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事情己经解决了,我看我们今天中午就做点好吃的吧,呵呵,强儿,给我拿瓶好酒出来。”丁得仁解决了儿子的事情之后,心情非常之好,忍不住就想要喝酒了。
“好,爸,我这就给你去拿酒。”听到父亲想要喝酒了,丁强这就乐颠颠的奔着那装着好酒的酒柜而去。可站在他身边的妹妹丁当确是一把拉住了他。“等等,我想明白了。”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你想明白什么了?”见妹妹突然间说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丁强有些不乐意的说着。
“我是说我想明白了为什么冯思哲会这样做了,他这一招真高呀。”似有所悟的丁当有些兴奋的叫着。
“哦,你想明白了什么,说给父亲听听吧。强儿,你也不要走,听你妹妹说说她想通了什么。”丁得仁一向也很喜欢自己这个女儿,她可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且成熟的也较早,又爱动脑筋,这些都是很像着自己的。
“哦。”丁强嘴上答应了一声,人也站在那里没有动,静听着妹妹的分析。
丁当又仔细的捋了一遍思绪,然后这就慢慢的说着。“冯思哲之所以没有对哥哥怎么样,那是因为他知道他也不能把哥哥怎么样,最多就是关几天出出气罢了,可那样一来,他赵家与我们家就等于结了仇,以后也不会太好相处了。正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才原谅了哥哥的做法,并且把哥哥也列为受害者,这样我们与赵家就成了同一战线上的人,文家就被孤立了起来。所以这一招看似冯思哲很大度,其实不过是人家想明白了的结果,他是想借机与我们丁家交好,让我们欠他一个人情,同时也可以孤立文家,可谓是一举两得的。”
丁当的分析还是很合情很理的,且也正是说中了冯思哲这样做的原因,倘若冯思哲本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很惊讶,惊讶于这些话会是由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口中讲出来。
但这些话虽然会让冯思哲惊讶,确不会让丁强惊讶,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什么时候都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哎,我的好妹妹呀,你这样说也未免太过一厢情愿了吧,我问你,你说这样做可以孤立文家,这是凭什么得来的?你难道不知道文家是什么地位,我们是什么地位吗?先不说文家的老爷子权威有多大,就说文家第二代吧,那可都是部级官员,甚至就连第三代的文如豪,那都是正厅级的市长了,而我们家呢,就咱爸一人从政,还只是一个部级官员,你说联合了我们就能对付文家,这也太扯了吧。所以照我说,你的这套说法也就是骗骗自己好了,你连那冯思哲都没有见过,你又怎么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不是呀,爸?”
丁强在说完了这些话之后,还问了父亲一句,他就是想听听父亲的意见是什么样的。
“不错。强儿说的很对。说实话,我一路上也曾想冯思哲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之前我也的确有过丁当这样的想法,但后来自己就给否决了。因为事实就如强儿所说,拉上我们对付文家,那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你这一点不成立。”丁得仁出口便是站在支持儿子的角度上,这倒不是说他喜欢谁不喜欢谁,而是他心里实在就是这样想的。
“那。。。。。。那他这样做总要有原因的吧。”丁当见父亲和哥哥都否决了自己的意见,不由的有些不高兴,只是她也找不到反驳他们的理由来。
“呵呵,原因就是强儿所说,这个冯思哲胸襟大度吧,哈哈,好了,我看还是喝酒吃饭,反正事情己经过去了,就不要想太多了吧。”丁得仁手一挥,对冯思哲的心理即然琢磨不透,那干脆就不要去想了,反正想了也想不明白。
真实的原因只有冯思哲自己知道,有了预知后世的能力之后,他很早就开始做准备,为赵家防着文家做准备了。而此刻联手丁得仁不过百种方法之一罢了,虽然现在看一个丁得仁似乎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可是五十以后,十年以后呢,他坚信这样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作用了。这有如水多了,就成了河一般。
要说年轻人就是好,身体恢复的也快,冯思哲仅仅是在医院中住了一个星期,这便在他强烈的要求之下出院了。而李爽身体也好了许多,只是因为受伤部位太多,医院建议还是需要住院观察的,这样他就让陈虎去把苏茜给接了过来,由他的夫人去照顾他,这比任何人都可信的多。
出了院的冯思哲也没有马上去金融局报道,有关单位的事情丁得仁早就做好了准备,请假是先报三个月的,有国务院办公厅副秘书长替其请假,金融局的人当然是乐呵呵的同意了,反正在金融局中冯思哲也什么具体的工作,一不争权,二不夺利,就如一个透明人般,有他他一样的。
工作单位不用去了,天天就是在家中以养病为由呆着,这让冯思哲真的低调了下来。时间是洗涮一切的最好工具。在家连续的休养了一段时间,直到国庆过去,九六年元旦都要来临了,冯思哲这才重新的回到单位去工作,只是这个时候,大家对他的关注度己经小了很多了。
时间飞逝,九六年转眼之前就来到了,冯思哲一个人座在自己的办公室中,看着放于办公桌上的新一年日历,感概良多,想着自己己经转世重生六个年头了。这六年里他基本上是完成了自己所设的预定目标,并且还解决了自己的终身大事,算是不枉在白活一回了。
想着外公外婆脸上面带的喜欢,尤其是在元旦前突然的检查出贺莎莎怀有身孕的事情,更是让整个赵家人都忙活了起来。如今贺莎莎在赵家那就是一个宝,大家是把她捧在手心中,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甚至于连贺莎莎的母亲李秋娟也因为这件事情出现在了赵府四合院。
虽然说她来呆的时间并不长,可怎么样也算是为了赵贺两家的走近打下了一个基础,这是一个好兆头呀。
当然了,这件事情的成全者还要说是我们的冯思哲,谁让他的枪法准的呢,这才多长时间就要准备当爸爸了,这可是个人能力的问题哦。不过话说回来,冯思哲现在还真的没有做好当爸爸的准备。
上一世,他虽然也活到四十多,可使终没有成婚,一直也就没有孩子,现如今突然要多出一个小宝宝了,他在心理上和感情上还是多少有些接受不了的。
叹了一口气,不去想那些事情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对他来讲,这并不是他需要去操心的,因为有老婆,有外婆,有小姨甚至于自己的母亲都有可能从国外杀回来的,哪还需要他在插手呢,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想一想新的一年到了,他有什么工作要去做,新的一年国内国际形势要生怎么样的变化,他应该提前的准备一些什么,做到事情生了他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呢?
翻看了那本最为神秘的笔记本,看着上面只有自己能看懂的文字,冯思哲在心中开始对新一件的工作做起了规划。
随着96年元旦那天全国政协茶话会上的谈论的九五计划的实施,共和国大步伐的经济改革正在如火如荼的展开着。顺着这个思路,冯思哲就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直奔向了金融局局长的办公室。
金融局局长是一个五十多近六十的姓余老头子,己经是一个快要退休的人了。他对冯思哲的印像一点也不深,只知道这是一个有些关系,前来自己单位熬资历的年轻人,其它的他也不愿意去了解,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心,才让他这个没有什么背景与关系的人一直很好的工作到现在。
今天,突然间这个年轻人主动的找到了自己,不由的他有些惊奇。在他印像之中,只有前来报道时他曾来过自己的办公室,而余下的时间好似他就从来主动的找到自己。
“冯思哲同志来了,请座吧。”不管如何,人家来了,他做为局长,该见还是要见的。
“局长您好,我这次是为谈论工作的,您看,我这里有一份写好的工作规划,请您看一看,提一些意见,然后讨论一下是否能够通过。”冯思哲太了解他们局长这个为人了,这就是一个典型的老好人,抱着谁也不得罪的心态,抱着不多工作就不多犯错误的心理一直干到现在,真是弄不懂,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当国家计划委的金融局长,难道上面不知道这样的人在这个位置对于国家的展本身就是一个防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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