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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红,还记得年三十那天我们回洪山之前,我给若水的五千块钱吗?她用了一些,总数也就在五百多块吧。除了购买了一些米面以外,还买了不少高中的书籍,帆帆的高中课程她也在抽空看,看得出来,她还是个对学业比较向往的孩子。”安然垂着头道,“我问了她的年龄,才十九岁,正是读书的时候。”

    陆渐红的眉头扬了扬,道:“既然她想读书,这个方面倒是可以帮个忙,但是她可以住校,不能住在家里面。这里不是孤儿院,更不是福利院。”

    安然抬起头,吃惊地看着陆渐红,道:“渐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

    陆渐红想不到安然会用“自私”这样的词语,不由道:“你觉得我自私?”

    安然道:“难道不是吗?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是担心一个陌生人在家里会泄漏你的**。”

    陆渐红正色道:“安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你错了,我没有什么**可以泄漏的,只是让我们的生活中突然插进来一个不相干的人,这让我很不适应。她想读书,我可以帮忙,如果她不想住校,我也可以替她找房子住下,我只是不愿意让她住到家里来,难道这个要求也算过份吗?”

    安然怔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份了,可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难道帮助一个人也有错吗?

    陆渐红接着道:“安然,官场虽然是一个令人的神经逐渐坚韧的地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会把一个人变得冷血,或许别人会这样,但是我绝对不会。”

    这时,门忽然开了,段若水从里面走了出来,垂着头道:“然姐,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还是走吧。”

    安然看了段若水一眼,道:“若水,你先回房去吧,要走,也不是现在。”

    陆渐红这时候已经站起身来,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安然已经回了房,进了房间,安然笑咪咪地拉着陆渐红上了床,这才低声道:“是不是我说的太重了,惹你生气了?”

    陆渐红笑了笑,道:“我要是这点肚量都没有,又怎么做康平的市长?”

    安然也笑了笑,低声道:“渐红,其实我是在做一场戏给若水看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若水确实不像农村来的女孩子,而且那天跟我巧遇,似乎也有不少巧合的地方,但是你也说了,她在老家的资料也都查过了,没有什么破绽,所以我在想,如果她真的有什么目的的话,把她赶走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只有让她留下来,只要她有什么动静,就能发现问题,我想,如果她真的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话,多半也是受人指使的,这样也有利于找出她背后的人来。”

    陆渐红吃了一惊,想不到安然想得居然这么深远,还让自己误以为是安然同情心泛滥之下说出的不理智的话来,不由道:“安然,真看不出来啊。”

    安然呵呵地笑了笑,道:“只是我真的希望,她跟我的相遇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接下来的事情陆渐红没有去管,由得安然一手去操办,没几天,段若水的插班就读手续便办了下来,正所谓有钱好办事,而段若水则被分在了跟两个孩子一个班。

    新年的事情不少,没几天便迈入了二月份,新年新气象,经过去年一年的纠风工作,行业之风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纠正,在一切工作都在正常开展的时候,王道勇则更多地把目光放在了地铁线建设上面,毕竟这关系到国庆献礼工程,也同样决定着他将来的政治命运。

    且说卓小司从容地应付了铁松岭的问话,没过几天,韩晓栋又叫来了卓小司,这一次两人再见,就比上次融洽了很多。韩晓栋再次向卓小司灌输了权与钱有机结合的理念,并且向卓小司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针对他有不少的举报信。

    韩晓栋说的确实是事实情况,卓小司任王道勇的秘书时,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做,但是现在不同了,虽然卓小司还算得上是红人,但是少了与王道勇日夜相处,有些人便蠢蠢欲动了。

    而蠢蠢欲动的理由则是卓小司虽然是海关的关长,但是插手的事情不少,比如区国税局培训中心的工程,原本是议标的,结果被他横插一手,变成了竞标,由原定的市一建建设的工程花落了别的地方的建筑公司,像这一类的例子还有几起,这激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只不过这些检举并没有太多的依据,所以市纪委也就没有太当一回事,只是向王道勇作了汇报,王道勇当时给出的指示是,人材易遭忌。

    卓小司也知道这个情况,王道勇跟他说起过这一类的事情,让他注意点影响,不要太过,这让卓小司的心里生出了一丝寒意,人的关系是容易疏远的,他也很清楚,他跟王道勇之间是一个相互利用的关系,现召集,自己到了海关,虽然是王道勇的前任秘书,但是再上一层,便不完全由得了王道勇了。那么是继续想法子去钻营,还是如韩晓栋所说的那样,实现权与钱的结合呢?

    韩晓栋看着卓小司阴晴不定的神情,笑了笑道:“小司,人生的价值并非是通过权力来实现的。举个例子,前纪委书记龚汉良,官至副部,兢兢业业,那又怎么样?最后落了一个被病退的结局,所以说,权力如果不适时运用,那只是空权,是对资源的浪费。有权无钱,那是呆官,有权有钱才是王道。其实啊,小司,你的手中就有很充分的资源。海关的权力是很大的,就看你如何运用了。”

    卓小司的心不由一跳,每年出入境的物品不知有多少,稍微动点手脚,那可是不得了的利润啊,当想到这些的时候,卓小司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可是极大的犯罪啊,一旦被查出来,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韩晓栋也不去紧逼,笑着道:“小司,过两天,我朋友有一批水产品要从康平进来,小本生意,你抬抬手,有你的好处。”

    卓小司有点犹豫,韩晓栋笑了笑,道:“手续方面会弄齐备,都是些海鲜,经得起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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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走私?通俗一点说,就是为了逃税,当然也有的是打通关节,让不合法的东西变成合法。

    对于这一点,卓小司清楚得很,但他还是做了。一些水产品而已,国家现在富裕得很,也不缺这几百万的税收,自己微微抬了一下手,就有一百万进账,神不知鬼不觉。

    拿到这一百万的时候,卓小司一夜未能睡安稳,他并不是在害怕,也不是觉得钱烫手,一百万对于他来说,还不是什么大数字,只是这钱来得如此容易如此安稳,几乎不需要承担任何的风险,彻底地颠覆了他的价值观。

    忽然间,他发现,一切都没有钱来得实在。有了钱,他可以尽情地享受,他要过那种上等人的生活,而不是陷入权力的纷争中去苟延残喘求得生存。

    卓小司并不知道,这只不过是韩晓栋投石问路而已,慢慢地将卓小司拉上他的船,而韩晓栋的最终目标则是父亲在国外注册的能源贸易有限公司的燃料油,如果这一笔能成功的话,光是税收就能逃掉几千万。

    对于敛财,韩晓栋并不觉得有什么罪恶的地方,钱本来就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东西,虽然不少人说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但是从来没有哪个人会不喜欢这东西。况且在他看来,依靠个人的力量实现仕途,实在太难了。陆渐红算一个妖孽,但是总结他的从政履历,后台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而且这个后台都大得吓人。

    三月份,召开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对全国的一些省市作了微调,变动最大的当属重安市,动了好几个副省级的领导,其中令人眼前一亮的当属韩青了,一跃进入了市委常委的行列,看来这家伙是打算在重安扎根了。

    这一次的“微调”引起的反响不小,陆渐红知道这是为党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着想,在结果出来之后,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韩青,向他表示贺喜。

    接到陆渐红的电话,韩青很是意外,当陆渐红向他表示祝贺的时候,韩青动情地道:“陆市长,重新走进市委常委的行列,我感到很后悔。如果不是当初急功近利,走上了您的对立面,我也不至于走那么多的弯路。现在回头再看看,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不智。陆市长,您是一个宽宏大度的人,能够取得您的原谅,我非常欣慰。”

    陆渐红笑道:“韩青,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韩副主席对你的期望还是非常高的,希望你不要辜负父辈的期望,走出自己的一片天空来。”

    “我一定会的。”韩青显得很自信,他的自信并非没有来由,这一次他进入市委常委,便是一个信号。重安的环境略有些复杂,市委市政府的两位领导都在重安扎根多年,虽然不能说是铁板一块,但是派系的味道很浓。与很多地方一样,市委书记梅冬临和市长楚随风之间的角力同样存在,只是在这场博弈中,由于梅冬临在重安的根基很牢,所以楚随风勉强能与他旗鼓相当,不过这只是表面的,作为副市长的韩青很清楚里面的内情,楚随风的平衡只是一个假象,其实是完全被梅冬临所压制的。这一次的人事调整,弄走了好几个梅冬临的嫡系,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的。这对于韩青来说是一个机会,如何在这场混战中获得最大的利益,是他需要考虑的。

    他对陆渐红所说的那些话的确是出于真心。很早以前,他对陆渐红充满了怨恨,可是赋闲的那段时间里,他认真地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才发现陆渐红对自己算是宽宏大量了,虽然最终让父亲离开了政治舞台,但是以陆渐红当时的遭遇,完全可以不以此为交换而赶尽杀绝的。

    韩青明白了一个道理,虽说官场无情,但是人间自有真情在,从陆渐红的趋势来看,将来机会非常大,这一任的首长和总理对他的态度虽然不明朗,但是陆渐红受益良多,眼看着下一届会议没多久就要召开,蒋副主席和周副总理的呼声很高,这一次对重安的人事调整显然也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做出的动作,陆渐红跟这两人的关系也非同一般,蒋副主席还不清楚,但是周副总理是陆渐红的老领导,陆渐红不但做过他的下属,还在国务员任过副秘书长直接服务于他,仅从这一层关系来说,陆渐红将来的成就就不会低。

    考虑这些,韩青虽然有“投资”的意思,但对陆渐红的佩服他是发自内心的,所以对于陆渐红打电话过来,他也是很欣喜。

    陆渐红也感觉到了韩青与当年的不一样,像这样的话韩青在以前是怎么也不会说出来的,当然,这与韩副主席不得势有一定的关系,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自身发生的变化。

    “陆市长,有句话不知我该不该说。”韩青犹豫了一下,他要说的是关于韩晓栋的事情,一直他都没有跟陆渐红提起,如果不是陆渐红主动打电话过来,他还是不会说。原因很多,最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韩晓栋也是韩氏一脉,套用一句老话,他与韩晓栋之间属于内部矛盾,只是经过沉心静气,他对韩晓栋的一些观念和做法颇为不耻,只是在陆渐红这个外人面前提及,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呢?

    陆渐红笑道:“韩青,我说过,以前只代表过去,你有什么话不妨就直说。”

    韩青沉默了一下,道:“陆市长,韩晓栋这个人的能力是有的,但是心术未必就正,你还是多观察观察吧。”

    话不需要说得太直白,点一句达到意思就行了,陆渐红自然领会,也是微一沉默,道:“韩青,谢谢你的提醒。”

    韩青苦笑着道:“陆市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总之我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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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平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人事调整的地区,这也证明上面对康平还是很满意的。在这种大环境下,王道勇和陆渐红都勿需过多地考虑政治因素,一心把精力全都放在了工作上。对于陆渐红来说,上面有周琦峰“罩”着,康平也四平八稳地向前迈进,他可以说是最轻松的人,但王道勇不同,他知道,自己还处于考验期,这半年的时间对他来说异常重要,是成是败就看这半年了。所以他的重中之重仍旧是地铁线的建设,其他的事情基本上都放手陆渐红去实施。这是阶段性的目标,只要这半年抓紧了,那么以后将会好过很多。

    时间说慢不慢,说快不快,眨眼之间,几个月便转瞬而逝,这几个月中,一切都很安定。康佳电子生产出来的手机在全国大销特销,不过也惹上了官司,被三星集团告上法庭,说康佳电子窃取他们的商业机密,所幸早在建厂之初,孟佳对此便有所准备,所以官司照打,企业也是照常生产,最终三星集团败诉,反而让康佳电子名声大噪,以低廉的价格、高端的品质赢得了市场。

    这一天周末,李大保和金正英夫妻联袂到了陆渐红府上,这一阵子,李大保来得比较勤,既公既私,企业获得了新生,女儿金静研跟陆远航的来往也没有他们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在采取了疏导的方式之后,反而是对学习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

    李大保告诉陆渐红,金静研打算辞去领事职务,安心做个小富婆,这让陆渐红很意外,不过这是人家的选择,自己自然不便提供任何意见。

    李大保夫妇也就是过来“窜窜门”,聊了一阵,便婉拒了陆渐红的挽留告辞而去。

    送了他们出去,陆渐红向安然笑着道:“看这两口子,好像真的是亲家一样。”

    安然摇了摇头,道:“唉,我真不知道这么下去,对孩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陆渐红笑道:“只要能够处理好恋爱与学业之间的关系,随便他们怎么弄,反正将来也是要恋爱结婚成家的,早一点接触,免得到时候变成个情感白痴。安然,学习只是人生中的一部分,将来的路怎么走,才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安然笑道:“好啦,我知道你要说你也没经过什么高等教育,还不是走上领导岗位了?行了,别得瑟了。我只求远航将来能安安份份的,别学他老爸是个多情种子。”

    陆渐红闹了个大花脸,赶紧溜到院子里去闻那些花花草草的味道去了。

    安然轻笑着看着陆渐红,并没有放过他,而是跟到了院子里。

    这一阵子,段若水表现得中规中矩,虽然落下了不少课程,学得有些吃力,但是那股劲头却是很足,这也让安然觉得自己对她的怀疑是多心了。

    两人在院子里闲聊着,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了些热意,不过院子里还是很漂亮的,在晚霞的映射下,整个院子被笼罩在一层金光里,看上去便令人心旷神怡。

    “渐红,过几天我要去香港待一阵子,公司的业务最近势头不是太好,几处投资都失败了,江东的新能源项目也遭遇了瓶颈,我需要各个地方走一走,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陆渐红握着安然的手道:“安然,你也挺不容易的,不如退位让贤算了,省得你劳心劳力,你看,眼角边上都有皱纹了。”

    “真有皱纹了?”安然一溜烟地跑进房间,对着镜子照了起来,曾几何时,几条淡淡的鱼尾已经爬上了眼角,这让安然的心情很糟糕,容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万分重要的。

    陆渐红跟着进了去,不由笑道:“衰老是自然规律,不要大惊小怪,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心中最美的安然。”

    “少贫了,照这个样子下去,要不了几年你就会嫌我年老色衰,不行,我得防患于未然。”

    见安然大惊小怪的样子,陆渐红不由好笑,不过她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晚上,出问题了。

    陆远航和陆扬帆一起回来,却硬是没看到段若水也一起回来。

    段若水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了,陆渐红跟她没说过几句话,段若水似乎对陆渐红也畏惧得很,一回来就躲进房间,这也让陆渐红没有太多的机会去观察了解她,这个时候,她忽然失踪了,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若水姐姐下晚自习的时候还在的,也不知道去哪了,不会出什么事吧?”陆扬帆对此很是焦虑。

    陆渐红想了想,道:“千娇百媚,麻烦你们出去找一找,其他人还是在家里等吧,说不定是出去买东西了。”

    一个多小时后,千娇百媚无果而归,说起来段若水在康平的活动空间并不大,自从入了学,基本就是三点一线的生活,她能去哪里?

    “我看还是报警吧。”安然忧心忡忡地道。

    正在这时,段若水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疲惫的样子。

    大家的心头都是一松,陆渐红却是皱了皱眉头,道:“若水,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段若水垂着头道:“我肚子不怎么好,忘记跟帆帆说了,去了个厕所,我又不认识这边的路……”

    安然皱着眉头道:“我不是给你钱买手机的吗?”

    段若水的头垂得更低:“我没舍得去买。”

    安然跟陆渐红互视了一眼,道:“百媚,你明天陪若水去买一部手机。好了,回来就好,洗洗歇着去吧。”

    这场风波就这么结束了,陆渐红心头满腹疑惑,段若水的解释虽然合乎情理,却显得有些牵强,好歹一名高中生,住了几个月,不会连地址也记不清,但是在这种情形下也不好去多问,只是在他的心头对段若水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夜已经深了,扬帆卧室的灯还亮着,陆渐红对孩子们的学习精神表示肯定,但是劳逸需要结合,弦绷得太紧,只会起到反作用,为了一个好的成绩而熬坏了身体,这是得不偿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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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渐红轻轻敲开了扬帆的门,陆扬帆确实还没有睡,不过她并不是在学习,见陆渐红进来,她的神情略有些慌乱,陆渐红皱了皱眉,道:“帆帆,你有心事?”

    陆扬帆迟疑了一下,将门关严了,低声道:“爸,你觉得若水姐姐有没有问题?”

    陆渐红不动声色道:“为什么这么问?”

    陆扬帆揉了一下额头,道:“昨天上学的时候,我看到若水姐姐的书包里有一部手机。”

    陆渐红的神情忽然间变得凝重起来,道:“你确信没有看错?”

    陆扬帆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没有看错。而且……”

    “而且什么?”

    “刚刚陈志顺发来短信,说他看到若水姐姐放学的时候,出了校门,上了一辆宝马。”

    陆渐红眼皮子直跳,一来是段若水在说谎,二来是陆扬帆还跟陈志顺有来往,这两点都让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爸,我跟陈志顺没什么,就是发发短信而已,您别生气。”陆扬帆也知道这是父亲最不希望看到的,虽然一直没说,但是他不喜欢陈志顺,这一点勿庸置疑。

    陆渐红深深地看了陆扬帆一眼,道:“早些睡吧,这些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对了,问问陈志顺有没有看清车牌号码。”陆渐红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交待了一声。

    陆渐红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了一回儿,心里颇不是个滋味,段若水的这个举动代表着什么呢?是被人包养还是另有玄机呢?陆渐红不得而知。

    回到房间,陆渐红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这个意外获得的情况跟安然说说,但看安然睡得正香,便决定不跟她说。

    第二天一早,安然便匆匆地离开了康平,陆渐红借故没有早去上班,而是打电话把柳千娇叫了回来,当面交待她最近多注意段若水的行踪。

    柳千娇是牛达安保公司的佼佼者,否则牛达也不会让她们来负责陆渐红子女的安保工作,所以一听陆渐红这么交待,自然明白这个段若水大有问题了。

    来到办公室,陆渐红总觉得心神不宁,心里不由略有些抱怨安然惹出这么个“祸害”来,拿着陆扬帆从陈志顺那里得来的车牌号码,陆渐红把小高叫了进来,让他去查一查这个车子的主人是什么人,不要轻举妄动。

    小高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便查清了这辆车的主人。

    车主名叫段柔情,随着带来的还有车主的相关信息,当陆渐红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不由呆了一下,简直跟段若水长得一模一样,在那一瞬间,陆渐红完全认为段若水跟她就是同一个人。之所以判断不是同一个人,是段柔情的神态,带着些魅惑之色,除此以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

    难道说,段若水还有一个孪生姐妹?可是无论她是不是有一个孪生姐妹,段若水都很有问题。

    小高低声问道:“陆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陆渐红想了想,道:“你帮我查一查这个段柔情的底,住在哪里,所有的,我都要知道。”

    小高不明白陆渐红这么做的目的,但是对于陆渐红的指示,他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服从。

    中午时分,接到安然打来的电话,说她已经到了香港,陆渐红嘱咐她注意躯体,不要太劳累了。敷衍着打完了电话,陆渐红心头很沉重,他的心完全都系在了段若水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来。

    她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是安然,还是自己,还是孩子?

    快下班的时候,费江东告诉陆渐红,纪委书记丁晓华来访。

    陆渐红意外得很,丁晓华在处理吸税事件中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和效率令陆渐红的印象非常深,便让费江东请丁晓华过来。

    丁晓华来的时候,拿着一封举报信,扬了扬道:“举报卓小司的。”

    陆渐红看了丁晓华一眼,道:“丁书记,这个你应该跟王书记汇报。”

    丁晓华淡淡道:“卓小司曾经是他的秘书,我觉得他应该避嫌。”

    敢于如此说话的,恐怕除了丁晓华别无二人了,陆渐红将信又推了回去,道:“我不能干涉纪委的工作,怎么办是你们纪委的事情。”

    丁晓华笑了笑,将信又收了回来,陆渐红的态度让她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说不霸权,不符合他往昔的个性,说他霸权,在康平却又看不出来,不过龙翔天跟她说过,陆渐红完全是一个可值依赖的人。丁晓华知道在卓小司的提拔过程中,陆渐红曾经反对过,这么说卓小司这个人搞不好还真有点问题,所以她才带着这份举报信过了来。

    当然,陆渐红看与不看,并不打紧,丁晓华只是在试探陆渐红的态度,如果因为对方曾是王道勇的秘书而有一丁点儿的迟疑,丁晓华会毫不犹豫地改变她对陆渐红的感观,在她看来,只要有人腐*败,无论他是谁,有多深的背景,都必须一查到底。陆渐红所表示出来的态度,已经在告诉丁晓华,做你纪委该做的事。

    “王记跟陆市长走得很近啊。”市委秘书长朱挺在陪同王道勇出来的时候,漫不经心地道。

    卓小司年后任了海关关长,秘书一职并没有选人,王道勇有他自己的考虑,在今年召开的会议之后,自己都会有所变动,所以召来秘书,自己对要对人家有个交待,加上卓小司的服务很到位,一时半会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因此王道勇并没有选秘长朱挺便兼着服务服务,至于卫生等一些服务工作,就抽调了市委办公厅的一位秘书负责,并不涉及其他的工作。

    王道勇轻哼了一声,朱挺所说的情况他也知道,虽然心里有些不大愉快,但是当前这些并不重要,所有的人事调整年初已经到位了,以后与陆渐红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的分歧,谁跟陆渐红走得近就随他去吧,所以对于朱挺的提醒,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却没什么明显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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