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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座下之后,冯思哲这便出声道,“说吧。
“是。”张扬答应了一声后,接下来就把唐贵来找自己,并且两人私下见面的事情讲了一下。
“老板,事情就是这样的,唐贵同意做那三件事情,我这就来向您汇报,当然,我是有些主做主张了,我检讨,如果老板对这个结果不满意,那我就在通知他事情不好办便是了。”张扬在说着这个话的时候,态度是诚肯的,因为这件事情毕竟是他自做主张了一些。他也不清楚,冯思哲在得知这个结果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满意还是不满意?
冯思哲静静的听着张扬的汇报,心中也在衡量着这件事情对他布局会有多大的影响。
但想来想去,冯思哲都认为是一件好事情。能够兵不血刃的就拿下一个省交通厅长的位置,而且唐贵还会推荐自己想要安排的人选,这无疑是一种很好的结果。虽然说这个人一定会这样那样的问题,可是为官者,谁没有问题,只要肯查,终还是会发现不是完人的。
冯思哲要对唐贵下手,并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为了这个位置罢了,如今位置己经空出来了,他的目的便是达到了,如此不费力气,不正是他所需要的吗?
“好,很好。”终于,冯思哲给出了张扬一个评语。
听得冯思哲如此一说,张扬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对于这个结果他曾经想过,他算是了解冯思哲一些事情,他也曾分析过,跟着的这个老板,喜欢的是能为他做大事情的干部,而不是天天唯唯诺诺,马首是瞻之人。这样的干部虽然听话,用起来放心,但确没有什么主见。
如果说,冯思哲还只是一个县长,那事毕恭亲也许说的通。可是当了一省之长,如果事事都需要他操心的话,那他就是累死也忙不过来的,所以老板更需要能独挡一面,为他做事的人。而自己在唐贵事情上的表现,就应该得到冯思哲的认可才是。
当然,这只是一种好的结果,还有一种结果就是冯思哲会因为自己的自做主张而生气,毕竟领导的心思下属又怎么可以完全的猜到呢?
看着冯思哲己经认可了自己的这个举动,接下来张扬的胆子就大了一点,欲言又止的道,“老板,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向您汇报。”
“哦,还有事情?”冯思哲好奇的问着。
“是,只是这是我个人的私事。”张扬回答着,接下来又连忙的补了一句,“但也不算全是。”
听着张扬这有些模棱两可的话,冯思哲更是好奇,什么事情让张扬这么难开口呢。“好,你说吧,我听着呢。”
“是这样的,左晓蕾现在在我这里。”张扬鼓足了勇气,一口气讲了出来,他知道这个话不好开口,但还是要说的,因为如果他不说,而是被领导发现了,那结果可就大不一样了。
张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冯思哲给予的,换一句话说,人家也可以随时的收回,而因为一个女人就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这是任何一个为官者都不可能去做的。所以他必须要坦白,而至结果会怎么样,他一切听领导的。如果冯省长不满意,他就会忍痛割爱。
“嗯?”一听到左晓蕾的名字,冯思哲明显是愣了一下,然后他仔细的看了一下张扬,看到是一脸憋红,甚至有些紧张的张秘长。
冯思哲何其聪明,如何的听不出来,张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左晓晴如何会有他那里,以这个女人曾经犯下的错误,明显不会在有任何的部门会用她,就算是张扬也不敢做主这样的事情,而他还是说出这个女人在他那里,在加上之前所说这是私事,他就很快想通了两人的关系。
对于张扬竟然会和左晓晴有事,冯思哲当然是诧异的。可也仅仅就是诧异罢了。
在他们这个位置上,一个女人的事情也不能当成多大的事情来看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就是冯大少不也不止一个红颜吗?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么可以要求别人去做呢?
“嗯,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即然你要决定这样去做,那就随你吧,不过我不希望听到什么传言,你明白吗?”冯思哲想了一下自己,将心比心之下竟然就这样容忍了张扬的过错。
张扬也没有想到,冯思哲会如此的大度,甚至连喝斥自己都没有一句,反而是以着关心的态度来说的这些。当即他就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马上便道,“请老板放心,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所有事情我都会搞定的。”
“嗯,你做事我放心。”冯思哲缓缓说着。
就是这一句,你做事我放心,当即就让张扬有一种要泪流满面之感,跟着这样体贴,关心自己的领导,他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呢。
张扬是一脸的感激之色走出了省长办公室,从此以后,冯系就多了一个永不背叛的核心人物。
冯思哲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将心比心之举,竟然会让接下来在几十年之内,张扬都永远跟随着他,就算是张扬行将就木的时候都不曾在背叛过自己一次,哪怕是一件小小的事情都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事情。
送走了张扬,冯思哲回到了办公椅上,从抽屉之中取出了一个小本,在那写有唐贵的名单上划了一笔。显然这就证明这个唐贵就此从都城省的权力核心之中退了出去,那接下来,由谁来接任这个位置呢?他就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了。
冯思哲这一次对一省人事上提出的简政行为,实际上就是他下意识的在改变着整个都城省的未来格局。可以说完全是阳谋。
阴谋是见不得光的,不管结果是什么,但其过程终是让人所不耻的,甚至还会引起一些大人物的反感。可阳谋就不同了,把事实摆在你面前,且动机是为国为民,结果同样是为国为民,这样的举动任何人都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都城省的领导干部们,都深深的在为简政这个事情而头疼。原以来等着新任的组织部长到了,冯思哲提出的要求就会告一段落,可是偏偏的新来的这位组织部长,确与冯省长的关系极好,一天几次的向着省政府跑,这就不由的让大家头疼。在所有人都看出来,新来的苗部长与冯省长关系之后,所有人心中都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简政行为不仅不会停止,反而会执行到底。
看着手中的名单,冯思哲的目光变的更为深遂起来。都城省的经济想腾飞,那首先就是在用人方面要改变,不然的话,这只是一个口号罢了。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管计划的多么好,冯思哲的命令得不到有效的实施,那一切再好的想法都是水中望月。
冯思哲与苗紫涵联手搞的这个简政行动风风火火,也就自然引起了其它省领导们的注意。
记许朝起当然有些座不住了。
按说,一省的人事权主要是归他管的,记管人事,省长管经济,这似乎早就是内定好的事情,可是现在冯思哲确把手插到了他这一边,他又如何能够做的住呢。
当然,若是有权威,有影响力的记,那遇到这样的事情,只需要稍稍一表态,这个所谓的省长与组织部长的联盟就会瓦解,甚至更强势一些的记,根本不用做什么,省长都不敢在人事问题上插手太多。
可偏偏的许朝起的影响力确是十分的弱,而他面对的省长冯思哲又是特别的强。哪怕就是比他低一档的苗紫涵同样也是他所不能惹的起的,别的不讲,单单是那共和国第一家的称谓在那里放着,就让他根本不敢妄动分毫。
许朝起很憋气,很郁闷,好不容易把纪泉涌从都城省赶走了,本以为自己美好灿烂的日子就要来了,谁知道,冯思哲确又做大了,他真的不得不感叹命运对他有失偏颇,为什么他在什么位置上似乎都只是老二呢?
而就在许朝起郁闷的时候,省委副记郁春豪来到他这里请示汇报工作,说白了,就是寻求联盟来了。
郁春豪做为主管人事的副记,也是专职副记,他也有着和许朝起一样的处境。
按说,组织部长有什么想法和行动最早是应该向他进行汇报的,然后由他衡量事情的轻重之后,在考虑是不是向记汇报,是不是在召开省常委会。可是这一规律,在苗紫涵那里根本就行不通。
或是苗紫涵看不起郁春豪,又或是她和冯省长走的太近,达到了可以无视他的地步。总之来到都城省工作这些天了,那苗部长只是像征性的到他办公室中汇报过一次而己,还是仅仅的只座了十分钟。
不能不提的,之所以座上了十分钟,那还是郁春豪一留在留的结果,不然的话,怕是仅打一个照面,那苗紫涵就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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