脸不再是一张美丽的脸儿,而是一副丑陋扭曲的面孔。距离婚姻登记处不远了,可是,他觉得脚下的路好像在向前延伸。他跑啊,跑啊……他的良心在催促着他的双腿;他跑啊,跑啊……小女儿撕声裂肝的哭泣声在催促着他的父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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