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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孟离的事情并没有瞒住超过半天,很快便在整个重安传了开来,而他的团伙被扑灭更是引起了纷纷的议论,深受其害的百姓自然是拍手称快,同时这对于其他重安的一些势力更是一件利好之事,以前有焦孟离压着,他们的势力龟缩得很小,这一次对于他们的扩张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咖啡厅里,两个美女正坐在二楼靠窗的位子享受着空调的温暖和可口的咖啡。

    与那天在酒吧里冷若冰霜所不同的是,潘紫烟的脸上多了一份久违的笑意,虽然并不明显,对于她来说,却已经是难得得很。

    “紫烟姐,焦孟离被抓了,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恭喜啊。”说话的也是一个女孩子,虽然姿色气质均比不上潘紫烟,但是放到外面,也绝对是一个美女级的人物了,如果陆渐红在这个时候见到,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女孩赫然就是偷了他手机的梅樱。

    潘紫烟没有说话,那抹淡淡的笑容已经收了起来,眉宇之间却是带着些淡淡的忧愁之色。焦孟离被抓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想不知道都不行,但是里面的内情却是知者甚少,为此,父亲也是焦虑得很。

    潘东来是外来户,是前任市委书记张国威的人,在初任璧山区委书记的时候,他以为有张国威罩着他完全可以一手遮天,没想卢到的是受到焦系力量很大的掣肘,令他的工作简直就处于一个瘫痪的状态,后来有人点拨他,在重安,没有焦书记的点头,你什么事都别想干。

    一开始潘东来还有点不信,后来渐渐传出了张国威也动不了焦裕柱的消息,他才意识到,自己看来是要另拜码头了,所以他才带着女儿一起去拜访了焦裕柱,后来焦孟离对女儿一见钟情,更是让他喜出望外,也因为这个关系,焦裕柱才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当然,不仅仅如此,在焦裕柱的关照下,潘东来得到的好处不少,自然也少不了对焦裕柱一番“孝敬”。

    现在焦孟离被抓,潘东来也是摸不到头脑,不过还是有消息传出来,他是被总军区的人连夜以直升机带回京城的,这意味着事情很不简单,他如果进去了,跟女儿之间的事情自然也就黄了。这让潘东来喜忧参半,喜的是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的利益,焦孟离是绝不可能走入他的视线的,而且女儿向来对这个焦孟离不大感冒,只不过为了自己,她才半推半就地给了一个答复,说会给焦孟离追求的机会,现在他进去了,生死难料,对于女儿的将来是一个好消息。忧的却是,一旦没了这层关系,焦裕柱恐怕也不会再对自己假以颜色,那将来的工作又怎么办?

    “紫烟姐,你就别再皱着眉头了,有了皱纹就不好看了。”梅樱笑着道,“过两天要考试了,我还得去复习,就不陪你了。”

    潘紫烟没有什么表情,其实对于父亲如此热衷于官场,她是不以为然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并非官场才是生存的唯一途径,就比如她现在干的事情,不是同样风光无限吗?不过她也知道,身在官场,自然一切以升迁为前提,她很理解父亲的心情。

    想了一想,潘紫烟打了个电话:“爸,晚上我有点话要跟你说说。”

    刚放下电话,潘紫烟的电话便又响了起来,只听里面道:“紫烟姐,有情况。”

    “等我过去。”潘紫烟拎着小包便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外。

    在一间装修得非常豪华的会所里,潘紫烟匆匆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女孩子道:“紫烟姐,截获到一条比较有价值的通话记录,你听听。”

    “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把焦家在重安的势力给我清除掉,哪怕不能完全清除,也要最大程度地打击他的根本,让他元气大伤。”

    “我知道了,这次机会难得,我一定会把握住的。”

    听完这条通话记录,潘紫烟的眉头略略松开了一些,道:“告诉大家,准备接手焦家的地盘,不过这段时间里不要出现暴力行为。”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潘紫烟已经在客厅里坐了快半个小时,潘东来才匆匆地回了来。

    随手把包放到柜子上,潘东来道:“紫烟,你说有事情给我说,什么事?”

    潘紫烟淡淡道:“爸,我跟你谈谈焦家的事情。”

    潘东来微微点了一下头,道:“你应该也听说了焦孟离被抓的事情了。其实,我本来就不怎么赞同他追求你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正好可以让这段荒唐的感情无疾而终。”

    潘紫烟摇了一下头,道:“我跟他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感情,都是他自己异想天开罢了。爸,我想要跟你说的是,如果你想在政治上改变目前的局面,焦裕柱是靠不住了。据我得到的消息,昨天一夜,焦家在重安的势力被清除都差不多了,不但焦孟离进去了,连焦裕柱的弟弟焦裕鹏也被抓进去了,虽然这只是一个小角色,但是这证明,已经有人开始向焦家动手了,不管是什么人,能作出这样的动作来,已经表明,那就是对方认为焦家已经不具备威胁力,或者说,已经有了充分的把握了。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认为你还是需要多到陆书记的办公室里去汇报汇报工作,不能再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潘东来跟女儿之间很少有深入的谈话,更别说政治上面的事情,现在见女儿不仅说得头头是道,而且分析得非常有道理,潘东来非常惊讶,不过他心里还有一丝犹豫,焦裕柱会不会还有反击的余力呢?

    见父亲神情有些犹豫,潘紫烟也没有再多费口舌,淡淡道:“爸,我有一点很奇怪,你是怎么走到区委书记的位置上来的,你优柔寡断的性格将会成为你致命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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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京城回来,陆渐红和焦裕柱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焦裕柱一回来,便垂头丧气地窝在了沙发上,沮丧之极,陈美姗正在做面膜,焦裕柱没好气地道:“你那张黄脸,做个屁的面膜啊,再做也就那个死样。”

    陈美珊火大,却是一句反抗的话也不敢说,焦裕柱这个人太狠,让自己守了十几年的活寡,要不是这世上还有个叫做自乐器的东西,这十几年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啊。虽然焦裕柱至今没有动过自己一根手指头,但是这却让陈美珊更加地畏惧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如果跟他顶嘴的话,还不知会使出什么阴点子对付自己。

    这十几年来,陈美珊算是看透了,什么家庭啊孩子啊,都是***过眼烟云,自己活得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焦裕柱一发火,陈美珊也就不说话了,默默地摘掉了面膜走向卧室。

    “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过问一下?”焦裕柱在京城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一肚子的火都需要发泄。

    “有你不就行了,你是重安的霸主,你一出面还有谁敢说半个不字?”陈美珊的话一点情绪都没有,好像在说一件跟她毫不相关的事情。

    焦裕柱怔了怔,看了一眼这个令他爱得死去活来却又恨得痛不欲生的女人,摆了摆手,颓然坐回到沙发上。

    同时,京城某处。

    “老萧啊,我理解你的心情,遇到这种事情,我觉得你的动静闹得都太小了,那小子当场毙了都行。”说话的是前任首长,一根烟夹在指间,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昔的威严,道,“只是他们焦家于我有恩,而且常青的死我也很内疚,答应过他们焦家会帮他们一次忙。老萧,希望你能理解我。”

    萧副主席的身体挺得笔直,脸上的神情也是稳若磬石,只是那微睁的双目中不时闪过的怒火才能够反映出他的心情。

    “冉冉一直是我最心疼的孙女,从来与世无争,如果不是老舒头的孙子拼死相护,如果不是她还算机灵,我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只是这样的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首长苦笑了一声,微微一叹,却是无法再说得下去。

    萧副主席也沉默了一阵子,道:“好,我不要他的那条狗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萧副主席的这句话算是表达了他的一个态度,首长欣慰地笑了笑,道:“老萧,委屈你了。”

    萧副主席没有开口,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走了出去,上了车,却是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一个古厚凝重的宅子前停了下来,门口的警卫员看到是萧副主席的车子,敬了个礼,开了门,车子便缓缓地驶了进去。

    在萧副主席下车的时候,后院里已经走出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舒书记。

    “老萧,你来了。”舒书记负着手道,“找过你了?”

    萧副主席点了点头,舒书记轻轻一叹,道:“首长欠他们焦家一条命,姓焦的倒是真会把好钢用在好刃上。”

    “我答应不动那小子了。”萧副主席也是微微一叹。

    “我就知道你会心软。”舒书记沉着眉道,“冉冉的事情暂时就这样吧。”

    “早知道我就一枪崩掉那小子了。”

    舒书记微微笑了一笑,道:“老萧,关心则乱,很多年没有看到你这样子了。”

    萧副主席怔了一下,自惭地道:“我失态了。”

    “老萧,那些都别说了,你我的后代如果再受到欺负,那简直就是个笑话了。走吧,咱老哥俩也很久没有好好喝两杯了。”

    这句话已经完全折射出舒书记的真实态度了。

    再说一说陆渐红,他此时的表情有点复杂,凝重中带着一丝兴奋之色。在与萧副主席的会面中,他诚恳地表示,自己失职了,让萧副主席的孙女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受到了惊吓。

    萧副主席虽然处于盛怒之中,但是他也知道,这些事情与陆渐红没有太大的关系,况且这个陆渐红跟现在的首长总理以及任老都有很深厚的关系,所以表示了谅解,这是陆渐红要的结果,不过他隐晦地表示,这件事情如果他不好办,可以交给自己。

    陆渐红知道,在他与焦裕柱的博弈中,这样的机会非常难得,眼看着朱耀庭就要上任,一定要在他到来之前,斩断其中的一个。朱耀庭基本是铁板钉钉的事情,那只有向焦裕柱动刀子,所以陆渐红绝不会失去这个机会。也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表态,萧副主席才会轻易地答应前首长的要求,这不是他对前首长不敬,而是实在触了他的逆鳞。

    陆渐红来的目的,表面上是负荆请罪,但实质上,还是为了他自己的目的而寻求助力,这个助力并不是要萧副主席出手,只要有这方面的支持,那就行了。

    当然,萧副主席的态度还不是陆渐红要的,所以在告别了萧副主席之后,他又联系了舒书记。

    只是舒书记并没有接见他,甚至于连电话都是他的秘书接的,说他很忙。

    碰了钉子,陆渐红倒是没有心虚,倒是有一点沾沾自喜,舒书记是在给他施加压力,殊不知陆渐红要的就是这样,如果真的面对面了,陆渐红还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毕竟人家唯一的孙子在重安被打断了腿,没有见面反而好,更能证明,舒书记对此事没有善罢干休的念头。那么有萧、舒二人在背后的推动,那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此时的陆渐红正坐在办公桌前,默默地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步骤。

    贺子健并没有离开,他已经给陆渐红换了两次茶叶,从陆渐红紧皱着的眉头可以看出,他还没有一个好的方案,或者说已经有了方案,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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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子健默不作声地将一根香烟递了过去,道:“陆书记,时候不早了。”

    陆渐红这时才抬起头道:“子健,说说你的看法。”

    贺子健早已习惯了经常站在陆渐红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当下道:“昨天昨晚上的行动,抓了不少人,跟焦家不无关系,这其中最大一条鱼就是焦书记的弟弟焦裕鹏,从公安局那边得来的消息,经过初步审讯,这个焦裕鹏涉及到不少事情,控制出租车市场、垄断沙石市场等等,都有他组织的黑恶势力的影子。而且民间一直都在说,焦家在重安一手遮天,我想,这些如果没有焦书记撑腰的话,焦家也不至于这么猖獗,所以有理由相信,他不是干净的人。顺着这个思路下去,我觉得涉黑这件事情值得深挖。当然,由于级别上的限制,重安的公安部门和纪检部门还不够资格去查他,所以我们只能做一做前期的准备,不过我想,上面的两位是不可能就此罢休的,准备充足了,到时候可能就是水到渠成。另外,巡查组钱组长看上去跟这两位交情应该很深,否则舒爱国也不可能跟着巡查组过来,我觉得这一点也值得利用一下。我想,钱组长对这事也有负疚心理,抓一个焦孟离,显然不足以消除这份歉疚,那么拔出儿子带出爹就理所当然了,坑爹,不都是这样的吗?”

    陆渐红的眼睛眯了起来,贺子健的成熟令他惊讶,这些都是他所想的事情,想不到贺子健的思路跟他异常的一致,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走,我们去趟公安局,了解一下情况。”

    贺子健很是伶俐,在下楼的时候,悄悄地打了个电话通知了一下付熙麟。

    小高开着车,在经过那座雕像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地放缓了一下速度,灯光下,那座雕像显得异常清晰,陆渐红回过头看着,心头的别扭油然而升。

    很快到了市公安局,付熙麟亲自坐阵,见陆渐红到了,便迎上来将陆渐红带进了会议室,汇报了一下案件审理的情况。

    正如贺子健所说的那样,案件涉及到的人不少,一部分的背后有焦孟离的影子,一部分直指焦裕鹏,还有的正在审理之中,但是矛头基本都直指焦家。

    焦裕柱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这个时候他非常想找一个人说说话,可是找谁呢?谁都不合适,唯一一个合适的人郁美丽,却是没有接听他的电话。

    客厅里已经是烟雾缭绕,他还在等。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等待了,不知道为什么,焦裕柱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了年轻时追求陈美珊时的事情,经常会在歌舞团对面的公园门口等她,只不过那时的等待是甜蜜的,而此时的等待却是一种揪心的折磨。

    忽然间,手机铃声大作。焦裕柱的手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设为振动状态的,他认为铃声太吵,可是这一次他却是把铃声调到了最大,因为他怕漏接了电话。

    抓过手机,却是一条垃圾短信。焦裕柱满怀的希望瞬间降到了冰点,刚要把手机放回去,就在这时,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看到的是来自于京城打来的电话。

    焦裕柱的心猛地悬了起来,他真的在害怕会听到他不希望的结果,在电话响了两声之后,焦裕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力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这才接通了电话。

    对话很简单,也很短。焦裕柱在放下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悲是喜,但是从他倚倒在沙发上,而不是跌坐在沙发里,便可以看出电话里的内容应该不会太坏。

    虽然得到儿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消息时,他还是有些戚然,但是他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他要侮辱的人是军*委副主*席的孙女,如果不是首长念着一丝旧情,十个儿子也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的。

    抹了抹额头,居然有着一股冷汗,这时,门铃的声音响了起来。

    透过猫眼一看,外面来的是一个女人,也是他最不情愿见到的女人弟媳妇汪思思。

    别看她名字见得挺温柔,但是性格却是异常地泼辣,有一次喝醉酒的时候,他曾劝过焦裕鹏,换个老婆算了,这样一个母老虎放在家里,简直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开了门,汪思思脚还未进,眼泪先行,几乎就扑倒在焦裕柱的怀里了:“大哥,你可得想想办法啊,那帮杂碎把裕鹏给抓进去了。”

    焦裕柱这时才想起焦裕鹏被抓的事情,向后退了一步,躲开汪思思的那一扑,道:“弟妹啊,你先坐下来,慢慢说,美珊,拿点纸巾给思思擦擦脸。”

    陈美珊嘴角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笑容,她居然还笑得出来,将一盒纸巾放到了桌子上,道:“不够了叫我,那边还有一箱。”

    汪思思怔了一下,心里却是暗骂了一句“变态”,事实上她并不知道内情,疯牛病是怎么产生的?有一种说法,一天摸它三遍奶*子,一年才办几次事,不疯才怪,而陈美珊仅限于对人情的冷漠,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焦裕柱还没有完全搞定儿子的事情,又得烦弟弟的事,却是有够头大,尤其是汪思思半不拉子就来一阵哭声,如果不是陈美珊在家,别人还真以为自己对自己的弟媳妇做什么坏事了。

    “思思啊,你就别哭了,他是我亲弟弟,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有消息了我会打电话给你。”实在受不了汪思思高亢如鸡鸣的哭声,焦裕柱赶紧打发她走。

    “那大哥,我先走了,你一定得想办法啊。”临出了门,汪思思还不忘叮嘱两声。

    关上了门,陈美珊正在倒纸篓子里的纸巾,淡淡道:“还真用了一盒抽纸啊,我真不敢想像,如果你倒了,焦家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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